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没有呢?”
“对啊,每个人都有家,我怎么会没有呢?”楚渺渺苦笑一声,“可我就是没有啊。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唯一的爷爷也已经去世了。我已经没有家了,萌萌,你知道吗?”
“可是,还有楚向邈啊!”
听了这话,楚渺渺思维有些停顿,似乎在想这个问题。
“渺渺,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爷爷去世后,你总是会选择性的忽略楚向邈是你家人是事实。你总是说你没有家人了,可楚向邈从小和你一起在一个家里长到大,还不算你家人吗?难道,你只是在意在有一点点血缘关系的家人?”
楚渺渺被堵得哑口无言。
空气里沉默在流动,尴尬也在极力浸染着空气。
楚渺渺有些讨厌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让她失去了保护色。
过了好久,终于有服务员来上菜了,着尴尬至极的氛围才被打破。
但两人的性质明显低沉了很多。
最终,楚渺渺还是用自己下学期的学费把单给买了。看着最后剩下的三位数余额,楚渺渺深吸了一口气。为了竞赛推掉的兼职,还是要搞起来了。
——
挂断杨萌洁的电话,楚向邈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出了神。
渺渺果然是在怪他,怪他没有帮她,怪他给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好像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只要有他,她总是会处于麻烦之中。
小学,大家总是爱抢她的位子,只为做在他旁边;
初中,女生总爱捉弄和他走得很进的她;
高中,大字报都贴出她勾-引他的无稽之谈;
到了大学,还是因为他,她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
可是,他还是想一步步地靠近她,接近她,保护她。她就像专属他的罂粟,一步步沉沦。他不是不想远离她,让她远离麻烦,但他做不到啊!
她怪他没有帮他,她怪他借此跟她讲条件。可是,渺渺你可知,我为你做了什么!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爱你,你却不知道”,而是——我为了做了一切,你却还在我面前,不明所以地指责我没有帮你。
可是,渺渺,你知道吗,尽管这样,我还是甘之如饴。
我情愿你这辈子都不要知道,这样,我才可以跟你讲条件,让你来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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