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舞萦连忙掀开车帘,便正看见猜想到的人修手同样撩着马车帘,潋滟的眸光正对着自己。【高品质更新】而此时两家的马车以并行的姿态停在皇门外,几乎都快挨到了一起,可是路分明那么宽敞,显然这家伙是故意将马车贴过来的!
“喂,你偷听人家说话也不待这么公然的吧,也太无耻了!”司马舞萦立马就不郁的朝魏岚霖瞪了过去。
“偷听无耻?那么公然在背后议论别人的又当如何呢?”魏岚霖被司马舞萦这样骂也不见气恼,反而好脾气的漾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
司马舞萦被反问的先是一阵心虚,继而一愣,当即就更大声的反斥了回去:“我又没有议论你,你操什么心?”
“方才司马二小姐不是问及魏某的婚事?难道不是在议论魏某?”魏岚霖挑眉反问。
司马舞萦顿时一噎,她说的此议论非彼议论好不好?“我又没有说你坏话!”
“小妹,你刚才说什么婚事?”司马云泷见司马舞萦与魏岚霖的吵嘴似乎要没完没了了,于是不郁的出声打断,期间看都没有看魏岚霖一眼。
司马舞萦被问到正题上,犹豫了下,在两双虽然不算期待不过好像都蛮有威慑力的眸光注视下,最后还是开口:
“就是父亲偷偷让我合了你们的八字,而且,似乎已经在筹备你们的婚事了……”
“什么时候的事?”司马舞萦话音方落,当事人的司马云泷与魏岚霖同时惊问,显然都还不知道这一茬。
“诶?你们两个一个都不知道啊!”司马舞萦稀奇的看了看脸色突然暗沉下来的魏岚霖还有脸色发白的司马云泷。
知道?知道个P!
肯定是双方父母私自定下了,又知道两个人不会同意,又了解两个孩子都是要面子的。估计是想着暗自把婚事订了,之后就是两个孩子不同意,为了两家的名声也是不好意思退婚的!尤其是司马云泷,原来在家里还有很大的地位权限,司马丞相平时也是听司马云泷意见多余长子的。
可是因为她几次为了儿女私情任性妄为的得罪了容轻羽,如今又输了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司马丞相已经对她颇为失望了。而且,她一厢情愿的暗恋贤王,门楣高一点的王孙家怕也忌讳这些不会上门提亲的。眼看着,她已经十八岁高龄了,连容轻羽这个比她小一岁的扫把星都嫁了,司马丞相急啊!
如今难得魏丞相有意提及这婚事,还不赶紧给女儿订下,就是她以后再惹出什么事情来,那也是嫁妇随夫了!
司马舞萦虽然说和司马云泷的关系不太好,不过,却是也见不得她老爹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看不惯古代的包办婚姻制度。
最主要的就是容轻羽夫妻二人新婚燕尔,得给她大姐找点事情做,才能防止她有空去那边得瑟捣乱,所以分明是故意透底给司马云泷。她想,以后有很长一段时候,司马家都要鸡飞狗跳了!那也同样没有人会烦她啦!嘿嘿嘿!
暗自偷笑了一会儿,司马舞萦望了眼两个脸色皆不太好看的人,突然笑道:“其实我觉得你们俩还挺般配的,一个前才女,一个前第一美男子,同是天涯沦落人啊!要不,干脆就趁着今天风和日丽出去游游湖,看看风景,赏赏花培养感情去先?我想,你们应该会有很多共同话题的!”
司马舞萦此话一出,同时接收到两道要杀人的视线。
魏岚霖的脸更是一黑到底,相当之难看。
“我看就这样吧,大姐,马车借我,我先回府了,你就搭新进魏尚书的马车回去吧!”司马舞萦这会儿是一副完全不知死活的样儿,说着一把提起司马云泷的肩膀,在她惊愕万分间,将她轻巧的扔下了马车,继而拱出马车外,抢过车夫的缰绳就挥舞起来。
期间动作一气呵成,可以看得出最近没有少下功夫完成容轻羽的谆谆教诲,武功上有进步了。
“司马舞萦!”司马云泷还没有从司马舞萦突然快到让她措手不及的身手里回神,就见马车扬长而去,当即一阵惊怒。
谁说她要搭魏岚霖的马车了?那种靠着裙带关系攀爬上去的花瓶男,她才看不上呢!在她的认知里,始终觉得,魏岚霖都比顾清宁还大,却比他还迟考状元。以前就听说他不学无术,后来被逼着入朝,想来能够金榜题名也是魏皇后这位姑姑的关系才上位的!
