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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浔,疼,别咬了。”

他果然不咬了,但脸还埋在她劲窝里,炙热的呼吸混着紊乱的脉搏,他沉沦,嗓音嘶哑,“舒梨,再叫一次。”

“……”

他知道她想歪了,忍不住笑,大手从睡衣下摆探进,摩/挲她腹部那一小片光滑的肌肤。那上面还落了一层温香的水汽,微凉,滑腻。他向她脖颈处吹气,重重地说:“再叫一遍我的名字。”

舒梨全身酥软,想推开他,不知怎的双臂缠绕过去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变成暧昧又亲密的拥抱,手指轻轻探进他墨色柔软的黑发里,不受控制地呢喃:“路浔。”

“再来一次。”

“路浔。”

“继续。”

“路浔,路浔,路浔……”

这声音让他沸腾,从没想过有一天听到自己的名字会产生一种极度迷幻的感觉。他沿着她脖颈一路亲上去,嘴唇,鼻梁,脸颊,眼睛,睫毛,眉毛……无章法的亲,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她很配合,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偶尔还会配合,他亲到那儿,脸颊微微侧向一边。偶尔回应。

他呢喃:“舒梨,你谈过恋爱么?”

“谈过。”

“初恋什么时候?”吻加重。

她脑子回忆往昔,嘴唇则用力回吻他,活像个精神分裂。初恋,什么时候来的?

他无法等待,用力咬:“说啊,什么时候。”

舒梨倒吸一口凉气:“高中……”如果没记错的话。

“具体点,高几?”

非要知道那么详细吗……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但又不得不说实话:“高一。”

“你早恋。”

“嗯……但很快分了。”她赶紧说清楚,因为路浔又开始咬她了。她睡衣已开,纽扣颗颗明亮,他沿着那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吻下去。“路浔,别亲那儿……”处子之身,他的霸道,他的坏,忽然令她害羞,推他脑袋,声音像小猫:“别亲了……”

胸前火辣辣。

他总归是一个男人。

路浔用力亲了一口那片柔软,脸颊抵在她胸口慢慢抬头,眼眸澈亮,棕色的湖水。“为什么不让亲?不喜欢?”

舒梨呼吸紊乱,大脑缺氧,晕乎乎。

不敢看他,怕沉溺,抬头,弓起身子,看灰色的天花板。她不是不喜欢他亲的,只是……“有点,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路浔舔舔其中一朵小玫红。见它微微战栗,觉得很神奇,像个发现玩具的孩子,爱不释手,再也舍不得离开。起初,舒梨还挣扎,后来索性放弃。正如他说,慢慢就习惯了。

舒梨还是看着天花板,双手抓住路浔肩膀,他身上依稀残留着窗外初春寒夜微凉的气息。“路浔,你谈过恋爱么?”

“没有。”他很忙,好一会儿才回话。

“胡说。”

“真的。”

她用力抓他肩膀,指甲死死扣住运动服外套,口吻执拗:“没谈过恋爱?你骗谁呢?这些跟哪儿学的。”

他暂停动作,半扬起头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才道:“网上。”

她懂:“a/v么,看过多少,苍老师还是兰老师?”

他大笑,喜欢那清纯外表下隐藏的一只小色/狼。舌尖卷着红莓,不说话,呼出的热情喷向她。舒梨被闹得脱力,用力靠墙支撑住松软的身体。低头时,路浔已经开始向下吻去。他跪在地板上,模样臣服又痴迷。她倒吸口凉气,这么娴熟的手法和恰到好处的力道,说没谈过恋爱,没亲过姑娘,骗狗呢。

路浔还是笑:“我自学成才行么。”用力吻了吻她白皙的小腹,忽然站起来,一手扶她腰,怕她摔倒又怕她跑了。另一手撑墙,微低头凝视她的眼,眸色深深。此刻,他身上已经有了属于她的牛奶香气。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他脸靠过去,鼻尖相触,轻声呢喃:“舒梨,这辈子,我只跟你恋爱。”

她身体微颤,用仅有的理智回:“别那么早下结论,一生很长。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只爱一次。”

路浔被噎着了。“你这个理论……真是奇葩。悲观主义。”

“是事实。”

他又开始亲她,笑骂:“事实个屁!”

