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真会是太平洋小岛上的那个中田老王八?迎着窗外猎猎吹灌而进的寒风魏索艰难地呼出了一口长气,浑身一个激灵过后脑子里不住呆滞、机械的向自己追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念头,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判断”
前尘往事如一个个零碎的电影片段在脑际被浮现、被牵连,最后被贯穿联系起来,魏索摇了摇手中的绳索,末端一团血肉模糊之物轻轻摇晃,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相当牵强的笑意来。“,
那个小畜生当然就是中田老王八了,要不然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怎么可能长出这么个庞然巨物来?嗯,这就是中田老王八精擅的“一念成势”了,脑子里随便那么想想,立刻就越了老子十多年的“茁壮成长”还好还好,就是说了嘛,按理依着“全生态”的“自然法则”是不可能有人越老子的,也只有这种“张冠李戴、鱼目混珠、狗尾续貂”的“作弊”手段才能欺蒙一时的
魏索的心情居然就此好了一些,或多或少的甚至都有些意气风。但单靠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还有那个小畜生竟然还能让青春年少、仪态万方,美得祸国殃民的孙碧涵做他的妈,而且这个“妈”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妈”,是兼职“保姆”与“奶妈”的。当然还有许多吊诡难测之事,这一切的一切除了中田老王八的“一念成势”谁还能做到“” 看
嗯,当时中田老王八虽然在太平洋底爆的火山中逃得了性命,但他布置格局的器物却也多半遗失了,至于那条恶心的,可以用来吞噬厄运的乌金海鲤更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于是他就找到一方取自古尸嘴中的压舌玉蝉来替代聚集厄运作用的变态格局,再用三条瞎眼金鱼来行使乌金海鲤拔除自身厄运的功能。这个替代的布置不可谓不巧妙,只是其表现在外的好运势终究是打了几个折扣。最后终于还是被老子扔下火车压断了“续貂”之“狗尾”
一想到这儿魏索再也没有半分的怀疑,中田老王八居然胆敢跑到中国来了,他来做什么?是了,他是来找老子晦气的,还有,他想取回那一块铜镜魏索一等承认了,一等面对了,反而就不害怕、不认命了,这本来就是渗透进他灵魂中的一种性格,此时不禁冷笑一声。
嘿嘿,当时在太平洋小岛上有着那么多穷凶极恶的鬼子兵老子尚且不怵你,现在在中国,在老子的地盘上难道还怕你翻了天不成?这还真是个笑话了!老子现在率领着几百个刚从“扫黄”战线上下来的警察,随便一挥手,那就是前仆后继嗷嗷叫的“虎狼之师”啊!这不得不说在平时工作中也是能练就一功的,隔行如隔山,旁人哪来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呢
魏索一想到这儿不觉又有些懊丧,是啊是啊。老子现在的身份可是个警察啊!那个小畜生跟自己来上厕所,现在人不见了,回去该怎么交代呢?更要命的是外面还守着两个手下,一开门就什么都清楚了。连想撒个谎都没机会的。
越想越是烦恼,最后狠狠一咬牙mb的说来说去还是老子太在意自身的形象了,其实这就是一件累人兼且无聊的事,一天到晚的想着展现形象所为何来?还不是为了拼命掩盖自己丑恶淫邪的灵魂。在欺蒙旁人的同时可以腾出手来继续干坏事?此地无银三百两,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破的,真的是不必要啊!
老子还需要什么形象?现在既然已经掌握了权势就尽管明说好了。老子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手来挤火车,终极目的就是为“欺男霸女”的。面子一时拉不下来是不是?老子接下来会努力的对那个小畜生,其实老子一开始就用不着亲自动手的,直接下命令将他拷起来或者抽筋剥皮也就是了,反正敢于质疑的人不会太多,乐于执行命令的人不会太少。
说到底当官的形象就是人的一张脸皮,真要是形象不要了脸皮不要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还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比如背后的两个美女,老子完全可以
魏索一颗心怦怦直跳,手心中满是流淌的热汗,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了一声“啊”的惊呼
魏索的脊背出了一阵剧烈的抽搐,随即僵硬了、固化了,直到此时他方才记起身后还有着一道怎样靓丽的,令人一见之下心旌飘摇、魂飞魄散的风景。惊呼声像是永无止境似的在延续,魏索全身终于颤了一颤,艰难地转过身去
迎面是一张精致的,毫无半点瑕疵的俏脸,此时却极度扭曲着堆满了惊恐,一双点漆双眸虽然回复了以前的灵动清澈,但却惶惶然的泪如雨下。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儿,我怎么会在这儿”孙碧涵这个大家闺秀平时虽然知书达理、气质清雅适淡,但这么浑浑噩噩像是乍然在恶梦中醒来的诡异感受还是令她方寸大乱,而自己半裸的身体,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更是令她惊恐欲绝,不禁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突然间她的神情一呆,望着前方难以置信的喃喃说道:
“怎么会是你魏索,怎么会是你”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孙碧涵脸上红云密布,流露出了一股浓浓的羞怒之色,旋即双手掩紧自己**的傲人双峰,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咦,这是在哪”?此时方小白也是恢复了神智,她的状况明显比孙碧涵要好上不少,先是看看对面的魏索,再看看四周的环境,“噢,这好像是个厕所嘛,我在这儿做什么?魏警官,你又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是为了保护你们呢”魏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们解释。见着方小白渐渐上竖的双眉脑子里一阵糊涂,提起手中的绳索抖了抖,绳索末端一团血肉模糊之物在两个姑娘的面前飞掠而过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不是感觉非常眼熟呢?此物虽然狰狞,但看在你们眼中还是会有些亲切感的,其实这也是难怪的”
“这根血淋淋又粗又长的东西是什么”?方小白先是下意识的向后一躲,随即一张银盘一般白皙柔和的俏脸凑近过来一边观察一边奇怪地道。
此时连孙碧涵都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了过来。
魏索颤抖着猛吸了一口气艰涩地道:
“刚才你们在上厕所,一条饥渴的疯狗也跟着冲了进来,它疯狂地来撕你们的衣服,还妄想用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来侵犯你们听到你们的尖叫声我就冲了进来,在千钧一之际用绳索套住了这个东西然后手起刀落”
“哦,原来这是小狗狗的一条爪子啊!那条小狗狗呢”?方小白点点头,似乎稍微有点明白了。
小狗狗的爪子?魏索呆滞了半晌,这才伸手指了指打开的窗户,
“小狗狗没了爪子又痛又羞,跳窗逃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