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讲,一对修为有限的女同情侣,应该是没有出现血亲后代的可能的,抛开收养过继之类的操作不谈,安缇诺雅和安娜究竟如何产生女儿和孙女,显得非常神秘。而孟祖尔始料未及的是,他的脑子里居然第一时间跳出了一句极为精虫上脑的玩笑话。
“要不我帮你一下?”
幸好孟祖尔的思维转动地比嘴巴快,别问孟祖尔嘴巴怎么转动,反正他及时刹住了车。控制欲望,而非遭到欲望的操纵,不要犯下错误,一向是他的信条。虽说脑海里的短短七字好像连实指都没有,也存在辩解的可能,可既然平心而论事关生儿育女,也不免有猥琐下流及轻佻之意,未免冒犯女子,让对方感觉不适,还是必须稳一波保持利益。
而刚压下一段邪思,孟祖尔转念再想,更觉惊恐。要说他一个对繁衍传承充满抵触情绪的混乱魔裔,先前结识了许多魅力非凡的女子,也没有任何一位让他生此异念,怎会忽然对安缇诺雅破了戒?
莫非……莫非……孟祖尔越想越怕,因为他分析出了一个极为邪门的理由。安缇诺雅与其他女子差别在何处?男性化程度高!打扮中性,性格糙汉,在女女关系里处于攻位!孟祖尔细细回忆他从小时候开始的倾向变化,从最初好看的女孩子,再到成熟的御姐,再到成熟且有英气的御姐,现在又到了疑似女身男心的百合女攻,男性化程度不断上升。
接下来他会喜欢上什么?男人么?
不行!绝对不行!秦渊,你一定要稳住,不能再弯下去!
白面具之下,秦渊的脸都在抽搐。
“当然是收养一个。”安缇诺雅忽然诡异地笑了,“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白面具遥望海上旭日,声音低沉。
正在此时,后方却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紧接着便听一位暗精武士大声道:“报告舰长大人!有贼人潜上了船,动机不良,现在已经为我们抓获。”
“丢海里喂鲨鱼。”安缇诺雅不屑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说。
孟祖尔见安缇诺雅已经冷厉地直接为潜入的间谍宣判了死刑,倒也没必要再多想,也不回头。
下一刻,却听一声少女哭喊:“杀子画哥哥!救命啊!救我啊!啊!”
孟祖尔吓得连忙扭过头去,少女的声音却随之拉远,原来暗精武士已经随手把“间谍”往船侧海上抛了出去。
而划过空中的间谍,身材娇小,穿了一身居然还自带蕾丝百褶裙的夜行黑衣,上面已经沾染了许多灰尘,而她聚集着恐惧与悲伤两股激烈情感的脸,孟祖尔非常熟悉。
肖宫祝?
我勒个……
转眼间身消影转,孟祖尔晃到肖宫祝下方揽住她的腰,然后转身跃回了甲板上,把她往地上一方。
暗精武士疑惑地看着孟祖尔,安缇诺雅也投来了审视目光。
惊魂未定的肖宫祝斜坐起来,捂着胸口喘了好几口气,又感激又忐忑地望向孟祖尔,试探地问道:“杀子画哥哥?”
“不好意思,我不是。”孟祖尔表示。
“杀子画哥哥呢?我明明看到他上了船的!”肖宫祝抽泣着抬声问道。
“所以贼人的意思是,还有一个煌人潜上了我们的船?”暗精武士大惊。
“不必惊慌。”在腹谤肖宫祝毫无保密意识的话语后,孟祖尔淡淡道,“我虽不是杀子画,但认识他,他是我的徒儿,现在,他已经离去了。”
“离去?去哪里了?”肖宫祝惊道。
“很远的地方。”
“我……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不能。”
肖宫祝哭得更大声了。
“你是跟踪他上船的?”孟祖尔问。
“对,我……我想跟着杀哥哥。”
闻言,安缇诺雅笑道:“看来这个小姑娘跑到我们船上还和你有关啊?既然你救下了她,你可得管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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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排个骑手送她飞回去么?徒儿和我说过她的事,她乃奎塔斯沙海城的千金,失踪不见可会让家里人很着急的。”
“杀哥哥和师父说过我?”肖宫祝忽然停止了哭泣,一脸期盼地看着孟祖尔。
“假的。”孟祖尔瞥了她一眼。
“哎呀,太危险了,不可能的!”安缇诺雅说着朝孟祖尔使了个眼色。
孟祖尔不解其意,但也只能说道:“也好,先让她与我走一路。”
接下来,安缇诺雅立刻下令暗精武士带肖宫祝安排一个住处,还要严加把守,防止任何意外。等到暗精武士走后,安缇诺雅竟荡漾地笑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孟祖尔问道。
“当然是要多谢你引了个可爱的小萝莉上船呀~嘿嘿嘿!”安缇诺雅怪笑着。
“你该不会想恋期出轨吧?”孟祖尔惊了。
“是又怎样么?你也是男人,应该懂的吧?不花心还算男人么?”说完,安缇诺雅抬手望孟祖尔肩上顶了一肘。
“对不起,我不懂。”孟祖尔镇定表示,“而且你又不是男人。”
“别啊,我拿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个男人又怎么了?帮忙掩护一下么!下次你有目标了我也帮忙!”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语。”
“什么俗语?”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孟祖尔幽幽地转过头,“既然你都恬不知耻地向我宣称你的出轨偷情计划了,我也不妨对你说出我隐藏在心底的恶念,我想上你。假如你真的出轨偷情,辜负了安娜,无论对象是不是肖宫祝,我都会真的上了你。”
“等一下!你是不是以为每个女人都非得喜欢和男人不可描述啊!”安缇诺雅大惊,“我和你讲,我可是一想到要和男人亲近都会恶心的,所以我才会和女人在一起啊!”
看安缇诺雅一副好像忘了当初在孟祖尔的澡盆旁的样子,孟祖尔:“我只是对你的背德行为发动惩戒而已,惩戒是什么意思你明白不?再说你也没关心安娜喜不喜欢你给她戴绿帽子,我又何必关心你喜不喜欢和男人不可描述。”
“哼!即使我真的那么做了,我也没伤害你,你怎么能反过来伤害我!”
“不,你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而且,我不仅不会伤害你,还会发挥让你享受到专业水平的服务。”孟祖尔淡淡地说。
论耍流氓,他可是完全不虚安缇诺雅的。
埋怨地瞪了孟祖尔很久,:“灵尊强者的血脉,应该天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