话音落,双臂交叠用力她拖起小而圆的臀。舒梨从没想过如柳条一样柔弱纤细的路浔竟有这么大力气,她惊呼一声赶紧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防止下沉,双腿迅速盘上他腰,像支布袋子挂在他身上,心里很害怕,她体重不轻,会不会把他腰挂折了?她的小表情悉数落尽他眼中,低声呵笑道:“我没那么脆弱,抱紧了。”

她乖乖听令。

他抱起她往卧室走,一切理所应当。口中轻声呢喃,说了好多话,但舒梨一句没听清。反正听到很多的“爱”字,还有她和他的名字,又说了什么“不分开”“会死掉”……总之好乱,像咒语,可听进心里如电流划过引起一阵一阵痉挛。

终于到了卧室外,路浔好兴奋,门关着,他怕舒梨的背碰到门板凉,先用手去推。

结果,没开。

咦?

再推一推。

依旧没开。

草得嘞,这么重要的夜晚这道门诚心跟老子作对。舒梨还挂在他身上,一直闭着眼睛,见他不动了,长时间站在原地,很奇怪,“怎么了?”她微微睁开眼,客厅微弱的灯光落在他俩身上。路浔撇头,嘴唇抵着她脸颊,“不知道……门,打不开……”这个时候除了骂草蛋真不知还该骂什么!

舒梨终归是个体重过了八十斤的大姑娘。

路浔不得不先把她放下来,尽管心里一万个舍不得。舒梨安全着地,脑袋清醒了不少,转过身和路浔一起去推门。“什么情况……”路浔满眼无辜。这门有灵性?可主人都同意了它为什么不同意。

“应该是撞上了。”舒梨回身,抱歉地望着他。

“……”路浔想撞墙。他费了半天劲,会的不会的全用上,浑身解数用尽,汗出了一堆,马上要成功,最后告诉他……门撞上了?“舒梨,今儿晚上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得到你。”男人就是这样,霸道又无理,越有困难,越能激发心中的占有欲。卧室进不去,客厅还有沙发。

但舒梨不肯:“不,我不想在那儿。”

“乖,一样的。”

“不。”她态度坚决。

他坏笑,捏她的粉脸:“你是嫌地方小吗?要不然在地板上?”她摇头,路浔箭在弦上很久了,无法继续等待,打横抱起舒梨。这时,他听到舒梨有点委屈地说:“路浔,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在那些地方。能不能,能不能,再等等。”

“舒梨,我会死的。”他也很委屈。而且,没有说谎。

“对不起…..”

哎……

**

路浔冲了一个冷水澡,出来时见舒梨裹着一条薄毛毯盘腿坐在沙发上。头发散下来,脸那么小。路浔也有点冷,擦着头发走过去要求分一半毛毯。舒梨警觉地望着他,路浔无奈,口吻霸道又流氓:“躲什么,如果不是门撞上,现在我早把按床上治得服服帖帖。赶紧给我一点,冷着呢。”

“流氓。”她嫌弃着,但把毛毯打开了。

路浔麻利儿钻进去,她身体很暖,他忍不住又开始吻她,薄唇捻转,两人慢慢倒在沙发上,“现在撅嘴干什么?不乐意?刚才不挺享受么。”他亲了一会儿,两手只抱着她,没动其他地方。舒梨不想与他面对面,尤其是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凉的香,如初春的草坪,让她有些难以自持。推一推他,“把头发擦干了再睡,不然容易患头痛。”

“不用。”他满不在乎,脑袋重新靠过来。

“快点。”她用力往外推,反而被抱得更紧,她叹气,想起上次在饭馆时有位姑娘说如果男人喜欢你,就会变成小孩子,愿意让你看到他脆弱又幼稚的一面。看着路浔,舒梨恍然觉自己抱着一个大龄儿童。

他抱着她,开始撒娇,唇压着她衣领,声音闷闷的:“舒梨,我喜欢你。”

不得不承认,舒梨喜欢“喜欢”这两个字。

那么简单,清纯,又美好。处处透着孩子气。

她害怕“爱”那个字,太深沉,太厚重,只想想已觉压抑,完全承受不来。抬手摸摸他湿漉漉的头发,“不然,我帮你擦?”

