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
西晋皇宫,一名身形矮小的男子悄咪咪的进了皇宫。他拿着令牌,一路顺风顺水的来到了四皇子住的地方。若是宋锦绣和傅云倾在,他们一定能认出此人就是消失的花鸟馆老板。
老板此时跪在地上,恭敬的朝着座位上的四皇子扣头,虔诚的说,“四皇子,属下已经把宋锦绣的头发拿到手了。”
上官晨曦笑了笑,他抬抬手,让旁边的侍女退下,他拎着酒杯,细细把玩着。
“哦?当真?”上官晨曦觉得这速度有些快了,宋锦绣那么警惕,为何会这么容易就拿到了头发。
“千真万确!属下亲自从她头上剪下来的,绝对没问题!”没有上官晨曦的吩咐,老板还不敢起来,一直跪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上官晨曦这才想起来,老板还跪在地上,他抬抬手,“起来回话!”
“是。”老板听到声音,连忙站起来,毕竟跪着确实不舒服。他知道上官晨曦的性子,解释道,“其实,这件事说来也简单。上次,西晋和南燕大战,北节不是来帮我们了吗?当时,西晋一把火烧了北节带来的蛊虫,是以,西晋这才退兵。”
上官晨曦仔细的听着老板说话。老板见上官晨曦没反应,小心翼翼的继续说着,“当时,以傅云倾的能力绝对没有那个计谋去烧了北节的蛊虫。属下暗中调查,发现了贺甲的参与,他运用玄学,这才把北节的蛊虫烧毁。”
“你是在提醒本皇子打不过傅云倾?”上官晨曦听到这,有些生气,原本西晋和北节联合,一定可以将南燕拿下,谁知道,傅云倾竟然把北节带来的助力烧了。
一想到这,上官晨曦现在还非常气愤,他一直以为是傅云倾运气好,没想到暗中有人帮助傅云倾。
“没有没有。四皇子息怒。”看到上官晨曦生气,老板直接吓的跪下来。过了一会儿,上官晨曦道,“这不怪你!你继续说。”
老板松了一口气,上官晨曦阴晴不定,他最害怕了。这下也不啰嗦,直接道,“世人皆知,运用玄学会遭受天谴,果不其然,回去没多久,贺甲就遭受了报应,命不久矣。”
“而后,属下打探到,宋锦绣和傅云倾要为贺甲寻找蝴蝶,属下率先去到江南开了一家花鸟馆,等待宋锦绣等人的到来,果不其然,很快,宋锦绣和傅云倾就送上门来。”说到这里,老板就暗自喜悦。
没想到宋锦绣和傅云倾那么看中贺甲,即使贺甲命不久矣,他们也要为贺甲完成遗愿。
“快点说,废话那么多,作甚?”上官晨曦听他说这个,有些不耐烦了,赶紧催促道。
老板知道这次上官晨曦真的生气了,就开始说道,“他们想找蝴蝶,属下的花鸟馆恰好有,我就想法子提出交易,一开始,傅云倾是不同意的。不过,属下自有妙计,宋锦绣趁着傅云倾不在,自个儿送上门来,属下就把宋锦绣的头发拿到手了。”
上官晨曦点点头,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嗤笑一声,“这宋锦绣倒是有情有义。”
“不过,即使如此又如何?有情有义的人死得快。”上官晨曦嘲笑着,他站了起来,阴测测的发出疑惑,“不知道在傅云倾的心里,是宋锦绣重要,还是南燕重要!”
“四皇子,您这是……”老板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晨曦,想从他的口中知道些什么。
上官晨曦此时心情好,接下来还需要用到老板,也不瞒着老板,他道,“我要让傅云倾叛国!”
“这……”老板不解。
上官晨曦笑了笑,他放下了酒壶,直接去到了书房,“我要写一封信,给傅云倾。”
……
半个月后,傅云倾早就将他没有找回宋锦绣头发的事情给忘记了。他回来以后,整天忙于处理事情。
收到上官晨曦的信时,傅云倾正和宋锦绣一起用早饭。下人直接把信交到了傅云倾手里。
宋锦绣有些好奇,放下筷子,问,“这是哪里来的信?”
“西晋的使者拿来的。”下人恭敬的回答。
宋锦绣抿唇,总觉得有些不详的预感,她看向傅云倾,道,“将军,吃完饭再看吧。”
感觉不吃了再看,他们就吃不下了。
傅云倾没听宋锦绣的,他拿着信,信上,堂堂正正的写着“傅云倾亲启”几个大字。
宋锦绣心里咯噔一下,总感觉有点不对头,这个字好眼熟。她心里的不安放大,“将军,先别看!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毒药?”
傅云倾摇摇头,“不会的。”说罢,他直接把信撕开,直接看起来,信的内容很简单。
“傅云倾,宋锦绣的命掌握在我的手中,若是你想要救她,你就叛变吧,来我西晋,助我夺下南燕国!届时,我再将宋锦绣完完整整的还给你!”
署名:上官晨曦
傅云倾一看整个人暴怒,他直接把信捏在手中,“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上官晨曦竟然如此大胆!”
傅云倾生气的说道,饭也不吃了,直接站起来,“那个使者还在不?”
“还在!”下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让他进来!”傅云倾气冲冲的说道。宋锦绣不明白信里说了什么,直接问道,“将军,怎么了?”
“这信里写了什么?你怎的这么生气。”宋锦绣安慰着傅云倾,想让他别那么气。
“那上官晨曦竟然想要我叛变南燕国,他这是在做梦嘛!他休想!”傅云倾震怒,一看过去就看到了送信的使者,他直接把信丢在使者身上。
“将军如此反常,想必已经看完信了吧,如何抉择,还看将军。”使者道。
“滚回去告诉上官晨曦,这,简直就是做梦!”说罢傅云倾就让人把使者带走。
宋锦绣大概猜到了信里的内容,没有说话。傅云倾问道,“锦绣,你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宋锦绣摇摇头。
当天晚上,宋锦绣突然头痛不止,傅云倾叫来了许多大夫,大夫却查不出任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