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宋锦绣说话,傅云倾便自顾自的收拾了起来,收拾完之后,看着宋锦绣,戏谑的说道:“我来帮你穿衣?”
宋锦绣脸红的将枕头扔了过去,傅云倾连忙将枕头接住,然后转身说道:“傅夫人,赶紧的起身,我可安排了人给你做好吃的。”
宋锦绣听了赶忙穿衣洗漱,坐在餐桌上,也不忘商讨四皇子的事情。
清晨,只见那南燕国的江边,有人匆匆赶路,是归客,也可能是去客。
“唉唉,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的大将军好像要叛国了”
“听说了,这件事情谁会不知道呢?”
“啧啧啧,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堂堂的大将军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不知羞耻,给咱们南燕国蒙羞。”
那旁边的同伴听了,并没有出声附和,这话说的确实有点过了,人家好歹也为咱们保平安,你就这样议论人家,再说了,打仗这事,你行你上啊,就会在底下磨嘴皮子。
想到这儿,那同伴还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往后挪了挪,四处观望着,因为他已经感受了周围人仿佛要吃人的样子,只是那蠢货还不知情的样子,一直在那儿说。
周围人听了那人的话,心里也是有点不赞同,但是一想到叛国,心里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了,这傅将军都在那儿几个月了还不回来怕不是真的叛国了,想到这儿,众人都惋惜的摇了摇头,好好的人才为何要这样做?
......
来到茶馆的人们,一边闲聊着最近的状况一边等待着说书人,听说这个说书人的人脉挺广,朝廷的事情也略知一二,所以便都纷纷放下手头的活,都来此地听书。
不久后,那说书人才姗姗来迟,众人的脸上都带上了不耐烦,看到说书人那一身装扮,眼睛纷纷一亮,脸上的不耐也都一一消失。
那说书人不慌不忙的走到位置,捋了捋发白的发丝,就开始讲了起来:“,傅大将军,一世英名,战无不胜,要知道那年,他带着军队……”
他刚一开始,客人们都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就连小二和掌柜也都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一时之间,房间里除了说书人的声音和依稀能听到大街小巷人们的声音,其他都安静无声,连那茶水也都忘记了品尝。
这故事,格外的精彩。听完以后,谁又敢质疑,这样为国杀敌的将军,会是叛徒?
一时之间,流言解散。
......
待说书人讲完后,摸了摸自己发亮的长白胡子,随手拿起一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其实他不是说书人,他就是皇上派来专门替傅将军传播清白的。
客人们听了也都意犹未尽,咋了咋吧嘴,也深知今天的讲书完了,但下午还有个傅夫人的版本,也是这个老头讲的,都匆匆的结了帐,回家干活,下午在接着来。
那老头出门后,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着,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看来朝廷上还真的有人胆大包天,竟光明正大的动手,混浊的眼睛中闪现出一丝精明。
后面的人看见老头走进了巷子里,心中一喜,这老头还真是不怕死啊,正好给他们下手的机会,还没等他们下手,便觉得脖子一疼,随后倒在了地上,所有人的脖子上都有一个血痕,狰狞的脸上,睁大眼睛中闪出惊恐。
那老头转身看见这幕脸上并没有震惊反而是习以为常,对着一处冷漠的说道:“将发生的一切禀告陛下,有的人也该处理了。”
那暗处的人听了,身形一动,根本不见影子,只徒留那老头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便走上前,摸了摸地上的衣服料子,等看到衣服上的晋时,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南燕国怎么可能会让西晋的人随意进来,这批杀手一定是和朝廷的人有关联,至于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
此时的南燕国皇上正坐在书房中,看着大臣们呈上来的无一例外都是有关傅云倾的,说什么叛国贼不应该被饶过,此事应该重察,倒是有一些向着傅将军的,说他们不相信,毕竟还没有证据说傅云倾是叛国贼。
看完这些,南燕国皇上揉了揉发疼的头,招手来示意摆膳,正当吃到一半时,又听到那暗士的通报,心里一阵愤怒,他不是愤怒傅云倾,而是那一群乌合之众,男主足够优秀,有人觊觎他,并不是以外的事情。
但是,却没想到他会直接买通大臣,看来那些大臣,不得不重重的提醒一番了。
杀鸡儆猴,在所难免。
满肚子火气的南燕国皇上,看着精致可口的饭菜,连胃口都没有了,招人来将饭菜撤下去,转身走到书桌前,却没有观看的意思,眼里闪过一丝的阴冷,他非常信任傅云倾,绝不信任傅云倾背叛之事,重重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便走进了后宫之中,那后宫的妃子们一听说陛下要来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将陛下引诱到自己的房中,一几天陛下才宠幸一次妃子。
自古以来,哪个皇上的后宫不是佳丽三千,要说最少的还是数当今南燕国皇上的后宫,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集于皇后,至于那些妃子,就是给大臣们看看的。
走进去之后,南燕国皇上挑选了一个别具一格的院子,还没走进去,就看见了奴婢惊恐的样子,南燕国皇上挑了挑眉头,眼里闪过精明,那奴婢正欲禀报时,南燕国皇上抬了抬手,走进去便看见一地的衣服,其中也有男子的,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谁能想到,这个时候,皇上会走进来?要知道,这妃子,可是多年不受宠幸。她和别的男人有染,也在皇上的耳朵里,只不过懒得搭理罢了。而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
一顿尖叫声,南燕国皇上命人将这一对狗男女抓了起来,看到这幅场景,他并不觉得意外,他早已察觉,只是懒得搭理罢了,可谁让她的父亲来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