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琴说着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梁善见状倒不好推辞。见梁善接过名片赵墨琴才松了一口,又寒喧了几句后才告辞离开了。倒是个有趣的人,看着赵墨琴离去的背影,梁善暗道。
“梁善你可以啊,这才多久就又多了一个红颜知己。”
蓝菲娜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看到赵墨琴那姣好的面容和因激动崦通红的面容,话中带着酸味地不满道。
“娜姐你别再打趣我了,你也见到了我跟发也只是萍水相逢,估计是这女孩有什么难处,这次恰好帮到她了。”
梁善见蓝菲娜连这个也要挑他的刺,不禁无语道。
“哼,你想勾搭女人关我什么事,用不着对我解释。”
蓝菲娜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的话竟有些吃酸醋的意思,半是羞怒半是遮掩的娇斥道。随后竟不理梁善径直向停车场走去。
经历过在接待室的事后,一路上林家母女三人对梁善又多了一份敬畏之情,车里的气氛显得很僵硬,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林思彤母女的情绪才缓了过来,不过林立人还是显得有些局促。
饭桌上梁善见气氛逐渐缓和下来了,看向乐俪道:“乐阿姨,思彤要经营凯撒会所,不知道你和立人今后有什么打算。”
林思彤闻言也看下了自己的母亲,乐俪沉思了片刻后道:“这事我也考虑过,美国这边的餐馆已经卖了,现在除了房子也没别的了。至于立人,他辍学时就已经留了档案了,别人问起他的病也不好解释。既然思彤回国发展了,我也想带着立人回去,只不过还没想好做什么。”
“妈,我不想回去!”
乐俪话刚落下,林立人便梗着脖子反驳道。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是放不下那个叫千慧的吧。你就算喜欢他也要为自己的将来想想,你大学只上了半年,难道将来要一直靠你姐姐养着吗?这样哪个女孩会看得你起你,回国后我就给你报个复读班,考不上好大学你看我能饶得了你?”
乐俪闻言却是直接怒斥道,改先前温婉贤淑的样子,直认梁善感慨不论是什么女人,训起儿子来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见母亲发怒,林立人缩了缩脖子嘟囔道:“这都已经过了两年了,我先前学的都忘了,再考大学的话????”
而乐俪却是直接无视了林立人的话,不客气地道:“你还有脸说,家里出了这事你说该怪谁?”
林立人一听这话顿时怂了,像是凭空矮了一截似的,老老实实地趴在桌子上不说话了。
看到气氛转闪,梁善劝道:“乐姨,其实我在赌场时就想说了,我希望回国后你能够接手林家的产业,思彤一个人怕是管不过来林家的产业。至于立人也不必担心,我有一个朋友因为家庭困难同样辍学了一年多,现在在江南市一中读书备考,她可以立人也一定可以的。等大学毕业后立人想在国内或是美国都可以,若是千慧愿意林家也是有医院的。”
“林家的产业,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乐俪却是没在意自己儿子和千慧的事,见识到骆柱红作派后乐俪本能地不想谈及儿子和骆千千慧的事。倒是对梁善刚才提到的产业提起了兴趣,只是就她所知道的,女儿林思彤手上除了凯撒会所应该没有其它的产业才是。
然而她这话刚一出口,桌子对面一直听着的的蓝菲娜顿时惊呼道:“梁善,你该不会是真把林家的产夺过来了吧,我还以为你是说着玩的。”
乐俪闻言才大概知道这些产业是怎么来的,娇躯一震看向梁善道:“梁先生,这份大礼太重了,恕我们不能接受。”
看到乐俪执意拒绝,梁善目光诚挚地看向乐俪道:“乐姨,这些产业是我走之前让人从林家强行收购来的。你应该清楚这些钱财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既然答应过林老爷子就会把事情做到位。在我看来,这些产业交到你手里林老爷子应该会更放心。”
乐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意动之色,不过还是担心地道:“梁先生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不过我只是经营过餐馆,这么大的产业我能行吗?”