哪里像贤王南宫袭襄,虽然多年蛊毒缠身,身体不便,皇上都恩准了他不用理朝政,可他还是兢兢业业,在八音楼里这些年的成就,她一一看在眼里。
可是,不管司马云泷如何怒喊,司马舞萦已经走远。
而这还是在皇门外,提着裙子追过去的不雅举动她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最后只得不郁的转过脸,勉为其难的看向一旁魏家的马车。
而魏岚霖也好像这才回神,却是直接收回手,俊美但黑沉的俊颜下一刻就被掩在车帘之后。接着司马云泷听见车帘后传来这样的声音:
“云篆,以最快的速度打道回府!”
以接着便以同样的方式留给她半天扬起的灰尘,嚣张的离去。
司马云泷不可置信的站在皇门外,半晌才回过神来,继而一声不顾形象的娇喝响彻皇门外:“魏岚霖,你这个没用的混蛋!”
——
宽敞的马车里,是弹簧的坐垫,南宫袭襄好奇的瞅了这个他从很久前就觊觎的发明半晌。然后余光一闪,看见一旁搁置的莲花,正是之前司空寅月送的那一束。
不禁伸手拿过,似是不经意的开口:“今年御花园的花开的不错!”
“回去可以用来煮粥吗?”容轻羽听见南宫袭襄的话不禁转头对着他的方向,轻问。
南宫袭襄一听容轻羽这话,先是一愣,继而一喜。原本掰开花骨朵的修手顿了下,然后笑道:“羽儿喜欢的话,回去我再为你做便是,虽然贤王府没有种植莲花,却是可以去其他地方准备材料。这御花园的,虽然漂亮,不过离了水太久,就失了那味儿了,煮不出好的东西来,花当是新鲜生长的好!”
这意思是不会用这莲花了!
“嗯!”容轻羽轻应了一声,对于他的话没有半分的置疑。
“羽儿!”南宫袭襄又看了手里的莲花一会儿,发现没有异常才又将花放回马车上的花瓶里轻唤。
容轻羽听南宫袭襄似乎有话要说,便对着他的方向,一副细心聆听的样子。
“以后我小师妹送你的东西,你可不要随便就吃了!”话出口看容轻羽奇怪的表情,南宫袭襄的眸光闪了闪,接着半开玩笑的说:“她不知你喜欢食素!司空府上的人都喜肉食,我以前去过他们府上做客,做菜的油全部都是荤油,不适合你用。还有……我小师妹很多时候都比较淘气,从小一起在玄门长大,同门的师兄弟们都没有少受她的荼毒!虽然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玩闹,不过总是对身体不好的!”
听完南宫袭襄这仿佛掩饰的很好的话,容轻羽心底诧异。看着情形,南宫袭襄这是不相信她的小师妹吗?
然后就想起了上次他拿给她看的那个药,那种药的配比度相当精妙,不是一般人可以配得出的,难道与司空寅月有关系?
而不管如何,眼前的男人显然是护着自己的。因为那分明应该是给她的药,他却没有给她吃。想到这里,容轻羽犹豫了下,指尖微动,之前藏在袖子里的蜡丸便滑落了手心。
然后便当着南宫袭襄的面,轻轻捏开了蜡丸,接着一股清新的香气便入了鼻息。诈闻这香气,容轻羽一阵诧异。
同时发现,随着碎了的蜡丸落进手心的还有一张很小的纸条。
“这是什么?”南宫袭襄眼看着容轻羽指尖的动作不禁诧异。
容轻羽却是将那纸条剔出来递给了他:“你看看这纸条上写了什么!”
南宫袭襄疑惑的接过,展开那小纸片,诧异的轻念:“情非得已!?”念完之后,却是依旧疑惑不解,望着容轻羽把玩在手里的药丸不禁又问:“那是什么?”
“上次,北辰统领拿了一粒药丸来予我鉴别!”容轻羽轻声道,期间听见南宫袭襄的心跳突兀的扑通一声,却当做未觉,继续道:“而今这药丸便是上次那药的解药,我想,北辰统领是不是事先问过司空小姐这药的药性,司空小姐便特意配置了这药想给北辰统领。而北辰统领行踪不定,所以我想,她是想借我的手让你转交给北辰统领吧!毕竟以前都是北辰统领负责帮你搜集一些药材,或许比较常见到人!”
