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传中薛定谔的防盗,你猜是有还是有还是有防盗呢?但这间本丸里的风景却还是让他觉得美丽。
现世这时节已是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时节,二月的寒冬虽然已经即将褪尽,但是却仿佛要绽放出最后一点冰冷般,让整个世界都覆上一层雪白。
而外界的寒冷冰雪,显然并没有影响到本丸之中,临近午时,太阳光懒洋洋的洒落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勾转回环的墙檐下生长着不少青翠欲滴的草木鲜花,晨时的露珠尚未完全从草叶上消失,娇艳动人。
平整的青石路不知道被踏行了多少次,表面被磨得极光滑,上面一尘不染,似乎有被很好的打扫和清理过,让人走在上面时很是舒适。
美丽的事物谁都喜欢,置身于这里,即使是望舒也免不得温和了几分。
他悠悠然的跟着三日月的脚步沿着青石路向前走去,一只手垂下,牢牢的和另一只手紧紧的牵住。
走过正对着正门的那座石质影壁时望舒颇为好奇的看了它一眼,巨型的影壁在远处看时还没有太显眼,如今走到近前望舒却能很好的看清它到底有多么巨大。
望舒自认并不算矮,事实上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他在日/本这个国家实在是一个异数,在现世时没少被那些普通人对此表示惊叹,而站在这座巨型影壁前,他却被衬得像是一个婴儿般矮。
巨型影壁上刻印着无数战斗的人影,拔刀、战斗、以一敌多、死亡,这些都清楚的表现在了这座影壁上,望舒数了数,尽管这里有很多战斗的人,但是重合的极多,不重复的那些大概一共有七八十个人的样子。
望舒仔细的看了看这座影壁,发现其中有一些人看起来极为眼熟,但是他却完全无法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他们,这让他微微蹙眉,向后退了一步,仔细的看着眼前这座奇怪的石质影壁上的雕刻。
这座石壁做的十分逼真,石壁上的人物个个眉目宛然栩栩如生,仿佛是真人一般,望舒一眼看去,竟有种那石壁里的人呼之欲出的感觉。
但是当他后退了一步之后,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了。看来他的记忆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望舒内心苦笑了一下,抿抿唇没有在意这个,之前他就有过见过人之后忘记对方长相的事情发生,那时候团还被他砍了一刀,如果不是明拦着,恐怕他就真的和那家伙打起来了。
挣扎于百鬼之间的那些年,到底还是给他带来了太多的不便。不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他只需要完成他最尊敬的静子夫人的愿望,就可以回到现世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审神者大人,我们到了”就在望舒微微走神的时候,三日月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容貌殊丽的老人家回首掩口,轻轻的笑着看他,新月般的美丽眼眸中带着深深的期待。
不愧是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把。望舒眨了眨眼,对他还以同样的微笑,这把老刀精的容貌确实如狐之助之前提到的那样,是极为美丽和充满诱惑的,恐怕极少有人类可以抵挡住这种超越世间的美。
“……”夜悄悄的拉了拉望舒的衣袖,强行把被三日月的笑容吸引的望舒注意力拉了回来。
的蓝发孩童仰着脸,和望舒微微垂下的异色眼眸对视,神色里充满了认真和愉快的期待感,让银发的审神者忍不住想笑。
“怎么了?”审神者忍不住俯身低声问道,他的视线在蓝发付丧神脑后漂亮的马尾上一掠而过,手掌迟疑的在上面触碰了一下,浅尝辄止。
夜左文字的眼睛亮了亮,他面无表情的仰着脸看着审神者,轻轻的抿了抿唇,对着另一边的方向悄悄指了指。
不知为什么,虽然夜一直是面无表情的摸样,但是望舒还是从那张有点凶的可爱脸上看了他的焦急和渴望。
蓝发孩童明明十分想要他做什么但是却不出来,只是可怜兮兮的扯着他衣角的摸样让他想起了以前他养过的一只蓝猫,内心不由得软化了几分。
望舒从善如流的抬起头,就着现在这样和夜牵着手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看向了夜刚刚指向的方向,内心也多了一点了然的期待。
