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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港出来我们直接让佐藤带路找到了港口不远处一个外面挂着“装饰公司”牌子的院子。
就连这种地方都被抢劫者光顾了,电器被扫荡一空,屋里被人拉了粪便。也不知道那些人在没有电的情况下拿电器有什么用。
但是日本人的暗室设计得很隐蔽,没有被抢劫的人发现。佐藤指挥大家挪开车库里作为伪装的工具橱露出一个门,把门打开后我们都觉得虽然为了救安吉利亚付出的努力一点儿都不亏。地下室里摞满了箱子,我们撬开几个,见里面装的都是枪支和子弹、手榴弹。
我问佐藤:“为什么把这些东西存放在这里而不放在有你们的人守卫的货场?”
佐藤说:“这是防备山口组黑吃黑。我们和百鬼会结下的冤仇太深了,山口组和百鬼会一直在盯着我们,只是因为百鬼会在美国遭到重创,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我看着自卫队员喜气洋洋地往外搬运武器弹药总觉得不对劲儿。我想起佐藤提供的清单上显示这里存放着三百五十支各种步枪、六十支冲锋枪、十挺轻机枪,没有什么高档货。他们的走私货里开始还有反坦克导弹之类的好东西,既然他们把比较廉价的枪支弹药都找地方藏起来,那么那些高档货肯定会藏得更严密。于是我决定诈佐藤一下,看看是否能榨出些油水。
但是我没有直接问佐藤有没有其他的秘密仓库而是问起了他们在港口内的货场:“你们的手下是怎么回事?人都死了?”
大眼儿先借口说:“看来他们应该是被墨西哥人干掉了。那里打烂了,仓库都被搬空了,一粒子弹也没留下。”
我问佐藤:“那里你们有多少人?”
佐藤说:“平时常驻的有八十多人,其中战斗人员有六十多人。”
我继续问:“你们一定还有其他的秘密仓库吧?你能确定知道这些秘密的人都死了吗?活着的人不会把秘密泄露给墨西哥人吧?”
佐藤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然后赶忙说:“我们只有这么一个秘密仓库,所以不需要担心有人被俘泄露什么。”虽然如此说,但是佐藤的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我还注意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安吉利亚在我说话的时候迅速的瞥了这边一眼,这让我更加断定安吉利亚和佐藤心里有鬼。因此我继续说:“这些墨西哥人很多都是毒贩。他们很擅长用毒品控制别人。即使你们的手下能扛住严刑拷打,但是未必能扛住毒品的折磨。所以你们如果有什么秘密就需要早作安排。”
佐藤坚定地说:“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但是他在说话时飞快的看向安吉利亚,正好和安吉利亚的目光碰上,然后两个人都转回头装作若无其事。
呵呵,看来里边还真有事。就在我想进一步给他们制造一点儿心里压力的时候一个自卫队员跑过来报告:“詹姆斯,基地有人呼叫你。”
我到装电台的装甲车跟前拿起麦克风说:“我是詹姆斯,什么事?”
耳机里传来加兰德激动地声音:“乌鸦,天鹅回来了!她受了伤,一回来就晕过去了。”
我忙问:“伤得重吗?”
加兰德说:“医生正在检查。她还带回来两个孩子,但是没有见到她的母亲和妹妹。”
听到尼可儿带着伤回来我已经顾不得再和安吉利亚他们周旋,催促把武器弹药搬上车立刻命令车队全速赶回基地。进入基地之后我让大队找地方卸货,直接让乔山把车开到医院。正好萨利看到我把我带到尼可儿的病房。
尼可儿头发被剃了一大片,露在毯子外面的额头、肩膀、胳膊上都绑着绷带,看来受得伤不少。现在她正在沉睡着但是手里还紧握着一支手枪。看到我看着那支手枪,萨利说:“我们必须让她拿着手枪。即使打了镇静剂,她还是在梦中不断的挣扎,只有拿着手枪她才会安静。看来她一定是受了严重刺激。放心吧,枪里没有子弹。”
我问萨利:“她的伤严重吗?”
萨利说:“大多是皮肉伤。但是有一些脑震荡症状,需要观察一段时间。现在最好让她多休息。”
“她带回的两个孩子呢?”
萨利说:“在隔壁。两个小家伙都受到了伤害,现在很敏感,和谁也不说话。因此我们也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还感冒着因此需要避免传染尼可儿,因此我告诉萨利尼可儿有什么情况就即使通知我,然后我就去找加兰德。加兰德对尼可儿的情况也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尼可儿开着一辆破破烂烂的新墨西哥牌照的卡车回到基地,见到巡逻队后就晕过去了,而她带来的两个女孩儿什么话也不说,因此无法了解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加兰德说:“你们这次弄回来不少东西啊。要我说你还是要抓紧一切时间去弄更多的物资。现在是一种完全无序的混乱状态,没有处于优势地位的势力,大家也都没有分清敌友,就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个小小队伍。我们必须利用好这个时间窗口。等过一段时间就会产生一些较大的势力划分地盘控制局势,就会压缩我们活动的空间。到那时就不要再想过得这么轻松了。所以你必须尽快行动。我们会照看好尼可儿的。”
好吧。我知道我必须干活儿,不用你提醒。我让比利和小猪把招募的一部分工人安排在基地,留下一部分物资然后带领车队返回大麦田。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又出门扫荡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座医院。
那座医院已经一副末世景象。医生护士早已不见踪影,手术台上、急诊的楼道里扔着很多血肉模糊的尸体,看样子是受伤后被送到这里却没有得到治疗而死亡的。住院处的重症病房里躺卧着已死和垂死的病人,很多已经发臭。这样的地狱景象让很多自卫队员甚至不敢走进医院。
这里的尸体如果不处理,这座医院很快就会成为死地,没法进人了。但是我们现在根本无力帮助那些等死的人,也没法处理尸体。野猪从住院处走了一圈出来,在住院处门外站了很长时间,最终拔出手枪顶上子弹再次缓缓走进去。
等枪声终于停止,野猪从楼里走出来把手枪随手一扔贴着墙滑坐在地上,目无焦距,一声不吭。我连忙安慰他:“你解除了他们的痛苦,他们会感谢你。”
野猪低吼道:“这该死的世界!”
医院已经遭到了洗劫,不过幸好洗劫医院的人是冲着镇痛药和麻醉剂来的,抗生素以及其他的各类药品对那些人来说实在太专业了,所以这些救命的药品不是原封不动就是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我可是带着专业医生来的。在他们的指点下药品、器械、设备以及耗材,凡是有用的,凡是能拉走的,分门别类装上卡车运回大麦田。可惜的是由于停电,需要冷藏的血浆之类已经全都不能用了。
我们回到大麦田时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台大背投正在播放我们今天在街上拍摄的画面,我叫过管放映设备的人让他立刻播放我们在医院拍摄的视频。当看到野猪头盔上摄像机拍下的画面中那些不成人样的病人在被子弹击中时露出的解脱的笑容时,很多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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