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雄一来到山庄大门口,外面的小弟一看到吴雄当场就大怒起来,指着吴雄的鼻子就骂:“草拟吗的,你他么还有种敢到这儿来?”
这个吴雄也是死要钱,明知道现在把我得罪狠了,我不可能再给他好脸色,可心中抱有侥幸,还想来碰碰运气。 ..
刘洪那儿的态度也是很明确,这事他不会再管,哪怕是吴雄死了也不关他什么事情。
以往吴雄和刘洪可是称兄道弟,一起嫖,一起赌,什么都干过,铁得不行,现在翻脸直接不认人了。
吴雄等我的小弟骂完,说:“几位大哥,我是来向华哥认错的,求你们让我见见华哥。”
他想得很好,大不了在我面前装孙子,让我踹几脚出气,也要拿到钱。
小弟们听到吴雄的话,当场回绝道:“滚吧,孙子,我们华哥那么忙,没时间见你。还有,我们华哥说了,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随你怎么玩。”
吴雄心下叫苦,脸上依旧一副笑脸说好话。
正在交涉中,飞龙刚好路过门口看到了吴雄,火登时不打一处来,这家伙还敢来?问了一下情况,便说:“行,你跟我进来我带你去见华哥。”
飞龙当然是知道我的意思的,带吴雄见我,就是想修理吴雄,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吴雄还以为有希望,对飞龙连声道谢。
飞龙暗暗冷笑,杂种,进了山庄你他么别后悔。
飞龙也没自作主张,在吴雄进山庄后立刻修理吴雄,而是直接带着人来见我。
刚刚一个伤者家属和我达成协议,退出我的办公室,看到吴雄,却是诧异无比,说:“吴雄,你怎么也来了?”
吴雄很尴尬,工人大会的时候,大话可是说了不少,现在来装孙子有点没面子啊,口上说:“我……我来找华哥谈谈。”
那伤者家属说:“你不是要利息吗?华哥好像不同意,还有谈的空间?”
吴雄说:“利息我也不要了,只要拿回工资就行。”
伤者家属说:“那你进去态度可得放好一点,华哥人很好,说不定会原谅你。”
吴雄说:“我知道。”
伤者家属说:“那我先走了。”
吴雄点头说了一声好,就在办公室外面等了起来。
飞龙走进办公室,就向我汇报道:“小华,吴雄来了。”
我听到飞龙的话,脸色登时沉了下来,说:“杂种还敢来?”
飞龙说:“他说是来认错的,估计还是想要拿回工资吧。”
我冷笑一声,说:“行,你让他进来吧。”说完点上一只烟,翘上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等着吴雄进来。
吴雄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笑容满面地说:“华哥。”
我看着吴雄说:“哟!这不是我们雄哥,您这是干什么来了?该不会是又要找人抓我吧,别啊,我好怕,求您放我一马。”
吴雄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我是在嘲笑他,连忙赔笑道:“华哥,我之前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事莽撞,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我说:“你说错了,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才对,雄哥牛逼啊,认识那么多有权力的人,我惹不起您,您厉害,我彻底服了。”
吴雄连忙说:“华哥,别开玩笑了,我担当不起。”
我冷笑道:“你担当不起?您那么牛逼会担当不起?说吧,什么事情?”
吴雄吞吞吐吐地说:“华哥,我昨晚想了一晚上,想清楚了,我确实不识大体,不晓得大局为重,自私了点,所以我决定改了,接受您的条件,不要任何补偿,只要拿回工资就行。”
我呵呵笑道:“这样啊。”顿了一顿,续道:“可我改变主意了,我不愿意,您说怎么办吧,去告我也行,找人搞我也行,随你。”
吴雄说:“华哥,别和我开玩笑,我承受不起。”
我脸色一冷,暴喝道:“谁他么的跟你开玩笑了,老子说得很清楚,过了昨天早上,任何人一分钱都别想得到,你已经超过时间了,对不起,老子没钱。”
吴雄说:“华哥,我也被捅了两刀啊,我也受伤了。”
我冷笑道:“你受伤是你自找的,不关老子的事情。”
吴雄说:“我受伤也是事实,华哥,您要是做得太绝,也不太好吧。”
我听到吴雄的话忍不住笑了,这杂种到了这时候,还拿被我捅了的事情说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火气不由一下子冒了起来,当场站起来,走到吴雄面前,说:“挨了两刀不爽是不是?你他么的先搞清楚,谁的刀子,谁先动刀?”
吴雄说:“刀子虽然是我的,可……”
“可你妈比!老子忍你很久了!”
我听到吴雄叽叽歪歪,还要跟我谈条件,忍不住爆发,跳起来,就是一脚将吴雄射倒在地,跟着走上前,见吴雄还要爬起来,又是一脚将吴雄踹倒,再一脚狠狠地踏上他被捅的伤口。
吴雄立时痛得满头大汗,杀猪般惨叫起来。
我盯着吴雄,狞声道:“你给我听清楚,之前只是小惩大诫,还没玩真格的,你要是再不知道好歹,你家在哪儿,老子知道,我提醒你半夜睡觉,晚上回家,出门在外都得小心一点,要不然飞来横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我他么现在就是吓你了,你不爽去找律师告我恐吓也可以。”
吴雄看到我的样子,哪里还敢顶嘴,连忙说:“华哥,我不敢,不敢!”
“不敢就给老子滚,下次别让老子再看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指着门口暴喝道。
吴雄连忙爬起来,像是丧家之犬一般逃出我的办公室,往外跑了。
他一路跑出山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想到我的原来身份是什么,莲云社的话事人,准堂主,社会大哥啊,杀人放火都是正常无比的事情。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转过身,正想往外走去,可让他心胆俱裂的一幕又出现了。
外面大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一帮人,人手提着一把家伙,带头的人用家伙指了一下吴雄,大喊道:“就是那个杂种,欠了我们老板的钱不还,给我砍死他!”
吴雄登时魂飞胆裂,擦,讨债的人也来了?转身拔腿就跑。
可他腿受伤,根本跑不快,一瘸一拐地才跑出几米远,就被那一伙人追上了。
那帮人是处心要给他一点惨痛的教训,挺狠辣的,当下一人追上吴雄,一脚正中吴雄后心,将吴雄射得扑倒在地,跟着带人冲上去,将吴雄团团围住,抡起家伙就砍。
飞龙听到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道:“怎么会,其实我也想这么干。”
飞龙笑道:“只要你不怪我自作主张就行。”
我笑道:“龙哥,这事做得不错!”
飞龙也不否认,说:“是啊,看那个儿子不爽,吗的,不给他一点惨痛的教训,他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当病猫?”
我感觉飞龙的笑容诡异,立时猜到了一些端倪,当即没有作声,转回到山庄的办公室里才问飞龙:“龙哥,你找人干的?”
听到我的话,飞龙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在山庄里听到小弟汇报,当场赶到门口查看,看到吴雄的惨状,忍不住幸灾乐祸:“吗的,活该!谁的人这么狠啊,真是解气。”
我的小弟看到吴雄的样子,可并没有提供援助的意思。
只见得刀光刺眼,不一会儿,地面上就旺了一团血水,砍人的人退开,吴雄满身都是血,身上全是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伤口,有的深可见骨,他躺在地上不断抽搐,话都说不出一句,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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