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听到后疑或不解地道。同时眼神狐疑地在小女孩身上扫过,这个小女孩长得确实跟何香儿有几分香似,只不何香儿也有十八九岁了。就算是在农村结婚的早,那她母亲也应该有三十多快四十岁了,这个年龄段要孩子委实危险了些,不过想想美国五十三岁都有怀胎生子的,他也就释然了。
小女孩听了梁善的问话,大眼睛一翻看向梁善道:“以前也有人到我家找过我爸爸,但都是去打我爸爸的。我先前不知道哥哥去我家干什么,所以没有接话。后来哥哥买东西分给阿毛他们,我才知道哥哥是好人。”
梁善听了,顿时宛尔,暗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么多心思了。他抚摩着小丫头额头上的柔软发丝道:“小丹真乖,哥哥叫梁善,是专门为你妈妈治病来的,让哥哥抱着你走。”
说着再次将小萝莉抱在怀中,顺着何小丹指的方向朝村里走去。老人坐在店中无奈地看着梁善抱着小丹离去的背影,本来是看梁善是城里人想着能多赚几个钱的,没想到何家的小丫头也在,不禁吧了口气。可是他将视线移回来时,却是惊喜地发现梁善离开的地上不何时竟然多了五十块钱。
抱着小丫头走在田野间的路上,梁善心情极好,不觉间竟然有种重新回到孤儿院的错觉。虽然他嘱咐杨大海要好好照顾孤独院的孩子,但这几个月过去,他却开始相念孤儿院里的朋友了。尤其是张倩他们,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回去看看了。
在小萝莉的指引下梁善终于找到了何家,饶是心里有准备,也不禁为这座院子的破落感到震惊。一路上走来,街道上的农家院子大都是砖墙掺着泥巴围成的,而何家坐落在街尾,院外全是土坯墙,一些破裂的墙面还可以从断面看到里面干裂的泥土。
正门是用两片半开的木门做成的,木门不知道用了多久上面印着些斑驳的红漆。梁善走到门前停下将小丹放下,小萝莉欢呼一声便朝屋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叫着道:“爸爸,妈妈,有人来家做客了。”
“谁呀!”
随着一道妇人的的声音响起,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只见一个面相纯朴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这妇人上身穿着花格子上衣,下身穿着劳动裤,眉眼清秀,依稀看到年轻时的漂亮姿容。她推开门看到梁善后脸色一征,随后疑惑地道:“小哥,是你找我家老头子吗?他和我闺女下地了,一回就回来,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梁善闻言恭敬地道:“阿姨,我叫梁善,是您女儿在江南市的朋友,您能让我先进去吗?”
妇人闻言眼神在梁善身上审视了半晌,看梁善外表阳光英俊,觉得不是个坏人后才点了点头领着梁善进了里屋。进屋后,梁善将带着的礼品放到了桌子上,这才向屋里看去。只见客厅倒是很宽敞,左边连着卧室后面连着院子。地面就是普通的青砖铺成。在屋子的里面放着一个供桌上面倒没有什么神像,只是摆了一个盛满香灰的香炉。
客厅正中摆了一个断了一条腿的桌子,旁边还有几个小板凳,小丹正坐在板凳上吃着辣条,不时抬起头好奇地盯着他。
-“家里没什么好菜江西,小哥你走这这么久也累了喝口水吧。对了,你说你是香儿的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有人会过来找他啊?”
不多时,妇人端着一个瓷缸走了进来,放到梁善面前的桌子上道。
“阿姨,事情是这样的。香儿走之前曾说过第二天给我电话,可是我打过去的时候发现她的电话却在一个男人手里,看样子像是被抢走的,我心里担心托朋友查到她的住址,这才忙着赶过来。阿姨能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梁善说着端起瓷缸喝了一口热水,茶水入口清冽,有股淡淡的甜味,是记忆中的味道。
妇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愁苦之色,但立刻就隐去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香儿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香儿没事,只是手机丢了,估计是被哪个不认识的捡到了。我们这里简陋出没有宾馆,你在这里将就一晚明天就走吧。现在已经到晚上了,我先去给你铺被子。”
说着就要转身向后院走。梁善闻言眸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可以肯定当时跟他通话的那个男子绝对认识何香儿,只是不知道何母故意隐瞒这些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说这是何家的私事,不希望外人插手吗?
梁善正疑惑间,却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虚掩着的大门便被人打开,一个脸庞黝黑,骨架粗大的庄稼汉出现在门口,看到梁善后先是一征,接着便把肩头的锄头放下走进来道:“小哥,你是谁啊,我怎么没印象。”
梁善正要回话,却见从大汉后面探出一个少女的面孔,她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梁善一眼,接着就满眼泪水的奔到梁善面前,一头扎进梁善的怀中抽泣道:“梁善,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昨天还梦见你来找我呢。”
大汉看得一愣,走上前的脚步也停了下来。闻得哭声,正在厨房收拾床被的妇人也闻讯赶了快来,两人对视一眼看梁善的表情都变了。
“梁善,我走时没给你留地坛,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在梁善怀中发泄了一阵,何香儿抬起头来。看着梁善衬衫上的泪渍,俏脸一红,美眸看着梁善不好意思地道。
“这些你就别问了,我打电话给你时就知道你出事了。你现在老实跟我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你放心,有我在你不需要担心。”
这句话听的何母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想要上前劝阻女儿,但看着女儿躺在梁善怀中甜蜜的样子又不忍心开口。拉了拉脸色变幻的何你,默默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