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回到了他的房间,静静等待着约定中时间的到来。星漪和林零肯定不会像秦时清和弦晴信一样,身体潜能开发足够,能够承受长时间的高强度坐而论道,也正因此,在“良宵苦短”的今夜,他可以相当宽裕地分配时间。
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而言,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传授人生经验再到安顿睡下,接下来的行动,自然是转战第二战场。
当沐浴在秦渊目光里的落地钟针尖最终拨到既定的位置之时,窗口处亮起了微光。
“在不在!在不在!你的黄焖鸡米饭到了!”少女清脆的笑语宛如风中的银铃,让每个听到的人都会发自内心地有一种享受的感觉。
“来了来了!”秦渊赶紧迎了过去,拉开了窗户。
又一次,他窒息了,只如初见。
秦渊视线的尽头,身穿碧蓝道袍、头顶玉冠的少女侧坐在浮空的冰蓝法剑上,笼罩着月华星辉也倒映着月华星辉,只是她没有再用空灵清冷的眼神斜眺远方的行云,相反,她正对着秦渊含笑对望,温柔和善的眼神里还氤氲着一丝期待的光芒。
“和以前一样。”秦渊说。
但其实也不一样,曾经的林零身上,透露出的是清新灵动的少女气,而现在的她,越发高挑娉婷的身姿却出落成了光风霁月的御姐风,勾魂夺魄一般握拢住了秦渊的心神。
“不喜欢么?”歪头一笑,林零问。
“喜欢。”秦渊也笑了,“你怎么不看云了?”
“因为我在看你。”
秦渊的心哆嗦了一下,居然一时失语了,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一无所知的日子。
却见林零笑着提高手里的饭盒,在秦渊面前摇了摇,说道:“喏,你的外卖!”
忽然,秦渊恢复了他的说话能力,只见他抬起头认真地注视了林零一会儿,然后郑重地说了声:“不,你才是我的外卖!”
下一刻,他伸手回收,林零随之轻喊了一声,整个人弹到了秦渊的怀里,冰蓝法剑也非常懂事地跟着飞进了屋子,在剑架上邻着黑刀落下了。
“你变得越来越让我喜欢了。”抱着林零压到床上,秦渊深深地呼吸着她发梢的清香,在她的耳边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是心理因素?”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你变的?”林零却说。
“有些事物,可不是想变就变的。”
“但也有一句话。”
“什么话?”
“相由心生。”
沉默了一会儿,秦渊犹豫着说道:“你可知道……”
“我可知道?”林零反问。
“当初在你们之间,我最喜欢的可是你。你还记得么?我当初可说过要追你的。”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林零笑了起来,“当时你不是表现得好像每个女孩子都喜欢么?”
“因为我确实都挺喜欢,但当时同届里最喜欢你,也是事实。”
“同样的话,你怕不是每个人都说过一遍?”
“你真的觉得,我是会毫无原则地讨好女孩的人么?”秦渊无奈地笑了笑,“在关键事情上诚实比讨人欢心更重要一直是我的信条,这句话,我只会对你说,也只用对你说。”
“虽然当时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可我也不是没在等。”林零也苦笑了一下,“可你不还是什么都没做?”
“真抱歉,让你等了那么久。当时的我,不断走向奇怪的领域,始终不想把纯洁的你们都拖下水。更何况,当时的我也不清楚你们真正的想法。”
“你看不出我们都对你有意思么?”林零问。
“我……不敢确定,只怕是自作多情。而且,我也没法确定你们的感情是否合理。”
“曾经的我一直以为,星漪对你的喜爱极有可能是由于崇拜力量。”林零出神地说,“可后来,连我自己都陷进去了,这个问题更是怎么想都掰不明白了。但转念再想,爱情总是盲目的,不是么?”
“爱情或许盲目,但也不该盲目,我可不希望你们辜负了自己。”秦渊说。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林零开心地笑了。
“我知道,你们把自己置于了完全没有筹码的不安全境地。”秦渊认真地说,“可我拿不出更好的方案了。但请相信,我一定会给予你们应当的回报的。”
“不,你给不了。”林零却说。
“为什么?”
“我们都想要独占你。”
“……抱歉。”
“没事。”林零苦笑了一下,“无论如何,请别让我太痛苦了。”
“不会的。”秦渊严正表示,“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天天开心,而你们,却无可奈何!”
“哈哈哈哈哈!我相信了!我相信你能做到,在给予我们快乐的同时,防止留下痛苦。”说完,林零却红着脸闭上了眼睛,“嗯……怎么说呢……当时在外面你没做到的事,现在,可以补上了。”
“等不及了?”秦渊笑了。
“知道还说?”林零捏了他的肩膀一下。
“不仅如此,还有更多。”
说完,秦渊熟练地吻了上去。
反正,他都练习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这个故事第三次告诉我们,不要当舔狗!
……
在星漪之后的第三战,秦渊迎来了和他势均力敌的劲敌离裳。
不同于星漪和林零,离裳可是在跳唤魔舞的时候成功暗算到秦渊,导致发狂的秦渊和在水里湿身舞蹈的她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交流。之后一段时间,秦渊也是向离裳充分传授了经验,两人都获得了巨大的提高,当然还有愉悦。
打开敲响的门,离裳白了秦渊一眼,转身走了回去,还跟了一声:“切,你总算来了?”
“没错,两战高捷。”秦渊微微一笑,“好了,接下来我们是直接进入正题还是……”
“不行,我想听你说话!”离裳回头怪笑着望他,“料想你和她们两个情话应该说了很多吧?而且作为秦时清的时候你和弦晴信说的也很多,我可不想落下。”
“惊了,你不是都说老夫老妻了么?为何还要说?”秦渊奇了,“不尴尬么?”
“不!我就要听!”离裳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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