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晒着余晖,照映着一棵大树以及大树下的一老一少,红晕将两人包裹起来。老人抚着少年稚嫩的小手,脸上浸染皱纹却满是慈祥。少年衣衫褴褛小眼睛一眨不眨的聆听着。
“王爷爷,这个世界真的有这种怪物嘛!”少年好奇又有点畏惧的问道。
“当然有,那怪物青面獠牙,一口咬住了一个怀孕的女人的脖子,随后女人便晕了过去。那是在什么地方来着···哪里来着···”
老人浑浊的眼珠遥望远方,思绪却不知到了何处,嘴里喃喃自语。
“快看快看,这个傻子又在听疯子说疯话了。”
“哈!哈!哈!”在农田旁出,是几个浑身污泥的同龄少年,几人手中拾着竹篓。为首的是一个高大壮硕的胖子。这胖子名叫张虎,之前的话便是他说的。
“王爷爷才是不疯子呢!”少年相信王爷爷说的话,有些东西没有看见并不代表不存在。
“真是傻子遇上疯子,互相取暖”张虎讥又是一声讥讽。
“哈哈哈···”不理会这些人的嘲笑,少年背上竹篓,拾起镰刀朝山上的小屋子而去。
“又回家照顾你家那个疯子吧!”张虎恶心的话又在背后传来,少年依旧没有理会,低着头走着路。
少年名叫小希,今年十三岁。小希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爹,也不知道爹的样子,每每询问娘,娘也只是说爹是个很好的人,爹一定会来寻我们的。对于爹,娘从未去埋怨过,即使是那人从未分担过做爹的责任。小希的娘自小希出生就染有一种怪病,病发时,脸上手上皆是疤痕,半夜里还会伴随着疼痛而哀叫。直到小希六岁的时候才爆炸性的发作。
虽然小希母亲是村里的医生,但也看过村里的医生,但都如同小希母亲一样看不出个所以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希娘的怪病却是越发的频繁。怪病多余晚上发作,由于小希娘病发时的哀叫声太大,母子两不愿打扰其他人,只能搬到山上来住。
“汪!汪!汪!”小希还未到家,一只黝黑的狗便从屋内窜出,在小希旁边蹭蹭,闻了闻又走开了。
小黑是一条流浪狗,4年前来了自己家,原本以为喂饱了,这家伙吃饱喝足便走了,哪知这家伙却是赖着不走了,索性就这么养着,也能看看家门。
小希轻轻的推开门,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是小希么!”一声年迈又微弱的声音自屋子深处传来。“娘,是我”拉了拉门旁边的绳子,灯亮了,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屋子深处的床也变得明亮起来。一妇人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伴随着咳嗽声。花白的头发有些凌乱,暗淡无光。小希在桌上倒了杯水给妇人饮下,抚了抚妇人的背。
“娘,对不起,我又没有找到蓝溪草。”蓝溪草是一种能够缓解小希娘病痛的草药。“不用跟娘道歉,道长也说了那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草药,娘的病娘清楚,死不了。”妇人喘着粗气缓缓道。“娘,我不想你死。”小希将母亲抱住。“傻孩子,人终有一死。”
蓝溪草,是一种通体绿色植物,或许是因其散发的蓝光而闻名。
对于母亲的怪病,一株蓝溪草可以缓解母亲一月的疼痛,小希一共找到过两次,3年前找到过五株,一年前找到过三株,相当的稀少。
这个方子是由一位道人所传授于母亲。那是在六年前一个夏天下午,母亲正在教小希识别草药。
一个身穿道袍的道人来家中求点斋饭,那道人一手握着扶尘。母亲将人请入家中,做了点斋饭斋菜。
那道人吃过斋饭后,进入旁屋。旁屋里母亲正在教着小希写字,见那道人以为要离去。
哪曾想,这道人说要作为报答。于是便是言出母亲的病状,当时母亲还未发病,但是平夜里身上会隐隐发痛,尤其是三更天时,痛的叫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见那道人眼中,母亲甚是惊讶,转而是欣喜的询问道人可知治愈之法。那道人无奈道,此病无治愈之法,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越发的严重,此话让母亲欣喜转而失望。
母亲也想过这病的难治,并且也越来越感到了病情的恶劣。此刻知道毫无治愈之法,就如同下了死邢一般。而后,那道人确实开口,虽无治愈之法,却有缓解疼痛的法子。
于是讲道母亲的病属阴气过重,此阴气缠于体内,如果三天之内没有清楚便会侵染一世。阴气过重则需阳气之物。母亲听闻举了几种驱寒的草药,被道人一一驳回。世有一草药,向阳而开,日落而谢,一日开,一日谢,此草开时周围四处不见任何花草。
这便是那道人给母亲介绍的蓝溪草。母亲听闻也是一愣一愣,这般神奇的草也是头一回听闻。询问道人何处可得,那道人只是摇摇头,一切皆看缘分。那日起母亲常常去山里寻找,却无一所获,直到后来那怪病发作。
“小希,你是不是破血了。”妇人的手渐渐恢复了生气,抖动的手平稳十足。人也不咳嗽了,那花白的丝毫渐渐变得黑亮。“娘,我怕你死掉。”小希的血具有很神奇的能力。
原本小希并不知道。那是在五年前母亲病倒了之后,小希在做菜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血流入饭菜之中,母亲食入后神奇般的好了。
在母亲的询问下,方知是自己的血起了作用。母亲让小希不可将这个秘密告于他人,这很可能会引来灾难。
小希未寻到蓝溪草便会以自身血去缓解母亲的病痛,可是随着多次过后,作用却不大了。小希也知道,可是却没有办法,只希望明日能找到草药了。
“都是娘不好,苦了你了。”“娘,我不苦”“好孩子”
隔日,天还未亮,不过许多农户家中早已亮起了光,山上的小屋子也亮了起了灯光,小希今日早早就起来。今日小希打算去西山岭那块,西山岭比较远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给娘做了早饭后,收拾了东西。背上竹篓,拾起镰刀,轻轻的关上们后便是要离去了。刚出门,小黑便跟了出来。“小黑,你也要跟我去?”“汪汪”小黑好似听懂人话似的。“那好,你不许跑乱跑。”
“小希,这么早出门给你娘找草药啊!”
“是的,王叔”
“小希,帮我采点竹叶参,五叶参。”
“好的,李大伯”
小希平日出门给娘采药也会采些草药给村里的医生,医生们也会给其一些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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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