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啪嗒’
一层蜡烛油结层,粘合在翟希影的衣物上。
一根蜡烛燃完了,而时间也跟着飞逝……
“衣服脏了,娘子帮你剥衣~”幽若的纤纤玉手攀上了翟希影的腰杆。
‘撕拉~’‘撕拉~’‘撕拉~’
幽若的蛮力可不小,翟希影的黑色锦衣都是用上好的蚕丝布所制,一般人不用上内力,别想毁之。
翟希影光luo了上半身,乖巧地躺在幽若身上。他以为一根红蜡烛燃完了,也就完了。
哪知幽若随手一变,左右两只手都拿了一根红蜡烛,还是燃着烛火的红蜡烛!
翟希影想到刚才滚烫的烛油隔着一层锦布,他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气。
若是现在失了一层衣物做保护,那滚烫的烛油滴下来,岂不是能滚猪皮了?
幽若戏谑地紧盯翟希影的喉塞,它一下一下的滚动着,是在紧张害怕的咽口水!
“相公,怕吗?”幽若妩媚的神情配上深情撩人的眼神,别提多刺激了。
偏生翟希影是个不怕死的!还摇头表示,他才不怕呢。
“哦~!?”幽若狐疑了一声,两手抓着的蜡烛,有烛油快速地滴落了下来。
胸口的位置,‘滴答~’‘滴答~’两声。
“嗯哼~”翟希影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烛油滴落的那刻,好爽!可是接着炽热的感觉,又让翟希影忍受不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翟希影的上身,大面积的滴上了烛油。
油结层,紧紧的贴在翟希影的皮上。
然而幽若的动作顺着往下没停!
‘撕拉~’下半身的某处衣物,被幽若狠力一扯,也光了。
“不…不行…”翟希影怕了,他上半身的热度还在持续着。
若是小小影也忍受这种痛苦,翟希影真怕自己熬不过去。
“夫人,你就不怕为夫日后不举吗?你失了性福怎么办?”
看到翟希影怕了,幽若邪魅地勾住了红唇。
翟希影那张堪比妖孽的容颜,此时委屈地憋气。
“你忘了吗?你娘子我可是妙手神医呢~不举不育之症,随手一扎,还能有什么病呢?”幽若扔掉了手中燃完的红烛,随手一变又来了两根。
“夫人,为夫错了,错了,你可别乱来,到时候帅帅、樱儿、烨儿没了爹,多不好啊!”翟希影打出了孩子牌,希望幽若能够宽宏大量,原谅自己。
“没爹?不会的,娘子不会下重手的!”幽若手中的蜡烛油火,终于滴到了小小影上。
“啊~”“啊~”“啊~”
房内传出的低吼声,羞了屋外的侍女,她们都不敢多待,赶紧的闪身,免得听多了耳朵生茧!
最痛苦的,还不是滴烛油的过程,等到幽若用烛油滴完翟希影全身,要剥掉的时候,翟希影才知道什么叫痛!
一层烛油撕落,就像撕了他一层皮!活活剥皮,也不过如此!
完工后,幽若衣裳整齐的站在床边,盯着翟希影一块红一块青的身体,很是满意!
这就是惹女人的结果!
……
(美克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