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一团温暖包围着,慵懒的扭了扭身子,打了个哈欠,然后揉着红肿眼睛。
睁开眼后,本来还因为才醒而迷糊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
为什么,我会在堂弟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打量自己的模样,发现侧着身面对着堂弟,脸离他的胸膛大概不到十厘米,自己的脑袋还枕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抵着他的腰,双脚缠在了堂弟的左腿上。
再仔细的感受一下,发现堂弟的一只手居然环着我的腰,手掌伸到了我的睡衣下,贴身揉着我的腰,还有个炽热的玩意儿抵着我的大腿根。
曾经身为男人的我,当然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这让我整张脸都羞得通红。
这是什么情况?
这睡姿让我整个人都迷茫了,为什么我会和堂弟睡得这么暧昧啊!
而且总觉得现在的情况怎么莫名的眼熟?
翻找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我只记得昨晚我像个小女孩一样向自己的堂弟哭诉,然后?然后好像被堂弟抱着安慰,最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恐怕最后就是我不小心哭着睡着了,在堂弟的怀里睡了一夜,还不经意间把堂弟当成了等身高的抱枕,所以才双脚紧紧缠着堂弟的腿吧?
突然觉得没脸在堂弟面前自称哥哥了,虽然小时候也经常哭,也常常被他安慰,但是从来没有一起睡觉时睡的这么暧昧。
小心翼翼的将双脚挪开,让自己的大腿远离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然后轻轻的抓住堂弟伸进了我睡衣中揉着我腰间的手,希望能在不将其吵醒的前提下让我恢复哥哥的形象。
然而我才抓住了那只手的手腕,就注意到堂弟突然动了一下,吓得我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动弹,更不敢去观察他到底是不是醒了,只能希望他只是睡觉中察觉到异样所以乱动了一下吧。
“哥,干嘛呢?”
然后现实总是残酷的,堂弟终究还是醒了。
“那个……”我当然不会告诉堂弟我想偷偷远离一些他,以此保住我在他心目中仅有的那一点堂哥的形象,况且被他发现以这种姿势被抱着,感觉这辈子都没脸见他了,“我怕吵醒你。”
“噢,没事。”
他打了个哈欠,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手腕还被我抓着,手掌甚至还在我的衣服里。
见他已经醒了,也不再想着偷偷远离他,干脆便直接坐了起来起来,可是他本来在我腰间的手掌却顺着我起身滑落到了我臀部,顿时感觉整张脸都红的要冒烟了。
堂弟总算是意识到了他右手的位置,慌张的收回去,可是因为距离太近,有些偏长的指尖却顺着臀部划过腰间,甚至在收回时手肘还顶了一下我的胸部。
我一直以为胸部仅仅是一块肉,我自己以前好奇时摸得也毫无感觉,我的腰也仅仅只是怕痒,被人触碰也只是让我发痒发笑,可是如今我居然感觉到有奇怪的电流从被堂弟指尖划过的位置传出,刹那就聚集到了颈椎骨,从未感受过的奇怪感觉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就软了下去,重新跌到了床上。
什么时候,我的身子变的这么敏感了?
以前和林豪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乱动我的身体,揉着我腰的时候也只是隔着衣服,接吻也是极少数,更别谈被他碰到胸部,那时候除了他身上的体温会让我发软外,我从未想过我的身体会因为被人触碰而产生电流让我浑身瘫软。
真的是……好羞耻。
连我名义上的男朋友都没有对我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
“怎么了?”
堂弟这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我软倒在床上,一脸着急的模样,好像根本不知道我变成这副模样都是因为他。
我该怎么办?
羞的好想死……
“哥,你没事吧?”堂弟表示很无辜,着急的坐在我身前不知所措,“是不是贫血了?还是没睡醒?我去给你拿开水。”
“别!不用了!”
我急忙叫住了他,要是在他出卧室的时候爸爸突然进来看到我一脸通红软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的模样,天知道他会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然后把我和堂弟一顿打。
把堂弟叫住后,我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压制住身上的异样感,逐渐便有了些力气,便双手撑着床,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靠在了床头。
看了眼堂弟,他见我总算好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便开始疑惑的用左手摸着他的右手手肘。
片刻后,还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番,看的我只觉得一整整怪异。
“怎么了?”
我忍不住他那种眼神,开口询问。
“哥,你是不是有胸啊?”
“啥?!”
我低头看了眼只穿着睡衣而且还因为睡觉没穿小背心所以十分明显的胸部,无言以对的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上半身。
见我默不作声,堂弟又问了。
“哥,你不会吃药了吧?”
脑袋因为他这句话空白了一瞬,为什么堂弟会知道我被某个身为黑猫名为柠檬自称恶作剧之神的家伙偷偷下了药所以才变成这副模样的?
难道柠檬把我的事情告诉了我的家人吗?
我惊恐的看着堂弟,或者是堂弟也是那种未知生物所以才一眼就看出来的?
“你真的是药娘啊?”
“啥?”
我一脸懵逼。
“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被叔叔知道了他不是会打死你吗?”
堂弟关切的接近我,眼神里满是担忧。
事实上本书只有柠檬一个异常生物?
懵逼过后,我总算明白了堂弟的思维。
他单纯是觉得我有胸,变得这么女性化,是因为我想不开去当了药娘……
我怎么可能想不开!如果不是意外的话,我早就决定了把女性心理一辈子压在心底的好不好?
但是这似乎是对堂弟一个很好的理由,最少他似乎是可以接受这个理由的。
如果告诉他我是因为一只自称恶作剧之神的黑猫变成这幅模样的,他恐怕还以为我是想做女人想疯了。
而且只要让他接受了我所谓药娘的身份,我以后要做什么事情他都能帮我打掩护了。
所以我做出快哭的表情,喉咙挤出哭腔,可怜兮兮的点点头。
“嗯,我是药娘……”
“哥,没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堂弟拍了拍胸口,稚嫩的脸如今满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可是片刻后就耷拉着脸,恳求道:“哥,那你能不能赶紧把衣服换上……我是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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