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和商国历来交好,天子履癸的命令东夷首领却不得不听,有缗国的例子就在前面,如今的东夷再也没有后羿那样的牛人可以和大夏抗衡了。
履癸直接召集东夷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商杀了过来。
东方边境的战报转眼传来,九夷的大军几乎布满了整个商国的边界,根本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最少有万人以上。
天乙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之后,头上冷汗涔涔的淌了下来。
东门虚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大王,东门愿意帅军迎敌。”
“东门将军且慢!东夷不会平白无故的倾巢而出来征伐商国。最大的危险恐怕还在后面!”天乙虽然紧张,但是依旧保持着清醒。
伊挚赞许的目光,让天乙稍微内心不那么紧张了。
这一夜天乙依旧难眠,似乎灾难就要来临,但是还没有来临。而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履癸自然不会忘了一直想要复仇的昆吾,有了履癸,牟卢又恢复了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随着履癸的万人大军,气势汹汹的重新杀到商国的边界。
夏台的噩梦又出现了,为什么每次当以为自己够强大了,可以成就一番霸业了,现实就来如此残酷的打击自己。
伊挚在斟鄩多年,得到这个消息并不困难。伊挚对天乙说:
大王,九夷和昆吾大军来了,九夷仍听履癸的命令,商国的力量在履癸的大军面前似乎成了老鼠和猛虎。“
“伊挚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天乙知道商国的力量,上次如果不是战车偷袭成功和盾牌阵的出其不意,恐怕我们都不是昆吾的对手。东夷人素来野蛮骁勇,从来不知道东夷到底有多少人,多少军队,有什么样恐怖的巫术。
“商国根本没法和这些大军抗衡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天乙虽然明白了形势但是倒也并不是那么慌张。
“大王,不必担心,贡品早就准备好了,我们去请罪。”伊挚说。
“天子履癸不会把朕再抓回斟鄩问斩或者囚禁在夏台吧。”天乙这时候突然似乎变成了一个害怕的孩子,天乙突然想起自己在斟鄩的牢中大哭时候的样子。
“大王,让庆辅将军身后保护,只是阵前请罪,不如履癸的大营就可以了。”
履癸一晃有好几年没见过天乙了。
履癸阵前看到对面商国的军队,稀稀拉拉的,队形很随意。似乎整个商军就像一个病猫一样,看到履癸的猛虎大军在瑟瑟发抖。
天乙佝偻着背,不停的咳嗽。就和上次去有仍的大会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区别。
“天乙,叩见大王。”天乙几乎是滚下了战车,跪在地上给履癸扣头。
“天乙,你竟敢在大王面前装病!”牟卢在履癸身边看到心里都要气炸了。
履癸疑惑的看了牟卢一眼又看了看天乙,没有说话。
“大王,天乙由于秋天来临最近在夏台落下的咳嗽之疾又犯了,所以负责筹备给大王进贡的物品,耽误了些时日。今日商国的进贡物资都已经凑齐,特来献给大王。求大王宽恕!”天乙继续扣头,浑身瑟瑟发抖,不停地在咳嗽。
履癸一听到天乙当年在夏台落下的咳嗽之病,心里不由得怒火消了一半。正思索如何处置天乙。
这时候伊挚也催动战车来到履癸的战车之前,轻步走下战车,伏地叩拜。
履癸看到伊挚依旧是在斟鄩时候的仙风道骨,只是更加清绝了。
“罪臣伊挚叩见大王!”
“伊挚先生平身,别来无恙,听说你协助天乙都打败了牟卢的大军,就用这些商军吗?”
伊挚起身“大王,牟卢国君太过轻敌,商国用了些计策自保而已,在大王的大军面前,商国就如蝼蚁而已,不堪一击!”
履癸哈哈大笑,放下了手中的双勾。
“天乙,既然你是因为生病延误了进贡,朕就暂且绕过你这次!不过朕要伊挚先生随我回到斟鄩!”
“天乙谢大王不杀之恩!”天乙的汗早就湿透了盔甲,不由得真的咳嗽了起来。
“多谢大王,伊挚一个月后定然去斟鄩为大王分忧!”
履癸和牟卢带着数十辆大车的物品趾高气昂的走了,牟卢终于出了心中的气,开心的回到了昆吾。
东边的九夷得到消息履癸撤军了,也就迅速蜂拥而散了。
天乙明白了伊挚不让自己贸然去攻打豕韦的良苦用心,一切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你以为你有了一千战车和上万兵马就可以纵横天下了,还差的远。商国的身后除了昆吾,身后还有一头更危险的大象东夷。
湟里且笑呵呵的说“主公,臣有一个办法不是是否可行。”湟里且的笑似乎成了他容貌的一部分,似乎永远都在笑。仲虺曾经看不过去了,问湟里且“湟里且,你一直都在笑,你就没有一点烦恼吗?”
湟里且说“世人怎么会没有烦恼。只不过微笑才是最好的生存方式,对人微笑总是没有坏处!”
“我就不信你睡着了也在笑!”仲虺疑惑的说。
“哈哈,一个人睡着了怎么可能一直在笑!没有人的时候我是从来不笑的。我的笑师傅是看了让人觉得特别亲切,如沐春风。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和天下各地的人谈生意,天下各地风俗各异,但是微笑总是一样的。”湟里且说着,笑容更大了,笑的那稀疏的胡子都在跳动了。
湟里且说“大王,东夷又成九夷,湟里且就是东夷的凫更部落的九夷各部落靠大王的仁义是不能感化的,但是东夷各部落都好利。
所以大王不可想收东夷为我大商所用,因为即使到了阵前,他们很可能作壁上观,哪一方势力强大,东夷就会帮助哪一方。”
“东夷如此强大,不能为我大商所用,那如何才好。没想到除了昆吾还有一个更强大的东夷!”
“湟里且大人长年和东夷人打交道,必有良策给大王!”伊挚宽慰天乙。
“要让东夷不成为我大商的后顾之忧。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