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你刚才得到了无数妖兽的诅咒,得到了一个魔力点。”
哼,怎么只是一个魔力点呢,我这还消耗了一个魔力点,这么说来我白忙乎了?
“叮,是的,你白忙乎,因为早晨时你已来过这里,已将它们对你的诅咒榨干,它们几乎不相信你,所以诅咒很低,再画一次,估计一个魔力点你都得不到。”
尼玛,这可怎么得了,这么说我就不画了?
不,岂能不画。
偷眼瞥向南宫听雨,却见她剑出剑归间,丝毫未向自己这边投上一眼,看来……她依然轻视。
“让你瞧不起,那我就让你瞧的起。”
……
门塌了,魔鬼与巨兽,还有那兽潮,再无声息,一个个缩回原形,无声无息。
恐怖,静的可怕。
这时一个声音悦耳的声音在北辰映雪脑海中响起:“叮,宿主您好坏……”
“我坏吗?”北辰映雪冷笑。
“不但坏,还无聊。”系统也笑了。
“那好,那我就继续。”
“继续吧,加油,希望你再加把劲,不至于白忙乎。”
“不会的,我会调动所有族人和那些妖兽一起诅咒,这样我就能得到两个魔力点,就不至于白忙乎。”
“叮,那你就慢慢试吧。不过提醒宿主的是,越往上晋级越难,诅咒值就需要的越多。”
“哼,知道。”
……
画又起,春秋笔大展宏图。
唰,门成,这次迅捷无比,只一挥间,笔走龙蛇,竟然画成。
画成,这是多么艰难呀。
人群中不乏对符文的了解者:这符不一般,符中套符,符中有画,画中有符,不是什么人想画就画得了的。
但他偏偏就能画,且一挥而就。
张巡震撼了,他是符道大家,也望尘莫及,“这小子,竟然如此了得,符道之道竟然如此天才,唉,自愧不如。”
轰,兽潮又起,兽吼更是震耳欲聋。
恐怖,三大家族的人恐惧万分,骨寒毛竖。
着实不敢相信,纷纷看着北辰映雪。
首先是慕容族长,他被砍去一臂,正疼的钻心,却不想这乍然的变化却令他忘记了疼痛,唰的一下眼睛都直了。
直了,不是那画成不成,而是这般引起的躁动。
“这阵仗太大了吧。”
不会吧,这还是刚才自己一把扣其天灵盖而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北辰映雪吗?
南宫族长也惊骇了,他正站在女儿南宫听雨旁边,不由得对她说:“难道他变了,值得你亲近了?”
他看到,女儿默不作声。也许那是默认吧。
马车旁边冷眼旁观的白衣公子瞪大了眼睛……
黑衣也是,虽然这家伙腹黑不怎么瞧的起人,但此刻也不得不用赞赏的目光看向。
风铃铛更是出彩的大呼小叫。
……
诅咒值又升,这回升的不止是妖兽的诅咒值,更是在场的几百名三大族人的诅咒值。
诅咒,你们就尽管诅咒吧。
但是,系统的提示音到,“叮,宿主你又白忙乎了。”
“那我要怎么不白忙乎?”
“叮,没有办法的,诅咒值不够,不能晋级,不能得到再多的魔力点来补充你消耗的魔力点,你就只能是白忙乎。”
“那能不能打开此门?”
“叮,为什么要打开它?”
“因为我要进去,我要第一个冲进去抢宝抢秘籍,令我一飞冲天的站起。”
哟,系统都懵了,原来这宿主当真啊,天啦,好个志向远大者。
“叮,那你只能用你的杀手锏——画魂,以‘公子分身’,从白衣公子身上掠夺来的画魂魂脉,且一次消耗七个点。”
“怎么使用?”
“张开你的双臂,臂膀上金光闪闪的就是你掠夺来的画魂魂脉,它将在消耗你七个魔力点的情况下助你。”
“叮,提醒宿主,虽然有‘画魂’相助,但也不一定保证将此门打开哟,一切看得看你对符道的掌握,若你真是个天才,真能洞悉符道的真谛,也许能,但也许!”
你,闭嘴。北辰映雪制止了它说不吉利的话,“我能的,我会的,我三年来的孜孜不倦的追求是干什么的。”
他想到了这三年,他在道观的地宫里没日没夜的对着壁画研究,研究,临摹,甚至挨主持的打,“我容易嘛。”
“叮,宿主确定要消耗七个点吗?”
“确定,尼玛的,我不是还有九个点吗,消耗七个,我还有两个,怕啥。”
消耗,随着一声令下,北辰映雪手执春秋笑,继续画画。
……
画画,画符画之门。
以笔作画,以画成符。
瞬息,笔走龙蛇,妙笔生花,一道道符从笔中飞出,嵌入光幕。
转眼间,门成,依然是歪歪扭扭的蝌蚪文。
蝌蚪文,不,那是符,人人都知道,那是符文。
符文,符画,以符作画,符中有画,画中有符。
大符套小符,符符相扣,形成符的阵法,符的结界。
符成。
哗,门再次金光大作,闪瞎众人的眼。
……
白衣公子看着那符,他知道,此符与自己的画看似相似,实则大相径庭。
自己的是画,不仅是符,还是一画,是先有画再有符;而他的,是先有符而后有画,两者的本质完全不同。
我这是画,他这是符。
但两者完全一样的是,都有魂,是魂符和魂画。
“难道这就是他从我春秋笔里得到的的本事?这也太牛了吧。”
……
南宫听雨乜斜着眼,她不知他北辰映雪为何这么不懈皮。
但是,却看到北辰映雪不但不懈皮,还大声冲人群喊到:“看好我的人站到我这里来。”
“谁来。”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
“我来。”
随着一道兴高采烈的声音,风铃铛第一个出列,雀跃地蹦跳而来,紧靠在北辰映雪身边。
而他的三个怪物也一拥而上,那是“簇拥花朵”。
“还有谁。”北辰映雪再次面向人群。
文静地,一个姑娘不声不响地走近,正是他的学友,绿衣。
绿衣一站,那滚球球当然得拍马屁,跟着就来了。
而最后一个竟然是白衣公子,他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