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的书房,东方臣挂了电话,毫无温度的冷眸朝身后微微斜了一下,虽只是微微一瞥,却传递着压迫之气:“给酒馆打电话让人照顾好小简,马上备车下山!”
他的生活助手福勒站在书房外,恭敬道:“是,先生。”
这些天以来,跟在他身边的人都知晓了他对那个女职员的心思。
事实上,他也明白这是明似言在间接的问他,那个女孩子喝多了不能回家,你是来接还是怎样。
东方臣放下手里的正在阅读的书籍,匆匆下楼。
东方家的宅子坐落于城外深山之中,此事下山进城,即便是司机开足马力,一路不塞车的进城,到达目的地也需要半个钟。
洋房门外草坪,停着的一辆轿车早已恭候多时。
福勒跟随东方臣上了车,朝山下绝尘而去。
“你再给明总打个电话,就说让他继续吃饭……等一会儿我们就到了。”
“我已经打过了。”
东方臣一怔,微微颔首。
雅致的苍苍小酒馆位于偏僻的小巷子内,夜幕降临之后,更显得幽深、神秘,前来小坐的也是一些不喜欢太过喧闹的食客们。
佘忆彤一会儿抚着发红的脸颊,一会儿喃喃自语。
简绮然身为她的直接下属,是不能视而不见的,她总是照顾着帮她夹菜,或者再点几道可口小菜,慰劳上司。
温郁不陪她喝,只好她自己亲自上阵,又叫了桂花酿上来和佘忆彤一起聊着吃着。
酒酣耳熟时,简绮然也狗胆包天大了起来“对了,总监,你朋友是有事先走了吗?他一会儿回来接你吧?”
“接我?”佘忆彤自嘲的打了个嗝,“我出差的这期间,他已经从我家搬走了……而且,今天要不是我回家没看到他的衣物,哪里会知道他早已有了新欢!呵……人啊,就是这样奇怪,拥有的时候不觉得怎样,失去了才会可惜。”
“啊……”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啊!
温郁和简绮然面面相觑,这女人果然是失恋的真实写照。
但她们不过是旁人,哪里知道人家之间的真的情况,也就不好接话。
终于,明似言像是听够了身旁女子的叨叨声,大手一挥,“小简,结账!走人!”
“啊?这就要走吗?”
“怎么,你还没吃饱?”
“不是啦,我……”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该直接趴下装死还是跟温郁一样冷漠的对佘忆彤,他们都知道佘忆彤今晚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女人。
温郁吃完,拿着面巾纸轻轻拭擦嘴角。
斜了简绮然一眼,“你刚才还说胡话,能自己回家吗?”
“嗯嗯……”简绮然会意的神型具毁毫无生气,脑袋一下子栽倒在桌子上,呜呜了两声便不动弹了。
明似言恼怒的将筷子拍在桌上,对温郁道:“拿好车钥匙,送我回家!”
“这就要回家?温秘书,先送我回家……”
佘忆彤虽然意识有些浑浊,听到明似言要走,赶紧对站起来的男人发出“求救信号”,丢下手上的杯子要站起来。
三个人都纷纷站了起来,明似言虽然面色暗沉,却也没说不送。
佘忆彤站起来走出餐台忽然想起还有一个人,“对了,不捎上她吗?”
明似言冷笑,“让她睡醒了结账!”
“啊?我们这样把她丢下来好像有些不够义气哈……”
佘忆彤一边说着这话,却比温郁都走得快,生怕他们不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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