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徐走过走廊时,灯才刚刚点上,她听说今天苏子曾来过了,这会儿人应该已经走了,反正她也不想撞见苏子曾。和苏子曾第一次遇见时的情景仿佛像是发生在了昨天,可是一来一回间,她和苏子曾已经走上了不同的路。
这些年来,她经历了好些不同的男人,从没用的费清到霸道的苏庆长再到了现在纵情声色的商殷,每一个男人都被她当作了救生圈,可惜浮浮沉沉到了最后,她还没有把握抓住其中的任何一个。
走到了走廊正中时,言无徐的脚下踢到了一个硬物,她低头查看,看到的是一本玫瑰手札。在这间房子里,又怎么会有玫瑰手札。
言无徐俯身想查看下,耳边传来了阵男人的喘气声。言无徐立刻反应了过来,声音是从佩罗的房间里传来的。难不成是佩罗带了什么女人过来。
这间原本属于苏家的别墅,所以不得温麦雪的喜欢,她应该不会到这里来才对。难不成佩罗还带了其他的女人回来不成。言无徐好奇着贴在了门板上,女人的呻吟声很低,像是有些痛苦,又像是带着哭音。
商殷也说过,佩罗很少沾惹外面的女人,现在又是傍晚,如果里面的人不是温麦雪,那可就有意思了。言无徐想着,如果她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历来自视甚高的温麦雪,不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声音又持续了很久,佩罗难以压抑的低吼声,听得言无徐面红耳赤,手止不住握在了门把手上,她想看看,里面那个让佩罗情难以禁的女人到底是谁。
房门居然没有上锁。刚才匆忙之间。佩罗并没有带上锁,佣人显然也是得到了佩罗的吩咐,并没有上楼来。
苏庆长这会儿应该是在管家的服侍下。吃着晚饭。言无徐再往旁边张望了下,悄悄地旋开了门把手。房门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落暮前最后的几缕阳光打在了床上,佩罗宽阔的背遮住了床上的女人。地上胡乱散着些衣物。佩罗正纵情身下,完全没有注意到言无徐在外面偷窥。
言无徐看了几眼。手心就躁出了汗来,那一次她勾引佩罗不成,还以为他真的是个“不举”,可是照刚才听的那阵子时间,还有他此时的攻势来看,分明是言无徐的魅力不够。Www..Com
这个发现,让言无徐有些不满。更让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看清楚佩罗身下的那个女人。
“嗯,”呼疼的声音让佩罗的动作慢了些,他低下了身来,看着苏子曾紧闭着眼的脸上,显出了难受的神情来。她的鼻翼痛苦地闪动着,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
黑色的发丝粘在了脸颊上,苏子曾的身体和脸都显出了粉红色。
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佩罗迟疑了下,可是他积压了许久,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冲动。让他无法停下来。
又是一阵猛送,苏子曾叫了出来,言无徐吃惊地捂住了嘴。那个女人居然是苏子曾。
“再一会儿,”佩罗吻住了苏子曾呼疼的嘴。他眼里的激情没有消退,身下的这具身体,和当初一样,反应生涩,紧窒的让人发狂,也就是说,她和杭一邵什么都没有发生。苏子曾,还是属于他的苏子曾。
言无徐想关上门,可是她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她取出了手机,趁着佩罗在忘情地亲吻着苏子曾的时候,拍下了几张照片。
门被掩上后,言无徐靠在了墙壁上,又听了一会儿。随着佩罗的一声低喝声,房中的一切平息了下来。
苏子曾怎么会和佩罗在一起。如果不是手机里还清楚地存在那几张照片,苏子曾的脸因为角度的关系,清晰地显现在手机屏上,言无徐是绝不会相信那个女人就是苏子曾的。
苏子曾的表情和反应有些不对。言无徐回味着,她也是个饱经男女情事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女人的反应绝不会像苏子曾刚才那样,毫无享受,几乎是痛苦的。
卧室里,欢爱之后的奢糜气息还很浓郁。怀中的苏子曾已经昏睡了过去,她的眼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睁开。
“和我共处一室有那么困难吗?”佩罗替苏子曾盖上了被褥,手臂环绕住了她的腰身。
身上已经都是汗水了,他该去冲个凉,可是他却开始担心,担心待会他走出来时,怀中的睡美人就没了影。
“你不能怨我,是你送上门来的,”佩罗将头埋在了苏子曾的胸前,亲吻着她的柔软,她的脖颈和身前,已经全都是吻痕了,有几处因为他的吮咬,变成了紫红色。