“可能是这样吧!”南宫袭襄轻应了一声,知道她耳力的敏感,所以极力压抑着情绪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上次五师弟让你看的究竟是什么药?为何小师妹会写这样的字条?”南宫袭襄又问,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北辰统领说,是给他未婚妻吃的补药!不对,如今应该是五弟媳了吧!不过,我让他别用,对身体有害无益。至于司空小姐的意思,我也不太清楚……解药既然是给五弟媳的,想必她或许知道。”
“也是,那东西给我,我转交给五师弟吧!”南宫袭襄道,望着那药丸眸光深了几分。
容轻羽不疑有他将药丸递了过去,心里却不禁想起那“情非得已”几个字的意思!
看样子,司空寅月也知道那药的事情。她似乎可以想到北辰流亭拿到药的时候,心里不确定,所以以帮南宫袭襄寻药为由而问过这个精通医理的小师妹吧!司空寅月和他们那么熟,自然是知道北辰流亭没有什么未婚妻的。所以北辰流亭的那个“未婚妻”只在自己的认知里存在!然后,司空寅月便理所当然的以为那药被南宫袭襄转交给自己吃了!
聚贤会后司空寅月该是知道她的医术了!通过那天北辰流亭问她的情况,她猜到司空寅月必是未对北辰流亭说实情的!不然北辰流亭听见自己说那是毒药的时候,反应就不会那么大。
按照司空寅月预料的后面的发展是: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北辰流亭帮南宫袭襄寻来的药,中毒了!事后以医者的敏锐直觉,感觉到身体有异样才发现蹊跷。接着,司空寅月的药便来了。
好一句情非得已!
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救了她,也出卖了南宫袭襄这个“帮凶”!
如果她以为南宫袭襄是知道药效反而给自己吃了的话,如今收到这药,就该和南宫袭襄闹翻了!
还有南宫穹宇,今天那么惊讶的提到她的眼睛,那么他必然就是主刀手了。而司空寅月这个送解药的,最后只不过是个无辜被牵连进来的侩子手罢了!
最后,在她容轻羽的认知里,南宫穹宇和南宫袭襄这对父子就是要害她性命,谋夺容氏家产的罪人了!
而今天得知了司空寅月和南宫袭峥的关系,司空寅月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起来。司空寅月以为她赠免死金牌给南宫袭峥是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已经察觉出了这帝王安排的一切,所以向她这医圣暗示求救了。于是,才有了今天这出赠药的举动!
夫妻二人相对无言,这时马车却是一个颠簸。
南宫袭襄身子一晃,然后赶忙扶住身边的容轻羽,借机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护着。
皱眉对着外面道:“怎么回事?”
常星忙在外面应道:“回王爷,是个姑娘突然晕倒在咱们马车前!”
而这时容欢已经跳下马车去查看那女子的伤势,虽然说这女子是突然从旁边倒过来的,不过也不好不管。待翻过那昏迷的女子,一看那女子的脸,顿时惊讶。
然后赶忙跑回马车,对着里面的容轻羽道:“王妃,是上次凤总管的姐姐!好像病的不轻!”
容欢这话一出,容轻羽与南宫袭襄都是不同程度的惊讶了一下。
“凤总管的姐姐?”南宫袭襄疑惑,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凤凝修还有姐姐,这事恐怕蹊跷!
可这事还真不好办,这凤凝修身在皇宫深院,总不能让他过来将人领去宫里。
而既然是认识的熟人家的亲戚,如果随便丢在客栈里似乎又说不过去!
“暂且将人带回容府吧!”这时容轻羽开口道。
南宫袭襄听得皱眉,“虽说是凤总管的亲人,不过这女子正好倒在咱们马车前,似乎事有蹊跷,羽儿还是小心为妙!”这意思是不同意她将人带回去。
“再巧,怕是也没有能够许得王爷这般宠妻的夫婿来得巧!”容轻羽淡笑着说,语气里几分羞怯,显然是明白南宫袭襄对她的关心在乎。
南宫袭襄见她的样子,琉璃色的眸光一亮,心顿时比吃了蜜糖还甜。他这个小妻子,还是蛮解风情的吗,看来离真正抱得美人入怀已然不远。他自己给她暗许的弥补也不日可以兑现了吧!