会让从见面以来就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摸样,就算是主动亲近他想要签订契约时也依旧是古井无波般的夜激动和着急的,恐怕也只有三日月口中短刀付丧神的兄长了。
拥有异色瞳的宗三左文字……以及据气质和他很有几分相似的佛刀江雪左文字。
佛刀啊……起来他记得他幼时是在一间寺庙生活的,一直到八岁之后被静子夫人找到…那时候他和阿牛一起……算了,已经记不清楚了,不过他也确实是与佛有缘的。
真是令人期待的相见。这样想着,望舒敛眸,压下内心所有的思绪,静静的向着夜所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几个并立的身影就映入了眼底。
而最先吸引住望舒的目光的,既不是刚刚被他鲁莽的想当然就认为父亲的笑面青江,也不是容貌殊丽如月华流辉的三日月宗近,还不是站在三日月身后容貌俊美中带着野性有着一头顺滑银发的狐耳付丧神。
甚至他的目光都没有停留在刚刚极为期待的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身上,即使粉发付丧神那双颓丽的异色瞳起来应该很吸引他的目光,而发如冰雪眸若冰雪身似冰雪的付丧神更是和他看起来有几分相似。
望舒的目光略过面前站着的五个容貌各异的付丧神,定定的望向了站在最后的那个人身上,他看着那个白衣白发金瞳的俊秀付丧神,眼中亮起了光芒。
“你是我的父亲吗?”最重要的是!还有那种似乎永远也不肯好好叫对他的名字的感觉!
都让他有一种强烈的既视感。膝丸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如果审神者大人真的是他家兄长的子嗣的话……那他以后岂不是要在面对永远叫不对自己名字的阿尼甲的同时,还要面对一个健忘症更加严重的侄子?
而这个侄子还是他们的审神者……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面临的那种十分惨淡的绝望人生,膝丸忍不住无语凝噎,他抽了抽鼻子,感觉难过极了。
不,不能放弃啊膝丸,阿尼甲迟早有一会叫对他的,绝对会!髭切笑眯眯的眨了眨眼,他欣赏了一会自家弟弟委屈的模样,看着膝丸眼里的崩溃心情极好的转过了头,对上了正疑惑的看着他的望舒的视线。
“似乎不是哦,审神者大人。”着,源氏重宝中的兄长慢吞吞的扶了一下随意披在肩膀上的白色外套,道,
“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所以你如果那样叫我也不会拒绝哦。”
“这样吗?”望舒看了看半蹲在地上一脸低沉,几乎快要被打击的哭出来的膝丸,有些好奇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重新落在了髭切身上。
源氏重宝的长相乍一看确实和他的相貌有一种既视感,但这种既视感却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他与髭切其实并不怎么相像。
他和髭切之间唯一可以得上是相似的,大概就是对方的白发和金眸了吧。
“那我要叫你父亲大人吗?髭切殿。”察觉到付丧神在故意那样来逗他弟弟的望舒眨眨眼,心领神会的接话,一边悄悄看向蹲在地上的膝丸。
“可以哦,审神者大人。”髭切笑眯眯的看了看抖动着肩膀的膝丸,心情极好的点点头,软绵绵的声线听起来有几分软嫩,但是的话却一点也不软,
“毕竟您也…属于源氏呢”后面这句话他的极轻又极柔,除了就站在他身边的望舒,也就只有一直偷偷关注着自家阿尼甲的膝丸听到了。
“什…什么?”膝丸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真的是跳,一跃而起的那种跳。
然而在望舒完全没来的及作出反应的时候,薄绿发色的付丧神又蹲了回去,捂住自己刚刚不心撞到髭切身上金饰的鼻子,瓮声瓮气的问,
“阿尼甲你没有事吧?”
“哎呀……撞到了吗?”髭切不以为意的眯了眯眼,他一把拽起地上的某只太刀,看了看他的鼻子,然后有点无奈的拍了拍弟弟的头发,
“还真是蠢呢,蜘蛛。”
“是膝丸!兄长。”膝丸下意识的回道,然后在自家兄长笑眯眯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转身看向望舒。
膝丸的目光中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在面对除了髭切之外的其他人的时候,太刀付丧神还是很能拿出源氏重宝的气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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