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金彪自己去刻意寻找的话,可能还有些困难,借着教官这个基地作为窝点,进行围点打援的计划就省力多了。
不过金彪也不知道教官身后那个组织究竟会怎么一个反应,但是没办法,组织的幕后老板却是一定要搞定的,这可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啊!
金彪只能够让对方来寻找自己,所以他才有时间和教官在这里耗一耗,当然,面对教官这样的角色,金彪不可能和他耗太久,所以现在教官身上的鞭伤疼痛金彪并没有再压制,这个时候教官才深刻体会到了蔡七斤承受过的那种无法言语的痛苦。
真的是痛不欲生啊!
到了这个时候,教官才明白自己之前学会的那些什么反刑讯手段根本没有卵用,同时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在身上无法言语的痛苦下,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自裁,自己之前把一切想象得太过美好了。
教官没有办法,身体的鞭伤痛楚就像一股股电流往自己心尖钻一样,这种情况下别说转移注意力了,就是意志力再强的人,在这种如同电流刺激一般的痛楚下,他的精神恐怕也要完全被身体的痛苦给拉回现实之中来,在这种苦不堪言的痛苦刺激下,教官即便再能够忍受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开始蜷缩扭曲,再也咬不紧牙关挺不住了,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金彪优哉游哉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教官痛苦的模样,手中握着皮鞭轻轻敲打着手掌道:“怎么样?能不能够挺得住?”
此时金彪的笑脸在教官看来是那么的可怖,他从来没有想过一顿鞭刑下来自己就承受不住了,他虽然想要咬紧牙关顶住,但是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超出了肉身能够承受的范围,他的意志力已经开始崩溃了,所以他咬牙切齿地对金彪叫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金彪摇头道:“不是吧!你这就求死啦?要知道老蔡可是在我一顿鞭子下足足挺了一天一夜才开始求死的,你这样未免太让我失望了点。”
教官哪里知道金彪针对蔡七斤实施的鞭打一开始并没有加成痛苦,在金彪的刺激下,他脸色阵红阵白,似乎真的想要强忍着不求饶,但是身体的痛苦太强烈了,尤其是在这种痛苦的刺激下他的身体自我保护根本没有用,越是痛苦反而整个人越清醒,这样的痛苦根本就是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了的,教官终究还是忍不住,前后不过经历一刻钟而已,教官终于涕泪横流,以头触地对金彪道:“杀了我,快,杀,了,我!”
金彪一脸惋惜地看着教官抬了抬空空如也的手腕道:“这才过去十几分钟而已,你这么快就撑不住了,那你之前还逞什么英雄啊,你这样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做人得讲究诚信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教官的精神意志已经在身体的痛苦下渐渐瓦解,听到金彪这番话,忍不住怒斥道:“诚信你麻痹,快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
看到已经渐渐失去理智的教官,金彪虽然被骂,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不变,笑眯眯地道:“你看,你连做人最基本的原则都没有,难怪你心中无国无界,人啊,没有了原则没有了底线就会像失去了舵的船漂泊在无垠的大海中完全没有方向感,你啊,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迷雾之中,我只是在拉你回头,你这人啊,真是不识好歹。”
教官已经快要被金彪给整疯了,他身上的痛苦和胸中的狂躁让他彻底疯狂,对着金彪歇斯底里地大嚎大叫,抬手想要去挠金彪的裤腿,只是金彪抬足轻轻一拨,便将教官的手轻轻拨开,笑道:“你竟然还如此不知悔改,唉,看来也是真的没救了。不过,我说过我不会杀你,就像我不会杀老蔡一样,至于最后你会不会和老蔡一个下场,那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了,现在咱们还是先说说,你觉得你身上那些从大夏国人身上骗取的财物应不应该归还大夏国啊?”
到了这个时候金彪终于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目的当然还是教官那些不动产的变卖钱财了。
教官听到这话反而安静了下来,盯着金彪道:“如果我把自己的身家全部给你,你能不能给我一条活路。”教官终究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金彪微微摇头笑道:“你觉得呢!”那意思很明显,这个时候骗教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金彪直接回绝了教官。
教官咬牙道:“那你给我一个痛快。”
金彪同样摇头道:“能不能来一个痛快决定权不在于我,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够解除你现在的痛苦,而且也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够安然度过那一关的话,也许你就拥有一次重生的机会了。”
到了这种时候,教官已经没的选择了,所以教官咬牙点头道:“好,我愿意。”能够换来一个解除痛苦的机会,这对于现在的教官来说已经是他迫切需要的。
只是教官根本不知道这个机会对于他来说差不多已经意味着死亡了,因为金彪已经借助系统监视看到了又有一批人马杀奔过来了。
这一次杀奔过来的人马显然已经提高了警惕性,金彪马上就要面临着一次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强攻了,所以教官的命运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金彪直接让教官打电话给自己的手下赶紧安排他的不动产的各项变卖,同时将所得的钱财全部转入金彪的名下,这一切都必须在半个小时内完成,而教官没有办法,只能够按照金彪的要求来执行。
说实话,金彪的手段已经让教官畏之如虎,他一刻也不想承受身上的痛苦了,哪怕是死他也只想死得痛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