路浔麻利儿爬了起来。

**

被冰凉的水冲刷了十几分钟,此刻路浔心绪平静了许多,也开始反思刚才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霸道,流氓的不要不要。还好舒梨没有被吓到,不然这事肯定黄了。她的宽容,还有那有些热烈的小回应,令路浔开心满足。“小螃蟹,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冷静之后他才想起这个特别重要的问题。

“我换机票了,改到明天。”她手里的毛巾轻轻擦着他头发,从发根到发烧,一点一点摩擦。这件事她不打算隐瞒,直截了当告诉他:“晚一天走,我想,如果你来找我,让我和你一起,我会答应,不会拒绝。”

这是一场赌局。

她等他来,从午后到日暮。本来已经放弃,还好他终于出现。

“舒梨,你韩剧看多了。”路浔多少有点生气。头发任由她摆布,脸色很臭。如果他不来怎么办?明明一句话就云开雾散的事,为何非要闹到撕心裂肺远隔千里的地步?两人都痛苦,谁也不幸福,何必呢?转念又想起雅霓说过,女人都是言情编剧。对于恋爱,心中总有一套反复琢磨过的剧本。在爱情里,女人都是演员。

路浔的嫌弃,舒梨不置可否,她也明白自己那想法幼稚可笑极端还矫情。可是,她控制不住。深井冰……

“先别擦了。”路浔把毛巾扔到一旁,伸手去抱舒梨的腰,示意她坐到他大-腿上。舒梨没扭捏,顺着他的力道乖乖坐过去。他头发间清新的花香味扑面而来,令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是她的洗发水,可这味道真陌生,却很好闻。

他凝视她,眼中眸色深深。

舒梨以为路浔又要亲她,结果听到他说:“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对你说了很多重话。还有我妈妈的事,那天吓坏你了吧。”

这个道歉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现在她在戒、毒所。一个月允许探望一次,上周三我去的,她恢复了一些,人胖了,皮肤也白了。我妈妈以前是个演员,但和我爸结婚后就隐退了,她还出过一张音乐专辑,买了一百多万张。其实,我妈妈是一个美人,真的特别美,笑容很甜,性格也很温柔。只是……误入歧途。她会好起来的,你……不要怕她。”

其实他很胆怯,但说完这段话,心里又一阵轻松。

舒梨摸摸他头发,已经半干了。

她不说话,路浔以为她还在生气,瞥见客厅一角放着的两只拉杆箱,心又忽然被吊起来。他知道她很感性,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变成悲剧演员,随时拉起箱子跑到美国去。用力抱抱她,又说了句对不起。

舒梨却问:“你下个月还什么时候去戒/毒所?”

“还没定。《星河》要开赛了,主办方临时换了比赛规则,要打一个大循环赛,时间估计会拖得很长,如果晋级下一轮,估计要去北京比赛。但戒/毒所肯定会去,就看什么时候空出时间,怎么了?”

她食指摸摸他锁骨,学蚊子:“我和你一起去。”

他嗤笑:“这么快就着急见婆婆啊。”

舒梨脸红,双手推他肩膀想下来。路浔双臂一用力将她带进怀里然后用力抱住,“去,肯定带你去,我妈正好也想见你。还有啊,以后别总瞎较劲,你不知道被抛弃的滋味,但是我知道,不止尝过一次。特别苦真的特别苦。但那些我都能承受,可你给的抛弃我受不了。”

其实我很脆弱。是男人,但也想做被你呵护宠爱的小孩。

一夜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再想会不会被大家骂,肉末肉末......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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