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记清楚了没有?”
洛渊看着南芜有些不太状态,不禁皱起了眉头,要知道他说的可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而瞧着洛渊似乎一脸不高兴,甚至还想要再重复一遍的样子,小南连忙点了点头。
她可不想再被唠叨了。
“放心好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再说了你还不放心我吗?我可是很惜命的,怎么着也要跟南雅他们碰面,所以你放心好了。”
小南说完后拍了拍洛渊的肩膀,然后就站在了她眼前的阵法上,紧接着对着他挥了挥手。
而后就看到了一人,此刻正在禁地外面看着她。
“云倾,等着我回来,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千万别出事啊,否则我会很伤心很伤心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努力白费了。”
她可是很怕在她去往极北之地的这段时间,云倾跑出去外面作死,虽然他是南宗的长老,但是还有一个魇宗在啊。
要是魇宗耍了什么阴谋诡计,云倾可就有麻烦了,毕竟她可不认为云倾能够打得过魂夭。
至于魇宗的其他人她就不知道了,毕竟也没有看过他们的实力。
“你也是,千万要平安归来。”
云倾淡淡的说着,而声音却是传进了小南的耳朵里。
对着他点了点头笑了笑,紧接着阵法上亮as点白光,她消失不见了,看着她离去,洛渊心里有着淡淡的惆怅,而云倾也是。
“放心吧,南芜知道分寸的。”
洛渊淡淡的说了一声后就闪身消失了,云倾听后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看着南芜刚刚离去的地方。
“南芜,你一定要平安归来,这是你答应我的。”
此刻小南看着四周一片黑暗也不慌张,毕竟之前洛渊就有告诉过她在传送阵里面是什么样的景色。
看来这传送阵洛渊经常用啊,难怪他会出现在魇宗,也不知道这里到极北之地要多久。
不过既然洛渊说没事,那就没事好了,小南看着仍然是一片黑暗的四周,只好闭上了眼睛。
随后神识渐渐的进入到了荒世界里面,跟荒以及小九玩了一会儿后,甚至在跟妖兽们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身体里。
然而这时候四周仍然是一片黑暗,她瞬间无语了,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达目的地?
不过想到刚刚妖兽们在听到自己说要去极北之地的时候,看它们眼里的兴奋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极北之地,极北之地……”
这下子她也跟着激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极北之地是什么样的情况,估计是漫天白雪。
要知道她在那个世界可是连一次雪都没有看过,就被洛渊拉到横河大陆去了。
小南不知道自己在这片黑暗中待了多久,她只知道极北之地要是还不到的话,估计她都要疯了。
要知道这四周都是黑暗啊,连一点光都没有。
而且此刻她还是在狭窄的环境里面,这就让得她更是郁闷了。
她真的很好奇洛渊再去魇宗的时候,传送阵到底传送了多久?
小南默默的数着,结果后面都不知道自己数到哪一天了,只知道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直到某一天,脚底下出现了一点点白色的光芒。
看着那点白色的光芒,她瞬间打起了精神,难道极北之地到了?
光芒越来越亮,紧接着四周也瞬间亮了起来,她快速的闭上了眼睛,紧接着一道冷气袭来,让得她打了个寒颤。
直到眼球适应白色之后,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白色,看着这满天飞雪的景色,小南瞬间目瞪口呆了起来。
“好美!”
这种景色可只有在以前的电视上才能够看到啊,实在是太美了。
“这里就是极北之地?”
小南左看右看都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她现在在极北之地的哪里,要知道极北之地可是有东南西北之分的。
想了想她直接把白凰叫了出来,毕竟极北之地可是有妖兽存在。
而白凰作为妖兽,肯定也能察觉到其它妖兽的气息,至少自己可以躲过去。
极北之地的妖兽实力怎么样她现在暂时还不知道。
在现在这个不知道东南西北之分的时候,她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这里就是极北之地?不错。”
白凰飞在了天空上看着这茫茫大雪,它一脸的满意,虽然表情还是那样子,但是小南就是能够感觉得到它很满意。
看着它飞了下来,小南也不在意,而是继续看向了四周,甚至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都没有察觉到妖兽的气息。
是这里没有妖兽还是妖兽隐藏在雪地里?要真是后种的话,那可就不好办了。
毕竟在这雪地里可并不好找,而且只要是在极北之地,都有可能是它们的藏身之处。
“南芜女娃,把你的那些妖兽们都放出来吧,这里可是好地方,妖兽还是要有妖兽的样子。”
见白凰这样子说小南也不客气,直接把荒世界里面的所有妖兽都放了出来。
看着它们一出现在愣了几秒后都是一脸的高兴,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有它们在,至少自己也会比较安心点。
看着自己身边的烈焰狮,她瞬间抚了抚额头,差点忘记了烈焰狮跟白凰的事了。
“我说你们两位注意一下,现在可不是比试高低的时候,要知道这里可是在极北之地。
搞不好你们在比试的时候,就有这里的妖兽袭击你们,到时候你们要是死在了它们的手里,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而且这种死法实在是太窝囊废了,等离开这里你们想怎么比就怎么比。”
她可不希望白凰跟烈焰狮在这时候对招,否则的话那可就糟糕了,要知道这里可是极北之地啊。
她对这里并不熟悉,她可没有那个闲心阻止它们,要是万一在它们比试的时候,这里的本土妖兽出现,那可就糟糕了。
“南芜女娃,你放心就是,吾还不屑跟它比。”
白凰淡淡的看了一眼烈焰狮就不再理会了,显然是想起了跟它比试的时候,自己受了重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