“你说北疆的军队已经前往京城而来,消息是否属实?”微生莲坐在大殿上问着下面的人,一名暗卫正跪在那里,恭敬的低着头。
“回皇上,事情属实!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好几路北疆的军队,只是他们并没有全副武装,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微生莲听了手下的话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还是提趣÷阁写了一封信,让人火速送往北疆给北疆王。
呼延刚的动作又怎能瞒得过北疆王呢?只是呼延刚一意孤行,北疆王也没有什么办法去阻止,毕竟那是自己孩儿的妻子,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是自己的王妃也被人掳走了,估计他会做得更加出格。
所以收到来自京城的书信之后,北疆王只是叹了叹气,只好尽力去解释,不管微生莲信不信,北疆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够了。
那一年,北疆与南疆被微生昊挑拨之后,清莲国对南北两疆都一直保持着警惕的态度,此时他们又在异动,京城那边不能不防。
提趣÷阁回了一封信,不过微生莲那边收到之后信不信,那是另一回事了,北疆王此时最担心的是,微生莲会不会做出什么应对,他的儿子还在外面,若是被京城的军队给拦截,就不好了。
然而微生莲真的不信呀!所以没过多久,京城的军队就出发了,也许一开始并没有什么要冲突的意思,可是架不住北疆带队的将军是个蠢货。
他平时在北疆嚣张跋扈惯了,自从北疆和京城和解之后,虽然关系已经缓和了许多,可仍然更改不了这些将士们的做派,还记得那个被微生莲给俘虏过的摩尔丹吗?
这一次的事件还是他挑拨起来的,应该是因为之前的事情怀恨在心,被俘虏过是他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同行们都纷纷拿这个事情取笑他,这让他觉得非常没有面子。
而这一次前往清莲国,虽然身负重任,可这并不妨碍他的私心,当北疆的军队遇上清莲的军队时,原本可以好好谈一谈的双方,却被这个摩尔丹给搞砸了。
也许,他是故意的,一心想要报当年的仇罢了。
“前方的人,快停下你们的脚步,接受检查!”清莲国的军队对着北疆那边大声喊话,然而摩尔丹却是置之不理,依旧我行我素地往前行去。
可是前方有清莲国的军队拦在那里,到最后,近在咫尺的他们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打架吗?我们北疆的热血男儿可不是吃素的!”摩尔丹嗤笑的看着清莲国那边的小将领说道,满脸的不屑与傲慢的神情。
身后的将士们与他一个德行,听了摩尔丹的话之后轰然大笑,那不屑与傲慢的神情,与他简直如出一辙。
清莲的小将领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只是斜眼看了看摩尔丹,嘴角露出一道弧线,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区区一个降将,是何人给你胆色在这里放肆?这可是在清莲国境内,由不得你们胡来!赶紧放下武器,接受审查,不然的话就休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小将领说话很有底气,谁没有士兵呀!他才不怕这些不讲理的北疆蛮子。
降将两字,彻底的刺激了摩尔丹的神经,摩尔丹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对小将领努怒目而视,一时间,双方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干他丫的!!”双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无比,片刻后,猛然爆发。
虽然只是小分队与小分队之间的对决,可是无辜的士兵还是死伤无数,呼延刚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勃然大怒,立即派人前往捉拿摩尔丹,亲自去往京城向微生莲请罪。
微生莲没能忘记那个传言,所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并没有给呼延刚好脸色看,而呼延刚亦是一样。
微生莲高高在上的坐着,眯着眼睛从上到下审查着呼延刚,面色不善,呼延刚则是大大方方的让他看,脸上自始至终挂着自信的笑容,从未淡去。
“你就是北疆王的独子呼延刚?”微生莲居高临下的问道,呼延刚皱了皱眉,但还是上前一步,恭敬的说道:“是的,在下呼延刚!”
话音刚落,就有人大声喝骂道:“大胆奴才,连大殿上规矩都不懂吗?”呼延刚扭过头去,只见到那是一位老臣,叹了口气,他并不想跟他计较。
定定地看着微生莲,呼延刚有自己的傲气。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责?”微生莲说道,呼延刚则是叹了口气,回答:“在下治下不严,出了此等差错,任凭皇上指责!”
“哦?任凭朕指责?”微生莲提高了声调,双目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呼延刚派兵进京的目的他已经探查清楚,哪里还会那么轻易就将他放走?
呼延刚亦是满脸傲气不想多做解释,外面的事情,这位君王恐怕早已有所耳闻,此时说这些话只不过为了惺惺作态而已。
见呼延刚不再回答,微生莲大手一挥,说道:”来人!呼延世子私自带兵私闯境内犯下重罪,将他押下天牢,具体罪责还在调查当中,容后再行定罪!”
三言两语间,就将呼延刚打入了天牢,呼延刚眉头一皱想要辩解,可微生莲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侍卫上前一下子就拿住了呼延刚的死穴,他连挣脱都做不到,愤恨的看着微生莲,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在外人看来兴许是呼延刚认了罪,所以不再辩解,可只有呼延刚知道,他被点了哑穴,此时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
愤恨的看着微生莲,呼延刚实在不解,沈燕娇当初为什么会看中这种人?他完全配不上那个如仙子般的女子,也怪不得最后,沈燕娇会离开了他的身边!
只是他不能留在这里,他还要去找沈燕娇,若是进了天牢,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呼延刚担忧的想着,可是丝毫不能动弹的身躯残忍的告诉他,此时他已经无能为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