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乙率领大军去阻击彭宾的这几天,湟里且除了看守军营,伊挚还给了他一章看着很奇怪的图,然后和湟里且说“你每天晚上悄悄的带领大军,只能趁着星光和月光,千万不可以点火,如此如此.....”。
湟里且每天晚上带着上千人人来河套中来挖陷坑。
这里正好有两个河堤和沙蒿掩护,离着豕韦城又远,所以豕韦城内根本无人发觉。
河堤边上有很多顽强的槐树和桑树林,虽然看着都干枯了,但是依旧有嫩芽冒出来。
开始留在大营的商军还在抱怨,不让我们去杀敌争取军功,却在这里砍树。慢慢的这些人他们明白了,原来是在设置陷阱,顿时全军就士气高涨起来。
从河堤上取了各种树木削尖了倒插在,无论是挖掉的树木还是废弃的树枝,湟里且都用沙土埋在地下,表面用沙土撒均匀,然后地面上就丝毫看不出痕迹了。
陷坑上面用树枝支起来,上面再铺上树叶和沙蒿等。最后上面再撒满沙土,栽上沙蒿。
这些沙蒿看起来和别的沙蒿一模一样,但是其实是有数量和方位的区别的,这个之后商军的几个头领能够看得懂。
两天之后,整个河套看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湟里且满意的笑了“撤!”
豕韦冀终于摆脱了诸侯联军,气势汹汹的杀了回来。
“大王,该你出马了,一定要边打边败,千万不要只败不打,或者只打不败!不过以豕韦冀的为人,看到大王你这块肥肉肯定会扑过来的!”伊挚说。
“肥肉?朕有那么胖吗?哈哈!”天乙大笑了起来,天乙终于不再紧张和害怕了,最少别人看起来是天乙是那样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哈哈!”伊挚笑了,大家也都笑了。
几天之后,天乙带领豕韦冀闯入了这个陷坑阵,天乙的商军东饶西绕的都撤了出去。
豕韦冀终于大呼一声“上当了!”
豕韦冀眼看自己的大军都成了商军的活靶子,时间一长恐怕全军都要覆灭在这里。
豕韦冀胁迫几百人组成了死士,说死后厚养这些人的家人,去把所有的陷坑都踩出来。
所有陷坑都显出了原形,豕韦冀哈哈大笑“雕虫小技,小孩儿过家家的万一也想困住我豕韦冀吗?”
但是豕韦冀笑早了,如果从高处就能看出来,这些陷坑其实已经吧豕韦的大军彻底切分成了伊小片,一小长条一小长条。
商军攻击过来,能够正面迎战的只有那几十个人。
就在这时候,庆辅已经率领自己亲自训练的几百勇士杀了过来。
“给我挡住他们!”但是豕韦冀左右都是陷坑,中间也就能够一排站立十个人。
豕韦的大军移动都成了问题,所以豕韦冀喊了半天,依旧是自己身边这几十人。
庆辅上次在彭山打的并不过瘾,这次近身肉搏,更是刀刀见血,一双短刀用的出神入化,他手下那些商军勇士都是庆辅亲自挑选训练的,都是能够几十人缠斗中能够轻松取胜的高手。
不一会豕韦冀就觉得不妙,赶紧朝后跑。
这时候一个人影从头上飘了过去,庆辅已经落在他前面,短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豕韦冀,已经被擒,你们还不投降?”
豕韦的将士对庆辅都很熟悉,也都知道庆辅的本事,看到豕韦冀被生擒了,都停止了战斗。
一场血战,戛然而止。
庆辅压着豕韦冀来到豕韦城下,城上的士兵看到豕韦冀被压着。
赶紧让开门投降。
“赶紧开门!”豕韦冀虽然表面凶悍,实际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所以被庆辅弄得一点脾气没有。
商军迅速涌入城中,收缴了豕韦士兵的武器。
豕韦城的百姓早就知道商候的仁德,所以并没有多少惊慌。
“庆辅将军,念在我当初带你不薄,你替我求天乙大王绕我一命,豕韦愿归顺大商。”
庆辅也很是为难,来找天乙求情。
“坏人我来做吧!把豕韦冀给我杀了!”伊挚没等天乙开口,就让人把豕韦冀给杀了。
豕韦冀被剁碎了,扔到大鼎了煮了。那些被豕韦冀烧杀国的诸侯,都纷纷过来吃豕韦冀的肉,吃不到肉的也要喝一口汤,以解心头之恨。
豕韦之战终于结束了,天乙和伊挚都知道这一战多么重要。
这一夜,天乙和伊挚豪气干云,一爵加一爵的喝着,伊挚更是毫不拒绝,这一夜,所有人都彻底释放了。
最少今夜不用担心有人来偷营,最少今夜没有大战。
明日大军进城。
白薇把伊挚扶进了帐篷睡下。
白薇就住在伊挚的大帐篷中,在角落里有一个自己的小帐幔中,外面用布帘隔着。
伊挚在床上睡的并不如往常一样安稳,嘴里似乎在说着梦话。
白薇听到了伊挚的梦话,赶紧起身过来,看到伊挚嘴唇发干,白薇端起木碗扶起伊挚,想给他喝一口水。一口水还没喝进去,伊挚哇的一口吐了出来,弄得自己胸口和地上到处都是。白薇赶紧给伊挚把衣服和地上擦干净了。
收拾完之后,白薇帮伊挚把身上的被吐到的衣服脱了下来,白薇第一次看到伊挚的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但是还是好奇的用手指摸了摸伊挚的胸口男子特有的结实顺滑的肌肤。
白薇抚着伊挚的额头,听到伊挚似乎在说“妺儿~妺儿~”。
“先生你怎么了”
“你又想妺喜娘娘了吗?”
听到妺喜两个字,伊挚突然伸手搂住了白薇的脖子。
“妺儿!我好想你!”
就开始撕开白薇的衣服,白薇只是穿着睡觉时候的宽松衣服,伊挚的双手,很快就触及到了她的处子肌肤。
白薇突然发现,伊挚身体中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鼓了起来。白薇不知道,其实男人也和女人一样,每隔着一段时间也需要释放,而女人的释放是自然而然的,而男人的有时候则需要疏导。
白薇不由得浑身开始颤栗起来。“先生,先生!”白薇想叫醒伊挚,但是似乎又不想叫醒他。
任由伊挚在自己身上肆虐着,原来伊挚先生也会如此疯狂。
白薇突然感到剧痛,咬着银牙,泪珠在眼里打转“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但是逐渐的,白薇突然什么疼痛也感觉不到了,似乎自己躺在温暖的水中,四肢百骸都变得酥软了,似乎自己又变成了飞翔在空中的鸟儿。
突然她想向鸟儿那样歌唱。
真是一夜旖旎的醉梦。
伊挚最后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只有继续装醉,否则自己这个先生在这个小姑娘面前是多么难堪。
白薇多么冰雪聪明,从此对伊挚多了一分依赖,但是从来不提那一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