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的玄鸟堂上宴会依旧在继续,天帝和白狼带来的金钩,让大堂上立即变得欢腾一片,天乙的醉意都没有了。一个王者的的神采又洋溢在天乙的全身。
“大王,你知道豕韦氏的彭祖吗?据说彭祖就见过天帝,而且彭祖已经活了几百岁了!”子棘说。
“真的有人能活几百岁?”天乙依旧迷惑不解。
“彭祖说其实彭祖自有生死,天帝也有生死,人也有生死,只不过彭祖几百年生死,普通人几十年生死,而天帝也许千年生死!”子棘说。
天乙听了若有所思,就在这时候有车正士兵来报“大王,东夷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涂山氏率领其它部族大军围攻堣夷。所有的部族都死伤惨重!”
天乙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湟里且啊湟里且,你真是够厉害的。果然东夷为了这一百钟粮食打了起来了!如此甚好,我看两年之内,东夷再也无法团结起威胁我商国,朕无后顾之忧了”。
“大王,东夷虽然勇猛,而且地域广大,部族众多,但是都是好利之人,稍微晓之以利,就成一片散沙了。如今白狼叼着金钩来到大商,天象以显,大王如此霸业可成矣!”湟里且也笑了。
“大王和湟里且此次出访东夷真是收获巨大,这一招离间计,用的更是妙。即使东夷的战乱平息,东夷的人心都已经散了,无法形成统一的力量,多年以内大商不用担心东夷的后顾之忧了。”仲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很开心。
哈哈哈,大殿中群臣都开怀笑了起来!
天乙有了天帝的金钩之后,商国的气象立即焕然一新。各方诸侯也都来和商国修盟,愿意作为商国的附属国,听从商国的号令。
天乙和仲虺每日操练兵马,准备即将到来的霸业。除了农忙的时候,有空闲的时间都在操练,以四军处四正,按鸟、蛇、龙、虎。以四旅处四奇,按风、地、天、云。以一军居中,为天柱,总领全军。
商军如此士气高涨,而且是全民皆兵,大商如今疆域广大,人口众多。农业和青铜铸造都很发达,隐隐已经有了王者之气。所有的商国士兵都是为了大商的霸业蓄势待发。
伊挚此时已经到达了斟鄩。
妺喜已经渐渐习惯了现在没有伊挚的日子,而伊挚在感觉到了莘公主的态度变化之后,心里似乎更加让自己远离了感情的牵挂。
伊挚一直思考天下如何变化,大商如何才能和大夏抗衡。赵梁说过商国只要没有了伊挚,就不足为患。所以履癸对伊挚的回来设宴迎接。
席间当妺喜看到履癸的时候,一瞬间竟然都有点呆住了,伊挚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内心,不让思念去淹没自己,但是当他看到有些消瘦的妺喜,不由得心里如同被撕了个稀巴烂,一瞬间自己所有的矜持都崩溃了。
履癸和费昌等大臣过来敬酒,伊挚都是酒到尊空,伊挚醉了,但是妺喜没有过来,依旧坐在那里。
妺喜不敢过来,她怕自己会扑倒伊挚的怀里,当众失态。
回到驿馆,伊挚在冬夜中一个人站在院中的海棠的树下。冬夜的月亮是那样的清冷,月光照下来,将海棠树枝斜斜的影子投在地上,疏影横斜,伊挚看到自己的影子是那样的孤单,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披风。
“东夷,东夷!”伊挚没有想到东夷那么听履癸的号令,而且也没有想到东夷如此强大。自己要通过天乙实现自己征服天下的梦想,是不是太幼稚了。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只不过是一个做饭的奴隶。你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吗?就连一条大蛇,自己都需要一个小女孩的保护。公主的心转到天乙那里是对的,如果是自己,也会一心一意的和天乙在一起。
伊挚你既然是商国的左相,但你又是大夏的卿士,其实你不过是大家都需要的一枚棋子。“妺儿,我真的能够真的得到你吗?我们真的能够在一起吗?”
不得不承认,没见到你是我,心情烦乱的主要原因,见不到你是不行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不离开的原因之一。但是又能如何,我的成功还需要时日,我也无法离开我的宝贝,你也没有那么爱我,最少从我感觉到你所付出的就是这样。也许你心里有我,或者这只是我的幻觉。
我想也许只有我的成功,才能为我们带来一些新的关系。但是现在的我又无法离开你。
不知道也许时间长了也许就没那么思念了吧。天天见到你,而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这让我更加痛苦,一天见不到,就几乎让人要抓狂。
这是一个目前无解的痛苦,对于你来说都不用说,你如我那样去爱你,而我几乎都感觉不到自己在你那里的存在,也许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时光总是如此的无情,女人总是如此的现实,现实总是如此的无奈。
我不是不想理你,但是我的靠近,总是换来你无情的伤害,所以我现在只剩下了等待,也许等我的书写好了,我可以给你看一看我的新书,估计你也看不下去。
现在需要的只是我的努力,我的成功吧,否则你也不会理我,我也无法靠近你。但是我还是希望,如果你心里有我,给我一个信号吗,如我以前和你的地铁相遇,如我出现在你出现大的路口,主动和我说一声,最近好吗。
否则我们只有这样无奈的擦肩而过,无奈的遥望着彼此老去,你就不后悔吗。
伊挚踱着步子,心里有点黯然神伤。
他抬起头看着月亮,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不,我一定要试一试,不过是身死而已。我一定要得到这个天下!我要让公主和妺喜都看到,伊挚不仅仅是这些大王的棋子而已!”
这时候,一贯的厢房中黑着灯,但是白薇并没有睡着,她看到了伊挚的惆怅,他知道伊挚先生肯定是在思念妺喜娘娘,而自己除了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她想去叫伊挚先生回屋,不要在外面太久受凉了,但是她知道伊挚这个时候不会希望自己去打扰他。
夜色也就这样安静,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