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那刘备居然挂印西去,现在恐怕已经到了蜀中了,可恨啊,当日就不该收留此人。”说道落荒而逃的刘备,韩嵩是一脸的恼火,本来外有援兵,内有精兵,这襄阳有六成可保住,现在嘛,只有三成。
“主公是问良策,可不是牢骚。”冷哼一声,蔡瑁面色如常,对于他们这些豪族来说,换个主公只是换个主公而已。
韩嵩面色一变,就想起身与蔡瑁动手,伊籍手快,一把拉住,同时转移话题道:“曹操的豫州都尉李通不是率精兵五千取了南阳吗,后续大军应该快来了。”
刘表的面色更加苦涩,拿起案上的一片白卷扔给伊籍,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袁绍回城后,忧郁至病,呕血而亡,其下三子互相攻伐,河北乱成一团。”
伊籍大惊失色,抬头问道:“曹操率军北上了?”
“嗯。”刘表无奈的点了点头,河北的诱惑明显比南面要大,更吕布打仗,当然是跟河北那帮袁氏的不孝子打容易,河北四洲之地啊。
看来,襄阳真的成了死胡同,但要他投降却是心有不甘。
蔡瑁面色有些焦急,举拳言道:“主公,大势去也,何不出城早降,为主公留有一线生机呢。”厅内一帮依附蔡家的大臣纷纷附和,而且是叫的欢快,大有一浪接一浪的气势。
刘表的面色由黑转白,韩嵩二人跟是破口大骂,“为人臣者当为主上分忧,汝等气节何在。”
这一开骂就一发不可收拾,偏厅内是吵成一团,唯独蒯氏兄弟冷眼旁观,而蒯良只是看着白绢右下角的一行小字,“曹操谋士荀彧,由于先帝亡故,导致心力交瘁,拖延数月,于前不久吐血两斗而亡。”心下为此人叹息,何故身在乱世,可惜了这位当世智者。
突然两眼一亮,刘表急问在那发呆的蒯良道:“子柔可有良策?”
“唯有起用黄忠守城,方有一线生机。”发呆中的蒯良被刘表这么一问,脱口而出,但马上后悔,就算是争得了一线生机,也只能芶延残喘些时日,他们兄弟二人是打定主意高高在上,不管不问,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荀彧的死迷了心窍。
“好,封黄忠为…为大都督,统领荆州全部兵马。”现在事情紧急,刘表干脆就封了黄忠一个名义上的荆州统帅。
“黄忠不过一个小卒,有何德才,身居如此高位。”蔡瑁可不干,面色一黑,出言反驳。
“哼,本官一言九鼎,黄忠为大都督。”冷哼一声,刘表黑着连,拂袖而去。
蔡瑁眼中一丝怨毒闪过,却被蒯氏兄弟给稳稳的捕捉到,心下叹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苦呢。
城外大营处,一杆“鲁”字大旗总算是插到了襄阳,吕布一身银甲,亲自请黄祖与徐庶进得大帐,心下虽然对黄祖的归降欢喜,但眼色却是飘向徐庶,没办法,三国演义看多了,虽然正史上对徐庶的描写不多,但人总免不了好奇,结果越看越是满意,这家伙一幅身边壮实,手握佩剑英气逼人,能有此气势的人,才能定然不会差到哪去。
“咳…咳…咳。”陈宫一阵咳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的身上。
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吕布知道陈宫的脾气,不禁对黄祖言道:“黄将军能弃暗投明,率军归顺大汉朝廷,实在是难能可贵,等襄阳一下,孤就会在天子面前保举,为将军在朝中谋得一处职位。”
“谢大将军。”黄祖面色坦然,拜道。
他这样子到是让吕布好生意外,在印象中,黄祖明明不是什么大气的人,现在吃亏能做到毫不动气,难道是喜怒不形于色?一丝警惕在心中形成,吕布更加想把这危险的人给栓在高位但却没实权的职位上。
呵呵一笑,吕布问道:“南郡一城有大军三万余,其中卒,一小半为伤兵,庞统只有七千余人,是否有欠妥当?”
“有士元坐镇安抚民心,石韬、孟建辅佐,几个月内,南郡就能完全的恢复往日的繁华。”徐庶亦是呵呵一笑,见到吕布这大将军也不怎么怯场。
“好,主簿何在?”
