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想说什么,但见苏语末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没再多问。
只有翠儿和琥珀默默对视一眼,眼神诡异的看了看在高台两旁已经安置好的艳丽如火的火美人,还有那盆郁郁葱葱清新美丽的蝴蝶兰。
她们可都还记得前一天小姐对她们的吩咐。
两人在午间歇息的那一小会儿,专门跑去找了小姐妹们说话。
说的无非就是:“我们家小姐今年是有了别的身份不能献艺,不然啊,我可听她说了,她一定要作画。”
当其他人好奇多问,她们一定会回答下一句:“大小姐不是高调的满城风雨,说是她要引蝶么?我们家小姐说了,她有火美人,那花的香味儿更是浓郁,作画的时候能招来蜂子?随便蛰几个人,保管让人印象深刻,把别人都比下去。”
这样的玩笑话在有心人的传递中,就这么被传进了苏家七小娘苏语晴的耳朵里。
至于为何她临时才去借花?只能说,她也是个心思玲珑的,花借的越早可不就越有暴露的可能么?她可不想早早因为借花一事儿,被别人看穿了心思。
充满未知和惊喜的佳节献艺,无聊又令人期待。
苏语末吃着翠儿和琥珀一左一右替她剥好的葵花子儿,颇有些悠闲的看着那些像是猴子一样在台上或唱或跳,或吟诗作对或挥毫作画的大家闺秀们。
看着看着,苏语末忽然对这献艺的助兴节目有了些别的想法。高台上的闺秀们,犹如叫卖的卖家,台下的世家公子宛若对货物评头论足的买客。
你瞧,多像花街?
这样想着,苏语末本就不怎么高的兴致更是缺缺,都快缺到没了,好在,苏语晴登场了。
“今日,我作画。”上了台,苏语晴行礼一说,便让人将那盆开的正艳的火美人摆到了台上去。
有些浓郁的花香瞬间在空气中弥漫。
“苏语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也要跳舞么?怎么就换成作画了?”苏语依掐了一旁的果儿一把,语气狠厉。
不过等不得果儿回答,她又匆匆跑到了高台底下临时搭建起来的类似戏班子画花脸的地儿,拿了铜镜开始往自己脸上和衣裳上撒香粉。
撒完,她看了看自己一袭鹅黄的舞裙,外加上粉色的薄衫,清新又矜贵。在原地轻柔做了几个动作,身体记忆非常棒,她都不需怎样动脑,一支舞就已犹如行云流水,苏语依表示十分满意。
“小姐,小姐,到您了。”果儿急匆匆找到苏语依,她正好一曲舞毕出了些薄汗,身上是浓郁的香味儿。
苏语依迈着优雅的步子登上高台,那盆火美人还在,在它旁边是自己的蝴蝶兰,她皱了皱眉,不过又很快释然。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献上一支舞曲,《惊鸿》。”
说完,苏语依轻轻将手抬起,开始了她的舞蹈,不得不说,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透露着美艳,就连苏语末都看得有些入了迷。
“啊!”忽然,台上的苏语依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