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里面发泄完了,宫衡神清气爽的披着披着浴袍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唐倾已经换上了保暖的睡衣,雪白的,带着绒毛,将她裹得像是一只白嫩的兔子。
她头发已经被夏景年吹干了,此刻蓬松的披散在肩膀上,她还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抱着腿,对夏景年爱答不理的。
“你早点休息,这支药膏你晚上涂在伤口上,有消肿止血的功效。”
夏景年把一支刚从医药箱拆封出来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对着唐倾温声道。
他说完,就听到了宫衡的一声嗤笑。
男人环着胸,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姿态慵懒,面含嘲讽。
这家伙还在抽风呢。
夏景年收回了视线,将屋内的空调调低,然后拉过了唐倾的被子,盖在她的肩上,“我和宫衡先出去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叫你起床。”
唐倾垂着眼,没吭声。
他抬起手,试图摸一摸她的头发,但是想到她今晚被宫衡这么过分的玩弄了,恐怕是不想再被他们碰触到,于是缓缓的收回了手。
宫衡看着他的举动,又是轻轻的一声冷嗤。
他实在是烦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臂,强行的把这个家伙从唐倾的卧室里带出去了。
屋内两个人一走,周围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窗外传进来的海浪的拍打的声音。
唐倾抱着腿,像是畏惧灯光似的,将被子拉过来死命的盖住自己的头,整个人蜷缩在了被窝里面。
黑暗像是最好的保护色,将她整个人笼罩。
身上被宫衡咬出血的地方,却在安静中火辣辣的疼痛起来,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耳边却不其然的响起了男人在她身上的低笑声和喘息声。
他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如同一条冰凉的蛇。
身上的部位被他玩弄,她的哀求和颤抖在他眼底似乎只是一场笑话,男人沉郁漆黑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毒蛇一般阴冷的光,他唇角带着轻蔑的冷笑。
唐倾一把掀开了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她喉咙里面涌上一股呕意,冲着想去卫生间呕吐。
然后她只不过是惯性的走了几步,无力的双腿便无法再支撑起她的身体,她跌到在柔软的摊子上,伤口缝合线的地方像是被切了一刀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
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缓缓的淌出了鲜血,唐倾看着自己无用的双腿,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双脚,低头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发出了困兽一般的嘶吼和哽咽声。
站起来啊站起来啊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也不过是从一个男人手里,落到了另一个男人手里,她一辈子只能做他们的玩物。
只要有一天她没办法行走,她永远只能被困在轮椅上,成为一具有思想的玩具。
她宁愿自己的灵魂从这具身体上消失,再也感知不到上的任何痛苦,这样也就不会感觉到羞耻和耻辱
可是她还活着,他们不杀了她,要她活生生的承受着地狱一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