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靠!小桥酒楼?!”
十七号当日下午,邓筱苹被告知他们将会在小桥酒楼时,不止一遍感叹,她觉得这些词语还不能表达她内心的心情。
她原本就和姐妹们计划和陈舞规划一趟简易且随心的夜晚,逛逛街一同畅游在陵学院里,不时还会讨论哪个帅哥漂亮,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个生日陈舞倒是也满足。
哪想在她静心修炼的时候,传出男生那边已经定下小桥酒楼的雅间,还是五楼的程度,知道小桥酒楼消费力的她直接惊呼出声。
她整理好梳妆,马不停蹄的赶到小桥酒楼。小桥酒楼一共有十层,这酒楼是呈宝塔状的,外围一片金『色』的瓦片显得整个酒楼是那么的金碧辉煌,据说是座无需灯笼也能在夜晚行步自如的不夜楼。
她轻快的步伐很快踏入五楼,现在她身着她平日喜欢的红『色』旗袍赶往雅间,一时间还吸引住不少人的目光,但她此刻一心赴会无心理会他人。
“呼~”邓筱苹无视服务员的阻拦,横冲直撞的推开五楼的二号雅间,看到里面只有程吉吉和秦凯二人,他们正拿着菜谱思考该点什么菜。
“筱苹来了?”秦凯抬眼看到气喘吁吁的邓筱苹,没想到除他们两个人以外,竟然会是邓筱苹第一个来到这里。
邓筱苹环望这间雅间,秦凯和程吉吉的身后就是整条商业街,站在这里能够一览商业街的夜景。
雅间的墙壁和外面的金碧辉煌明显不同,青花瓷『色』的『色』调几乎占据这间雅间的主『色』调,一道红棕『色』的雕花屏风恰好放置于桌子的左下角。桌子和凳子都是圆形,从邓筱苹这里能嗅到自圆凳散发出来的淡淡檀香味。
这种古典又不失『色』彩的雅间,也只有秦凯才选得出来。邓筱苹合上门,坐下座位朝二人直接竖起大拇指
“牛『逼』!你们俩能把咱们弄到这里来吃饭,牛『逼』!”能来这个楼层吃饭的,没有五位数那是不可能的,邓筱苹这几个月即便没有省吃俭用,也没想过会来小桥酒楼搓一顿。
程吉吉见此赶紧举起双手,眼珠子直转向身旁的秦凯“我先澄清这些全都是秦二公子一个人出的!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财『迷』你啥时那么有钱的?说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暗地里赚钱了。”邓筱苹狐疑的点点头,明明才来陵学院不到半年,秦凯居然已经有能力来包小桥酒楼的雅间了。
“是有一点点,不过肯定没某人的大就是了。”秦凯微微一笑,当然这是面对邓筱苹的礼貌。在说完眼神立马变得凶狠,扭头就和程吉吉瞪眼。
“我去!你们都约好一起来的吧!就我一个跑来的有意思吗?!”在二人眼神交战的时候,邓筱苹转身看见推门而进的众人,高兴的朝他们打招呼,在发现他们竟然是一起来时,邓筱苹一如既往的开起玩笑。
“那时候我们说去小桥酒楼前,在宿舍门口大树集合。你听到前半句就自己跑的。”萧峰峻倒是认真的回答邓筱苹的玩笑,这让邓筱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怒还是笑好。
“怎么还有凳子的?”彭清风一眼扫过去,十四张凳子居然还多出一张凳子,待她还没有再开口,程吉吉就告诉她原因。
“科长那家伙闭死关,无论如何今天他不来血亏。”说罢程吉吉经由秦凯手中的菜单,确认无误后将菜单放在桌子中央。
只见程吉吉突然施展出灵力,那本菜单像是电子感应一般随着程吉吉灵力的迸出,整本菜单在众人面前慢慢融入桌子里,然后消失不见。
这种点菜方式无论是在场的谁都是头一次见,所有人瞪大眼睛看向程吉吉,程吉吉自己本人也被这惊得连连赞叹。
“财『迷』,还真的是这样子哈!”点菜的方式他还是先前问过秦凯的,不然他还真的会傻乎乎的跑到外边喊服务员,那时候尴尬的就是他自己了。
秦凯无奈的摇摇头,开口说道“来这里之前,肯定得打听打听这里的情况。”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可表现得却像是这里常客,从容淡定不惊波澜。
小桥酒楼的服务员其实只是这里的保安,这里并没有真正的服务员,所有的菜式都是依靠灵力输送到每一桌上。
雅间里毫无灯笼和照明灵宝,却比外面的还要明亮宽敞,不夜楼实至名归。
“我和你们说,要是哥我有这个心,铁定也能开那么的酒楼。”又到饭前吹牛的时间,李修崖一马当前,根本不怕吹破牛皮。
“还有这个心?”秦凯黑着脸摇摇头,一副你在逗我玩的神情。
“你还是想怎么扬名立万,然后隐居山林吧。”
秦凯嘲讽李修崖的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李修崖更是翻起白眼,在人群中怒吼程吉吉。
“程吉吉!”
“李大侠,找我有何事?”
“你不是说不告诉其他人了吗?”
“我没说其他人包括秦凯啊!”
李修崖知道他被耍了,不仅多出一道把柄,还有公开他“梦想”的危险,现在他恨不得想回到过去掐死告诉程吉吉梦想的自己。
“行了,今天是舞大姐的,你们也…”
叶芸笑着劝阻众人,她话音未落第一道菜便因灵力自门外飘来,稳当的平移到桌上,语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的是盘子好几枚金灿灿的鸡腿,想到去年沙漠里程吉吉硬塞给两个鸡腿作为生日礼物,今年随手可夺。
“我靠科长不来真的是血亏了!”众人群起而攻,以自己的速度来夺取鸡腿。
“今天财『迷』买单!奋力吃啊!”也不知谁喊出来的口号,今天大家的胃口顿时变得好上不少,活活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全然不顾形象。
然而他们口中血亏错过酒楼的何澜,此刻仍在小木屋前努力,即便夜幕降临也没有休息片刻。
韩岩导师却是刚刚从躺在树桩上醒过来,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他还发现何澜在练剑。
“臭小子训练……”韩岩嘟囔着,原本还是想骂一句何澜,可在看到何澜下一步动作时他不由火气上来,赤目红脸的难得站起来。
他亲眼目睹何澜改变剑法轨迹,也相当于何澜改变一个既定公式的结果,在所有人看来那是十分愚蠢且无知的做法。
何澜在练习的时候发现自己总是下提,下提对于自己的作用一般都是提剑或是防御,因此他脑海里想起一种可能。
假如下提变成下劈,防御变成进攻,那么剑气会不会有可能以此变得更为犀利和攻击『性』。毕竟进攻才是他的作风,属于自己风格的剑道。
一霎间何澜手中的木棍像是变成一把千年利剑,剑气划过之处尽成树墩。和韩岩冷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剑气不同,何澜的剑气却是蕴含着霸道,一种一往无前和韩岩截然不同的风格。。
韩岩握紧酒壶站在原地,刚才何澜的战果让他想骂出的话语全吞进肚子里,剩下的只有惊悚和骇然,不过后者的情绪韩岩并没有暴『露』出来。
“臭小子,你怎么改剑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