于是便不再反对,反正他还有其他方法防范,既然如此,不如如了小妻子的意,以免惹她不开心才好!
虽然他知道,容轻羽其实并没有那么小心眼。
“是我杞人忧天了!”南宫袭襄莞尔一笑,对着车外道:“常星,去雇辆马车,带这位姑娘一同回府吧!”
——
远处的一座阁楼内,眼见这一幕,一双修手轻放下手里的杯子,然后对着身边立了半晌的人道:“现在拆开信笺看看,南疆那边给了什么指示!”
身边的随从默然领命,伸手从捏在手里半晌的白鸽腿上取下信笺,恭谨递上。
凤凝修不待接过,一旁的另一人顺手抢过快速展开,当看清上面的字时,无不惊讶:“终止任务?!”
转而看向凤凝修,却见他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粗布衣衫的男子一双深浓的剑眉不禁蹙紧,然后又继续往下念去:
“引医圣往南疆!”
“这是什么意思?”粗布衣衫的男子眉峰皱的几乎能够夹死一只苍蝇,“又让咱们终止任务,又让咱们引人去南疆!”
“意思是他已经找到他要找的人了,让咱们不必再继续找了,而那个人就是医圣司空寅月!接下来的新任务,是让咱们直接将他要找的人想办法弄去南疆交差就可以了!”
“是司空寅月?!不是容轻羽的吗?”粗布衣衫的男子激动的站了起来,“娘的,费了老子那么多功夫,居然找错了人!”粗布衣衫的男子一脸的郁卒。
然后猛然指向对面自始至终都很平静的凤凝修骂道:“老子就说了,让你一开始将容轻羽杀了告诉他人死了得了。天高皇帝远的,他也不知道真假,不然哪里来这么多事!说什么找眼睛最特别的女子,反正那女人是瞎子,死了还验证个P!”
“你有本事,你去杀好了!”凤凝修看也不看粗布衣衫的男子一眼,垂眸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粗布衣衫的男子被堵的一噎,刚想倔强的骂回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般,又惊疑的指着凤凝修道:“你刚刚不让看信,是早猜到了对不对?既然这样,你还让鸩姬混进容府做什么?”
“她是我的人,无须你操心!你管好你的那部分人就对了,没事别给我添乱!”凤凝修淡扫了男子一眼,分明不买他的帐。
“凤太监你——”粗布衣衫的男子顿时气结,继而又怒骂道:“别忘了,老子是一国之将!”
“嗯,你可以将这句话写成牌子,挂在身上去大街上溜一圈来!”凤凝修赞同的道,还很好心的提宝贵意见。
男子一听,顿时气了给仰倒,刚毅的脸一时间涨的通红,但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声量,不敢再喊。
“这里是东楚,收起你的将军架子!”凤凝修这时正色了几分淡撇了男子一眼,“你只管拿人去南疆换解药回去给绮兰郡主复命就好!”说完便站了起来,一副不愿多与男子继续较劲的样子。
男子眼看凤凝修要走,忙站了起来,挣扎了一下,不禁又硬着头皮道:“你……你不与我们一道去南疆拿药,就此回——”后面话却在凤凝修抬起手时,自动噤声。
凤凝修微侧过身看了粗布男子一眼道:“尹将军,麻烦你说话的时候多注意一下场合,当心隔墙有耳!而至于我——上面并没有令我回去,我自然还继续待在东楚!给你一句忠告:早日回去管好你那一门忠烈,别再给郡里添乱,什么南疆毒物的能避多远则避多远!”
粗布衣衫的男子被凤凝修训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但是想起他之所以来东楚原因,便又有几分无地自容。
想起当年如果不是自己的老父亲义气用事,说什么要为民除害,怂恿绮兰郡主一起跑去挑隔壁疆域的蛊尊,也不会招来祸事,使得郡县的主子深受其害,最后被要挟到东楚来帮忙找人。
而且,想起后面的事情,又不得不硬了头皮去问凤凝修:“那一个大活人,我要怎么引她去南疆?”
“既然目标明确了,杀了送去就是,还免了一路上看守的麻烦!司空寅月的武功可比容轻羽低多了,想来尹将军一个人,便可以手到擒来了!”
