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甚至还会被县丞、主簿联合起来,恶人先告状。
到了那时,不用说夫子担任学正的职位,就连万县令说不得也要灰溜溜的离开了。
县丞、主簿在舂陵县经营多年,身后的后台不要说有多硬。
但这么多年的孝敬,身后之人多少会愿意出一些力的。
在坐到座位上之后,秦秀忽然发觉,万县令面前虚拟出来那只鸳鸯似乎越来越虚弱了。
看上去,县丞的鹌鹑(八品)、主簿的练雀(九品)和万县令的鸳鸯(七品)已经打了一架。
县丞的鹌鹑、主簿的练雀,看上去十分的神气活现,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对万县令的鸳鸯虎视眈眈,就像随时准备扑上去攻击一般。
原本县丞的鹌鹑、主簿的练雀,一个八品,一个九品。
自然不是万县令七品鸳鸯的对手。
可问题是万县令七品鸳鸯不过刚任命不久,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很多潜规则都不清楚,做起事来自然十分的劳累和憋屈。
看到县丞的鹌鹑、主簿的练雀跃跃欲试,准备对万县令的鸳鸯发动攻击的时候。
秦秀自然想起自己现在获得了临时三足官气,拥有一次高级官仪技能。
自己现在也是一只大鸳鸯呢!
最少在体积和身形上,看上去要比万县令的鸳鸯强壮许多,作为夫子的学生,自然要上前帮忙。
秦秀道:
“夫子,你说万师伯又何必和县丞、主簿争吵呢!等夫子您做了学正,完全可以给县丞、主簿大大书写一番功绩,他们这些年来一定为县城做了不少好事,若是能够给他们歌颂一番,相信县丞、主簿两位大人一定不会阻拦您成为学正的。”
秦秀在说话间,猛然发现自己身前,那头虚化出来的鸳鸯突然活了过来,朝着县丞的鹌鹑、主簿的练雀猛扑攻击了过去。
以一打二。
原本还在打算攻击万县令的鸳鸯。
在这一瞬间!
县丞的鹌鹑、主簿的练雀居然接连遭到重创。
而万县令的那头鸳鸯似乎在这一瞬间也受到了鼓舞,原本奄奄一息的样子似乎打了鸡血,充满了激情。
万县令欣喜道:
“不错!县丞和主簿劳苦功高,在县城一定做了不少功绩,我要好好让人去给两位好好歌颂一番,这样也能让我安心一些。”
县丞苦笑道:
“哎!既然万县令一定要任命李兄担任学正,看来我也只能答应了。”
主簿郁闷道: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李兄担任学正挺不错的。不打扰几位了,我们先告辞。”
县丞告辞道:
“对,对!我等告辞……”
看着县丞和主簿离开,秦秀心潮彭拜起来,知道是他的临时三足官气起了作用。
只是身旁不明所以的夫子,脸色奇怪道:
“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同意了?”
夫子虽然在万县令面前装作对学正这个位置满不在乎的样子,但实际上对于自己的前途还是很担心的。
看到县衙县丞和主簿一直拒绝妥协,但突然之间居然改变了态度,弄得他莫名其妙起来了。
万县令春风满面道:
“还是你这弟子厉害,看来就是天生做官的料子啊!”
夫子道:
“怎么回事,乐家兄,难道就是秦秀刚才乱说一通的话,才让他们两人答应妥协的么?”
万县令道:
“不错,不过可不是乱说一通的话,那可是让县丞和主簿两人感到切肤之痛,不得不为之才退却的,若不然你这个学正的位置还不是那么好到手的。”
夫子道:
“为何这么说?秦秀不是说要他们两人歌颂一番么?这两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退却呢?”
万县令道:
“哎!你这个老夫子啊!这么多年的书,果然是读傻了!你这弟子话语里可是暗藏杀机,哪里是什么真的去歌颂他们?”
夫子道:
“莫非是要查他们这些年贪赃枉法的事情?”
万县令道:
“不错,他们这么些年下来,如何能够干净得了,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只要稍微一查,就能查出问题。”
夫子道:
“既然如此,那乐家兄不怕他们也查你么?”
万县令道:
“我才来这么久,能查到什么?至于今后时间长了,他们更不敢查,这都是潜规则,若是他们今天查了我,明天他们的同僚和上司会如何看待他们。所以刚才的话也就只能有秦秀说出来,我是没有办法说的……”
夫子道:
“原来如此!”
“玉成兄,本来我是想留着你住上几日的,但现在你担任学正基本上是没有多大的问题了,你还是今天早早回去,过几天就来县衙上任吧!”
夫子道:
“也好!我今天就回去整理一下,三天之后过来……”
县丞和主簿两人从包间离开之后,越想越气。
主簿一时间沉不住气道:
“县丞,难道我们真的把学正这个位置让出来?”
主簿不是他着急,实在是县令的同窗一旦担任学正,用不了多久就很可能会替代他的位置。
这种事情太正常不过了!
县令完全可以等到时机成熟了,随便找个借口和理由,让主簿走人,有学正接任主簿的位置。
这也是主簿愿意和县丞合作的缘故。
至于县丞?
他的不爽是,原本即将他来接任县令这个位置,结果没想到被万乐家给摘了果子。
县丞道:
“那不然怎么办呢!你没听到要查我们的老底么?”
主簿道:
“可这种触碰潜规则的事情,万县令就敢这么做?”
县丞道:
“这有什么不敢的,这种事情完全不需要万县令出马,甚至连那位李玉成都不需要出面,完全可以让人在背后检举,你觉得是我们能够承受的了么?”
主簿道:
“难道万县令就不怕上头知道,是他指示检举我们的?”
县丞道:
“他怕什么?他完全可以推的一干二净,毕竟是我们阻拦李玉成的官位,人家做点过火的事情,也是人之常情。再说真的能找到检举的人么!”
主簿道:
“唉!看来我们只能吃这个闷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