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澄既然能够帮洛倾歌、司徒玄二人弄到有关天魔界的信息,可见其在天魔宗的地位也不会太低,光从冥烛和冥澄二人的姓氏来看,也知道这两位是有些血的。1357924?6810ggggggggggd
冥烛城主虽未曾明说他的长辈在天魔宗内是什么辈分,可光从他们听到的那些传闻来看,冥烛的亲长在天魔宗内极有地位,想来,冥家在天魔宗定不简单。
这样的家族,自然不会打听不到。
洛倾歌和司徒玄不想行事太招人耳目,二人便准备先找个地方歇下,待过两日再慢慢从坊市内打听。
魔窟坊的布局有些混乱,但总体来说,和其他坊市一般无二,越是往内围去,所居之人和开设的商铺地位就愈加高一些。
二人不想太过引人耳目,便准备找个靠近内围的地方下榻。
两人便这么牵着角马,慢慢走在了坊市的街道上。
“这位兄台,在下天魔宗范士学,今日得见兄台审视有,不知兄台可否给小弟个机会,请兄台一同用个午膳?”
洛倾歌和司徒玄就这么慢悠悠的走在街上,哪想到走着走着,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个白袍青年,这青年面白无须,一身打扮的倒更像是个文弱书生而非魔修,白跑青年手中还持着把白玉作扇骨的扇子,一扇一扇的,还真装的跟个世俗书生似的。
还别说,这人出现的无声无响的,洛倾歌和司徒玄先前还真没注意到他。
听了这白袍青年的话后,司徒玄却是眉头一皱,这人也太自来熟了些吧!还说什么看着他甚是有,开什么玩笑,打从进了这魔窟坊后,他的斗篷就没解下来过,连面容都看不见,就说看着他有?
什么,难不成是跟这黑斗篷有啊?
洛倾歌也是心底一阵无语,暗道这白袍男子邀人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师兄一向都是心思警惕的,当然不会随意跟旁人走,看来这白袍青年的打算是要落空了。
果然如洛倾歌所料,司徒玄只是瞥了那白袍青年一眼,随即淡淡的说道:“不必了。”
他本就是性子冷清的人,对陌生人的热情根本不会看在眼里,会这么回答倒也实属正常。
话音落下,他便准备拉着洛倾歌径直走过,不再理睬那白袍青年了。
白袍青年却好似根本没被拒绝一样,见司徒玄和洛倾歌要走,连忙快走了几步又拦在了他们身前:“兄台,不远处就有家珍馐楼,不如给小弟个面子?”
这白袍青年说的话虽客气,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似是强迫着司徒玄二人,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这还真是莫名其妙了。
这几十年的历练下来,洛倾歌早就不吃这套法子了,见那白袍青年态度莫名蛮横起来,她便冷哼一声,挽起司徒玄的衣袖便从白袍青年身侧绕了过去,似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本以为这样作为,依那白袍青年先前的态度,哪怕不发火怎么也得追上来再理论一番,哪只白袍青年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是一脸的兴味盎然,好似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景象一样。
洛倾歌神识悄然向后一扫,只见那白袍青年正盯着自己的背影,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看到这抹笑容洛倾歌不禁眉头一皱,脚步又加快几分,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袍男子实在是太怪异了些,这种人还是离得远些更好......
有了白袍青年这一出,洛倾歌和司徒玄也没了再逛下去的兴味,两人沿着路向坊市中心走去,再半道便招了间规模较大,来往客人最多的客栈住了进去。
“师兄,刚那白袍男子是何修为?”回到屋内,洛倾歌皱着眉头问道,刚才那白袍青年留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不过这印象嘛,当然不是什么好印象。
那白袍青年最后盯着她背影的眼神,总让她觉得自己宛如一块儿案板上的肉,被饿狼给盯上了。
这种莫名的惊慌感,让她不由得在心底多添了几分警惕。
按理说,依照她如今元婴初期的修为和过人的神识,但凡是分神期以下修士的修为她是都能够看出来的,可刚才那个白袍青年的修为她却根本无法看透。
那只能说明,白袍青年若非是身上拥有隔绝神识探测的至宝,就是修为要远远超出她许多。
洛倾歌显然更偏向于后者,毕竟,那白袍青年虽长着一副年轻的脸,可修士又岂能凭借外表来判断年龄?备不住那稚嫩的面皮下藏着的,就是条早已不知活了多少个千百年的灵魂呢。
司徒玄显然没有注意到方才那白袍青年最后打量洛倾歌时的眼神,听到洛倾歌的问话也只是略微一愣,随即想了想便道:“我看不透那人的修为。”
司徒玄的神识修为要远远高出洛倾歌许多,尤其是在做过了那怪梦之后,司徒玄就好像忽然多出了某种天赋一样,别说是出窍期分神期修士了,哪怕是那些炼墟期、合体期的大能,在司徒玄眼中也依旧能够轻易看透他们的真实修为。
只可惜至今司徒玄没机会得以见君家老祖君无忧一面,不然他倒是可以试试,自己的眼力能否将大乘期修士的实力看透!
若是连君无忧的修为都能看透,那他的目力也足够堪称仙界以下第一人了。
司徒玄回答完后,顿了顿,便又说道:“那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想来是身上有什么遮掩修为的法宝,这才无法使我看透。”
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了,那白袍青年行事略显浮躁,显然是年纪不大性子还未定,这样年纪的修士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大乘期大能,何况谁不知道,整个玄空界的大乘期前辈就只有君家老祖君无忧一人?
司徒玄敏锐的抓住了洛倾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轻声哄道:“莫担心,那人年纪不大,想来不过是与我们修为相当罢了。”
修为相当,便是说以他们如今的实力,足以与那白袍青年抗衡,无甚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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