这明显揶揄的话,让某位尹将军顿时又是一阵呕血。
找不到人想杀人滥竽充数,那是狗急跳墙后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知道人是谁了,不拿活的去换,那么解药也别想要了,那样他们一门的怂恿罪一辈子都无法洗清了!可怜了他们那位德高望重,爱民如子的郡主……
“自己看另只竹筒!”凤凝修淡撇了那尹将军最后一眼,便转身离开。
某姓尹的将军闻言忙看向还在那随从手里的鸽子,随从忙递上另一只小竹筒。尹将军连忙打开,却是倒出了两粒小药丸。
“这是什么意思?药晕了带回去?”尹将军不解的问,再看凤凝修。凤凝修已经走到门边,想到自己后面留下来的最终目的,便还是忍住郁恼,转身对着尹将军道:
“找一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人,给他吃了这药,然后这人必然会请到司空寅月去医治。而这药的解药,必然只有南疆才有,也必须司空寅月才能去取!”
“那找镇国公下毒!”尹将军顿时眸光一亮,因为自己的聪明而惊喜。
凤凝修闻言先是面无表情的看了尹将军一眼,然后决定转身走人:“你为什么就不想给司空寅月下?那样她怎么也得去了!”
“对呀,就镇国公那老身子骨如果经不住,等找到解药回来,人都拖死了!司空寅月说不定走到半路就得回转东楚奔丧了!”
尹将军经这一提醒,顿时恍然大悟。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刚才——分明是他凤凝修说要身份特殊的人中毒,他这分明是故意给他绕弯子,看他神经直线,捉弄他啊!
而且,他一开始不就是说的要药倒司空寅月吗?!
“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不是才看的信吗?”又发现哪里不对劲的尹将军后知后觉的嘀咕,已经忘记压迫气,却已不见凤凝修的影子。
“咚——咚——咚——”凤凝修刚刚走出特别聚点的客栈暗道,就听见一阵悠远而长的鼓声。
猛然抬起头来望向帝都皇宫的方向,这声音——是东楚有大事发生时,朝廷用于警示天下的天鼓。这鼓置放于祭神殿的观星台,看来是有大事发生了!
“又不太平了!”凤凝修轻喃,然后赶忙凝聚全身内力,快速朝皇城的方向掠去。
——
容府这边,南宫袭襄刚刚看见一摞摞的账本被堆放到自己面前,就听见外面的异动。
“天鼓响了,父皇在召集群臣!”容轻羽听得外面的鼓声道。
这是东楚惯例,一旦国内有大事发生,天鼓必想。听得召集,帝都内所有正品官员皆要上殿待命。
话音方落,却又听见另一阵类似于鸟鸣的声音接续而来。
这回容轻羽和南宫袭襄皆脸露惊讶之色,这是玄门凤鸟的叫声,也是玄门紧急召回玄门弟子的暗令,一般只有玄门的人才辨认得出来!而知道玄门凤鸟的容轻羽,自然也在知情之列。
一时间两边有事,倒叫南宫袭襄为难了!
“襄,你的身体刚刚康复不久,想必不去也无碍。我想,东楚人才济济,皇上也不会计较你去还是不去的!”容轻羽这时开口。
南宫袭襄听得眸光一亮,不是觉得容轻羽看不起他的能力,而是容轻羽提醒他。他身体刚刚好,所以即使不去一方,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今朝中却有皇兄他们在,自是无须他如何。可是他毕竟还是玄门影踪的长老,这就不可忽视了。
“羽儿,玄门好像有事,我大约要回玄门一趟!玄门弟子常年在外任务,想也不能及时赶回……”南宫袭襄犹豫了一下,跟着开口。
容轻羽听了不疑有他,体贴的点了点头道:“你注意安全!”
“嗯,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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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昂——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啊!又是老妈开刀,又是胃溃疡没有好,又是弟弟结婚那边房子装修需要过去帮忙。昨天老弟回来,说休息几天,偶开心啊,终于可以甩手几天全部扔给他了,想着努力万更了。结果今天一早醒来,头晕脑胀,咽喉肿痛,全身软啊,我戳!居然感冒了!偶滴神啊……按这情形,等老弟休假一周完走了,咱的感冒似乎也就刚刚好!然后继续忙,暂时和万更无缘咯!悲剧啊,悲剧吧!这岂是一个【霉】字能诠释尽咱的人生啊啊啊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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