他没有强迫她,在当初救下苏庆长的时候,佩罗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他不是什么慈善家,苏庆长也不是什么善类,他肯让苏庆长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可是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女人,却对着他叫嚣着,让人恨不得将她的唇封住,手脚绑住,捆在了身旁。
苏子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刚要起身,发软的身体和身下让她尴尬的气味,让苏子曾回忆起了先前那一刻发生的事情。
和上一次一样,佩罗并没有呆在了她的身旁。腰间有些发麻,好像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似的,全身感觉如散了架一般。
身上的星点吻痕和身下的狼藉,让苏子曾更加窘迫,她一定是疯了,刚才怎么没有奋力挣扎。
房间里的灯已经点亮了,卫生间里传来了阵冲水的声音。
苏子曾急忙抓起了衣服,趁着佩罗还没有出来前,逃出了苏家。
佩罗走出来时,床上已经空了,苏子曾的衣物全都消失了,他走到了窗户旁,看着那个消失在了夜色里,略显慌乱的身影。
第二区内,由于都是别墅区,显得有些荒凉。苏子曾这时尽管全身乏力,可是却想走一走,她的脑海里,还停留着佩罗的那些话。她居然愚蠢到再一次相信了佩罗,他怎么可能将苏庆长交了出来,正如他所说的,那么多年来,他苦心经营就是为了报复苏家,他现在又怎么会好心地将人放了出来。
可是这一回,佩罗说话算数了。他第二天让管家通知苏子曾,等到她那边安置妥当了,他就会将人送过来。并且,他还让司机送来了那本遗落在了苏家
一场肮脏的交易,换回了自己的父亲。苏子曾讥笑着自己,那晚回到了住处时,她没和慕姐她们提起这件事情。事后的后悔,已经没用了。
在送走了乔之芝母女后,苏子曾就着手装修租下来的那间公寓。在此途中,她记起了,她必须到监狱里去看一下常玫。
从常玫入狱后,这是苏子曾第一次来探访她。在没有找到这本玫瑰手札之前,苏子曾还是不能正视她和常玫的关系。尤其是在当初常玫亲口承认是她害死了乔初之后。
现在真相已经全都展露了出来,乔初布下的这个迷局,让常玫和苏庆长全都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二十多年。带着这些想法,苏子曾坐在了探监室里。
常玫还以为是常池来探访她,想不到来人竟然是苏子曾。看到苏子曾时,常玫久未兴起波澜的思绪起了些变化。这半年多时间里,外面发生的事情,常玫靠着报纸和偶尔来探访的常池也了解了一些。
苏子曾已经和过去不同了。这一点,光是看着她坐在了那里,常玫就感觉到了。
“我带来了母亲的玫瑰手札,我想,这本手札应该留在了你的身旁。”苏子曾看到了常玫时,看到了她深沉的眼神,还有斑白了的头发。
白菊一样的素雅妇人,不容易变老的人,一旦开始变老,岁月会在她身上留下更加残酷的刻痕。常玫已经老了,甚至比沉沦疾病的苏庆长还要苍老。牢狱生活虽然表面上让她平静了下来,可是多年的悔恨还是在蚕食着她。
一直以来,苏子曾都感觉自己的母亲是仁慈善良的,可是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了乔初的残忍。当年的事,乔初一个人决绝地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毫不知情的常玫,让悔恨纠缠了常玫二十多年。
“手札?”常玫看到了那本熟悉的手扎时,很是激动。这本失踪了许多年的手札,居然再次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和大大咧咧和公事化的常玫不同,乔初的这本玫瑰手札,才是地地道道的手札。这上面记录了乔初在少女时代,所有的美好或者是痛苦的记忆。
“你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的母亲,乔初是个任性的人,”苏子曾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着常玫看完整本手札。
“是谁告诉你的?谁都不能说小初的坏话。”常玫的声音尖锐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许说乔初的坏话。
“她的行为已经证明了一切了,当年,她不是被你害死的,而是自杀。”苏子曾艰难地说出了那个字眼。真是讽刺,无比疼爱她,甚至不惜用生命去爱护她的母亲,却是那个最不爱惜自己生命的人。(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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