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在与孙策大战之后直接便拨马会汜水关,对于战死的胡轸更是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中?文? w=w≤w≈.
“那兴许是因为孙策那厮太过强大,华雄专心对敌.....而....忘了呢.....”
在杨坚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杨宗保自己说的话都越来越没有自信,声音越来越小。
是啊,自己手下大将阵亡,怎么可能忘了呢?那分明就是不放在心上,手下大将阵亡都没放在心上,那士兵的阵亡还用说么!
“所以,吾推测,华雄那厮绝对不会因为区区一个汜水关而丢掉自己的性命,怕是今日内便会撤退!”杨坚语气极其自信,他对于自己的看法也是坚定无比。
“那不知隋文可推测下那华雄到底今日何时会退兵呢?”一旁一直在洗耳恭听并未开口的杨风忽然问道。
杨坚摇了摇头道:“华雄这厮并不聪明,若是属下!怕是会退兵,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上午还与江东军杀的不死不休,午时便灰溜溜的撤军了!”
“但是,华雄这厮生性多疑,怕是会搞一些小聪明,比如下午'再次大战一场,拼尽全力守住汜水关,甚至....自己亲自出来叫阵,全力示人告知他华雄会死守汜水关,然后连夜撤走!”杨坚嘴角扬起,似乎对于自己的推测极其满意。
杨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是真的如同杨坚所说这般,那今天晚上可就是有趣了,自家这群猛将休息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若是近在汜水关的华雄听了杨坚这番话后,怕是要惊的冷汗都要留下来了。
不论是从他华雄的人品,还是这段时间的计划,全部推断正确。
毕竟他这么努力的杀诸侯联军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升更高的官?
华雄气喘嘘嘘的靠在城墙之上,望着身边不到两百名西凉军,脸上前所未有的闪过一丝苦笑。
经过下午的一战,江东猛将韩当亲自带阵三人精兵攻击汜水关,原本不便只有八百余人的汜水关此刻只剩下了一百七八十名,可谓寒酸。
甚至在最后紧急时刻,城墙上已经站了几十名江东军的时候,华雄再次大神威,靠着自己逆天武力两刀重伤了韩当才令江东军紧急鸣金退兵。
若不是如此,怕是今日下午这汜水关便丢了,饶是如此,也是惊的华雄一身冷汗。
不过想到今晚就可以退兵了,华雄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再次相到哪孙坚明日站在汜水关上怒吼的样子,华雄嘴角裂的越来越大。
是夜。
联军偌大营地一片漆黑,士卒们训练了一个白天,早已身心疲惫,都早早睡下了,毕竟明日便是汜水关破之时,所以明日还要大军开拔向虎牢关作战。
相反,汜水关内倒是一幅热火朝天的场面,华雄为了退兵,甚至让人以假乱真的模仿人用草垛做了几十尊草人,站在城墙之上,甚至还给其插上一根木棍,以假乱真。
城墙下方,此时虽然漆黑,但是偶尔传来树枝被硬物踩断的声音证明着城下有人!
高顺慢慢的低下身子,眯着眼打量着城墙之上的「守兵」!
“不用看了,是假的!隋文果真预料不错,这华雄怕是已经准备逃跑了!”身边传来一声冷酷的声音,可不正是铁枪将王彦章?
高顺点点头,这次他与王彦章,王彦童三人带领三百名陷阵营精兵来夜袭汜水关,为的就是抓住准备逃跑的华雄,将那厮生擒,若其反抗,就将其授!
到了城下,高顺三人对望一眼,点了点头。
从腰后摸出几条长达十几米的绳索,上面还带着一个三爪行的铁钩,铁钩寒光闪闪,看起来锋利异常,高顺给他命名钩墙锁!
说来这还是锦衣卫来俊臣给予高顺的启。
有一次高顺见到来俊臣这个在实行酷刑,用的就是这个钩墙锁,不过来俊臣使用的那条不过两米长,用三爪钩对着犯人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穿过,在将其吊起来,若是不挣扎还好,只能感受到钩子穿肉的疼痛,若是挣扎的话,势必能在其身上钩下一大块肉来,那滋味,画美不看。
高顺将三爪钩在手上挥舞几圈,对着汜水关墙头,猛的一挥,只听轻轻一声“叮”,三爪钩便紧紧的钩在城墙之上。
高顺使劲拉扯了几下,示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王彦章王彦童兄弟两人学的有模有样,按照着高顺的样子抛了上去,果然,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三条数十米长的绳索,运送三百余动作快,手脚麻利的陷阵营精兵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
片刻过后,这汜水关上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多了几百名镇北军,若是华雄在此,怕是会惊掉下巴。
高顺命人好生收好这钩墙锁,说不定以后还有用,便摸了摸身旁的草人,轻声笑道:“还真像那么回事....”
接着便佝偻着身子,紧紧漏出一双眼睛,暗暗看着汜水关内的状况。
汜水关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大,里面大部分都是空地。只有一小部分是造好的房子,用来给守军居住,但是那群房屋里住的人怕是不足一成。
此时,屋子正灯火通明,不时见到几名士兵急匆匆走出,一会儿便又急匆匆走近。
高顺打了个手势,众人便借着夜色的黑暗,慢慢跟着高顺往楼梯处走去。
下了楼梯,高顺赶忙快步躲进一个草垛,并且在最后一刻打了一个手势,这是众人之前约定好的手势,暂停行动!
王彦章等人连忙紧紧靠着墙壁,连呼吸声都变的若有若无,不过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远处,一名西凉兵快步走了过来,这也是高顺给予众人手势的原因。
“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娘的....憋死乃公了......”那西凉兵便嘟囔边解裤带道。
目的地正是高顺藏身的这块杂草垛.....
高顺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脸色不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