梁善闻言笑了,知道乐俪已经动了心,便劝道:“乐姨你放心吧,专业知识不会可以先请经理人管着,但公司的运营却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坐镇,毕竟能在赌场中保持自制力的人可不多见。”
“妈,您就听梁先生的吧,管理挺简单的,我和娜娜开始也是赶鸭子上架,现在不也慢慢熟悉了吧。不会的可以慢慢学。”
林思彤想到今后可以跟母亲一起共事,目光中流露出憧憬之色,忙不迭地劝道。
“那????我就试试?”
乐俪闻言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试探着道。看到女儿和梁善都都支持自己,她也抛弃了心中的顾虑。毕竟在十年前能够独自带着一又儿女来美国打拼,她也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
“乐姨,这下你成了大老板以后还要您多多提携啊。没想到我妈妈为您打了几年工,现在她不干了又轮到我了。只是想到回去后林耀斗要是看到您接管了林家的产业,不知是一副什么表情?”
眼见着乐俪转眼间便成了大老板,蓝菲娜嘴角擒着笑意揶揄道。心里却是感思彤一家人直是好运,竟然有梁善这样的人不计付出地帮他们。
因为要办理回国的手续,直到三天后梁善一行人才坐上了回国的飞机。正当梁善和林思彤一行人说说笑笑地进入机场时,走在前面的乐俪却是脸色一变,目光复杂地看向站在拐角处的骆千慧。
梁善这时也注意到了骆千慧,只见骆千慧上身穿着月牙衬衫,下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牛仔裤,看到梁善过来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之色,但看到大家诧异地看着她又怯生生地站在角落中。
“妈,梁先生,千慧是我叫来的。”
看到骆千慧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站在乐俪身旁的林立人立刻站出来解释道,说着跑向女孩,牵着骆千慧的走到梁善面前道:“千慧,梁先生人很好的,你好好说梁先生会答应的。”
骆千慧闻言点点头先是对着乐俪恭身一礼道:“乐阿姨您好。”接着又转身看向梁善歉声道:“梁先生上次是我态度不好,我这次是来道歉的。还有感谢你为我家做的一切。”
“你见过你父亲了?”
梁善闻言却是眉头轻皱,目光在骆千慧和森立人身上扫过,洞察一切似的淡淡道。其实这也很容易理解,上次骆千慧还因为自己打了他父亲生气,没道理才几天的功夫就跑来道歉。这几天林立人一直在旁敲侧击骆柱红的下落,梁善烦不过前天就提了一下,现在看来林立人也是为女朋友问的。
“嗯,是立人带我去的。我现在才知道梁先生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
林千慧闻言倒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脱口而出道。原先她还以为梁善看不起他,当着她的面把父亲打出血,见到父亲后才醒悟到梁善这么做都是为了让父亲做出改变,从根本上改变这个家。对于从小就面对赌鬼父亲的林千慧来说,当前天下午看到父亲的那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没想到嗜赌如命的父亲竟然会有听到赌字就浑身打哆嗦的一天。
想到在唐家戒赌所看到的场景,林千慧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当时进了戒赌所后,眼前便是一片空旷的操场。抬头看去,只见场地边缘摆了许多混凝土石块,再走近些才发现每个石块上都印着扑克牌的标志,据工作人员说这些石牌是定制的,每个都有八十斤。
而操场的中心则零零散散地摆了三四张桌子,林千慧他们去的时候正是下午,戒赌所的人刚走过饭,这时候也到了他们的工作时间,只见一些穿着定制服装的赌徒面容惨淡地被职员们领着坐到操场中间,其中就有父亲骆柱红。
而随着领头的一声“开赌”,赌徒们顿时坐了下去,脸色惨白地赌起了牌局。骆千慧心中看着纳闷,暗道这哪是让人戒赌,明明助长赌性啊。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瞪大了眼睛,只见随着牌局进行,赌徒像是工蚁一般不停地往返于操场将沉重的石牌搬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