“主公。”鲁肃起身拜道。
“以鲁肃为南郡太守,石韬、孟建皆为从事,留在南郡,黄射为水师校尉,与周泰等同列,至于徐元直。”吕布转头望向,正在倾听的徐庶,笑道:“就为功曹,留在孤身边。”
现在荆州这么大的地方,南面确实需要像庞统这样的人来坐镇,而且此次荆州之战,庞统不仅为自己拉来了徐庶,而且北联张绣,南降黄祖,功劳颇大,确实该给点好处。
“多谢主公。”心中早就料到,徐庶淡然的起身向吕布摇摇一拜,只是心中疑惑吕布为什么把自己留在身边,按理说,自己也只是个无名小卒啊,虽然是和庞统一起劝降了黄祖。
“多谢主公。”黄祖亦是起身一拜。
鲁肃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毛笔,在一张竹简上起笔书写,熟练的像个专业的主簿。
“高挂免战牌,等高顺的三万大军一到,立刻挥兵攻城。”吕布扬声言道。
“主公,曹操不是欲挥兵南下吗。应该即可攻城才对。”徐庶当官还没小会,就开始谏言主公了。
鲁肃诡异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白绢,递给徐庶。
“袁绍死了?荀先生死了?”徐庶惊声言道,那么吕布是注定了据有汉川,那么大块的地方是没人可以夺走了。
“嗯。”吕布含笑点头,袁绍死是在预料之内,毕竟史书上是说他是病死地。可是这荀彧的死却是打出意料。这可不是一个谋士的死。而是整个曹氏的重大损失,而他吕布却是羽翼丰满,一流谋臣多多,潜势力上已经盖过了曹操。
………
天色灰暗不堪,蒙蒙细雨随风飘落,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山海,各种植被茂密的生长。那翠绿的叶子晶莹剔透,微微闪着些许光芒,山道上有无数士卒踏着泥泞的地面,冒着细雨,艰难地在这深山中徒步,从天空上望去,简直绵远不知多少里。
从面上看,这帮士卒比之江东士卒差别不大。但从身体上说。明显必江东士卒要矮,但露在外面地四肢较为粗壮,显得短小却精干。走起山路地速度比之江东士卒快的多,想来大部分人都是山林里讨生活的汉子。
队伍的最前方,一杆以血红色为底,黑色为字体眼色的“士”字大旗,尽管血红色的底面显得杀气士卒,但细雨洗刷下,整面旗子显得有气无力。
他照着的下面有三员身穿金色甲胃地将军策马并排而行,“大哥,我等在交州做做土皇帝不是挺好,为什么要冒着覆灭的危险攻打建安?”左边一个年纪看起来很老,长的五大三粗,嗓门大的像洪钟的大个问中间一个长相斯文、雍容,像文士多过将军的人问道。
“嗨,三弟啊,土皇帝的地盘也得分大小,交州这地方哪比得上扬州啊,姑娘的眼睛那个水灵,皮肤白地能反光。”右边那个色迷迷地言道。
如果说中间的长兄是文士,左边的三弟是武夫,那右边地家伙则刚好夹在中间,不文不武,不伦不类,他们三个要不是同父异母,就得佩服他们的父母,生出三个孩子,长相都是鹤立鸡群,实在难得。
“吕布全据扬州,其实力算是天下第三,要是让他吞并了荆州,别说是交州之主,就算是一郡之地也难以立身。”眼中尽是黯然,交州虽然是一州,民风也算是彪悍,但人才却是少有,他士立**州这么多年,却比不过吕布这莽夫。
听闻他们三兄弟的对话,长史程秉策马而前,举拳向士言道:“主公,曹操暗通书信,言我等取扬州,他起兵伐荆州,但曹操奸诈,如此战是其驱虎吞狼,交州恐怕危矣。”
“大哥不是说了吗,坐吃等死还不如放手一搏,现扬州空虚,这八万大军或可攻下扬州也不一定,让吕布和曹操在荆州争个你死我活。”老二士壹满脸的奸笑。
“但交州路远,中原发生什么事也不能及时知道,其中如有什么变面色忧虑,眉头紧锁,苦苦的思索。
“嗯。”点了点头,士露出同样的表情,他也如此是担心,但他士可以说是白手起家,打下如此大的基业,贵为一方诸侯,当然是想尽办法保住现在的地位。
“要是上次能趁吕布病重,袭击扬州该多好。”老三黄有咕噜了一声,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这该死的天气,早知道就让老四来了,在家呆着多好啊。”眉头深深皱起,嘴上也是骂骂咧咧不停。
“那时江东大乱,但也迅速的恢复平定,等消息到交州,我等集合好了兵马,吕布也康复了。”士可惜道,面色迅速的转变,速度之快,另人咋舌,“说到底却是李术运气实在太差,吕布身中见血封喉的剧毒居然不死,弄的最后身死族灭,要他送一子到交州他就是不肯。”说到这,面色又是一变,有点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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