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苏蕴心中都有个数,她只是不表现出来,只享受就好。
而男人也是如此,不说只做。
而楼下这时候也即将开场。
只见楼下几个身着暴露的女人,走入众人的视线。
大部分男人都露出了直眼。
因为那些女人,跟他们平常见的女人不一样。
她们的头发与眼睛的颜色,不是黑色,而是蓝色,棕色,甚至还有淡灰色。
并且这些女人的身材无一不妖娆,那纤细的小腰,那丰满傲人的山峰,以及身下只遮盖住的私密处。
这些看在台下的男人,无一不硬了的。
但是也有人例外,那就是裴诺澜与宫卿。
这二人见到楼下那些女人,眼中的情绪很平静,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
而坐在他们身边的轩辕冥却并不如他们这么淡定了。
应该说是,他眼中还有着一丝快的让人抓不住的光芒。
那身体甚至还有些微动。
其实倚红楼就是轩辕冥的产业,在这里的女人只要有上等姿色的,他几乎也尝过。
其中楼下的那些奇异女子,他也是知道那味道如何的。
那滋味简直欲罢不能。
因为这些女人,很开放,也很热情如火。
那一次的滋味现如今回想起来,身子还带着那一晚的回味。
可是他看了看坐在裴诺澜身边的女人,忍不住想到,她的滋味也许并不比那些女人差。
也许没有楼下女人的热情如火,也许没有那些女人主动。
但是那隐藏在衣服下的身躯,一看就知道必是好身材。
看着那还在那干冷漠的面容,那倾城倾国的容貌,要是露出带着情谷欠的色彩,那又是何等姿容。
再看看楼下那些积极抢被无数男人骑在身下的女人,简直就是不堪一提。
轩辕冥平复了下情绪,看着拍卖会开始进行。
那些奇异女子出来溜了一圈跳了一曲舞就下去了。
之后站在台上的是一名身材丰满的女人,一看女人年纪就不小了,甚至还带着一股强烈的风尘气息。
“各位爷,今个使我们倚红楼新选举的花魁拍卖会,拍卖过程没有任何限制,一句话,价高者得,因为临时变更,我们先出场的是花魁,拍卖价格定位三千两。”
“我出五千两!”
“我出六千两!”
“”
那丰满女人的话一出,低下的男人就开始疯狂喊了起来。
站在台上的女人用着帕子捂嘴笑了起来,“哎呦!着什么急啊!先让妈妈我把花魁请出来,我们再喊价也不迟啊。”
说着这倚红楼的老鸨就对着身边的人,低语了几句,后者快速走向了后面。
“裴教主不知道对着花魁可有兴趣?不如我拍下来送你可好,毕竟还是美人一个呢,**一刻值千金啊。”
楼上的四人也观看着楼下的情况。
裴诺澜看着那些奇异之人,就知道他在蓝曜帝国生存的人类,跟台下的那些人是不一样的。
尽管头发与眼睛的颜色,跟这个世界不一样,却也与他之前生存的星球人类不是一样的。
所以裴诺澜有些失望,甚至还有些无趣。
既然见到了,也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所以裴诺澜兴致缺缺的看着楼下的场景。
可就在这时有人找不痛快了。
他转头看着对他说话的轩辕冥,神色很不耐。
这人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真不要脸。
裴诺澜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他嘴角微跳,双眼也带满了笑意,那张妖孽的容颜让人看到忍不住脸红心跳。
就连对面的轩辕冥见到都忍不住暗骂,没事长这么妖孽干嘛,祸害!
裴诺澜却不知道他在心中暗骂,他一把将身边地女人抱到大腿上。
对着轩辕冥道,“六皇子,我已不是孤家寡人,身边有人陪我,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是可以帮你拍下花魁的初夜,你看好不好?”
恕我按他也不等轩辕冥回答,而是低着头把玩着苏蕴那白嫩,却带着历经岁月残茧的手。
只听他继续道,“六皇子今日如此邀请我们来,想必就是为了这花魁,可惜啊在我怀中的女人这才是我的无价宝,今生今世不,是永生永世,我非她不可了。”
说着那头抬了起来,锐利的眸子直射轩辕冥,“所以,如果有人动了我的心头宝,我势必发狂,哪怕是与整个世界,整个国家为敌!”
裴诺澜不再继续跟轩辕冥兜圈子,既然那男人对他的女人感兴趣,她必须摆明了态度。
即使这样的占有欲,会使女人不高兴,可是他看不得别的男人肖想她。
哪怕是光看着她,他心底都不舒服。
这不舒服让他吃不好,喝不好,甚至还夜难安。
轩辕冥听到这话,他的脸色彻底黑了,他本来就打算着强取豪夺,甚至不择手段的。
可是此时听到对方的话,他的脸色却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今晚他真的做了那件事,眼前的男人,是否真的会发狂呢。
魔教中高手如云,甚至还不少能人异士。
一旦对魔教对上,恐怕真的是两败俱伤。
他的军队虽然在战场上杀人无敌,却也不是那些高手,能人异士们的对手。
这不是战场上的杀敌。
这是没有烽烟的战争,却也是最为激烈的。
因为魔教不止高手如云,他们的产业甚至遍布各国各地,早就捞来的抓住了各国的命脉。
所以此时轩辕冥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了,甚至还带着些许颓废之色。
他对着坐在裴诺澜腿上的女人,眼中闪过不甘之色。
甚至连带着心都痛了起来。
裴诺澜看着对面,轩辕冥那犹豫不决的面容,还有那双不甘的双眼,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
“在江山与她之间你选择什么?如若是我,放下所有一切,现如今我魔教的产业你该是知道的,说是富可敌国都搓搓有余,所以我能放下的东西可比你多得多了。”
轩辕冥闻言,他的面色更加难看了。
因为对于裴诺澜的话,他没办法反驳。
苏蕴坐在裴诺澜的腿上,也没有反抗,她知道两个男人因为什么而这样。
因为她,因为两个男人都想要她。
苏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两个人将她当成什么。
裴诺澜还好说,她现在毕竟还是他的属下,他的人。
就算裴诺澜现在让她去死,她名义上也不能反抗,跟别提做他的人了。
而轩辕冥呢,这个男人她想想就感觉好笑。
我们很熟吗,我们之间说的话,超过三句话吗。
有些事,她真的懒得计较,太麻烦。
可是此时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的模样,让她很不舒服,甚至想要逃离。
也许这其中的原因,也有刚才裴诺澜所出口的那些话的原因,总之苏蕴不想在这里待着。
她现在很需要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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