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韩馥的耳朵倒是灵敏。”赵越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一下张宁儿额头,笑道“我们起来吧”
“嗯,宁儿服侍都护更衣。”张宁儿脸色有微微红润的掀开软被,露出如玉般的娇躯,走下软榻开始穿戴衣物。
赵越很是腐败的起身坐在榻上,看着穿着衣物的张宁儿,言道“以后莫要再喊我都护了,喊我赵郎或是表哥就是。”
张宁儿闻言想了想,摇摇头低声说道“奴婢不敢乱了身份。”说完从衣架上拿起赵越的袍服,走到榻前帮着赵越穿戴起来,而后又跪在地上给赵越穿上鞋。
赵越坐在榻上,皱眉看着张宁儿的一举一动,张宁儿不见赵越站起来,始终低着头跪在那,一动不动。
“宁儿,你这是做什么呢?”赵越不悦的问道
“奴婢身为小妾,自然要遵守房中规矩。”张宁儿低声回道
“宁儿,在我赵越眼中只有妻,没有妾,更没有什么小妾,你若再如此,我便....”赵越想了想,最后说道“我便将莹儿喊来,让她教教你,赵府的真正规矩。”
赵越的两房妻妾,还有待入门的何灵儿,张宁儿最是怕的刘莹,因为刘莹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在身份上,都是赵越无可厚非的正室,而其她女子,都没有她张宁儿认识赵越来的早,所以心中并未觉得低苏娜拉、何灵儿一头,所以张宁儿一听,有些心虚的急忙站起身来,侍立在旁低头不敢言语。
赵越伸手搂在张宁儿腰际,低声安慰道“勿要多想,你就是我的妻,知道吗?”
张宁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赵越笑道“走,随我见见冀州使臣。”
“我也去吗?”张宁儿一脸的疑惑的问道
“当然了,你这神医不在旁边,如何演戏给他看。”赵越哈哈一笑,拍了拍张宁儿脸颊笑道。
赵越在前,张宁儿伴随在后,二人迈步走出房门,外面候着的刘虎见了,急忙拱手嘿嘿笑道“属下见过主公、夫人。”
心中是着实为张宁儿成为赵越的妻妾而高兴,毕竟张宁儿与众人相识较早,众人也瞧得出二人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况且张宁儿在涿郡口碑极好,不说旁人,就他刘虎的母亲,曾经病倒后,还是人家张宁儿施妙手治好的呢。
赵越瞪了一眼刘虎,说道“莫要贫嘴,冀州使臣呢?”
“一早城门开了,人就入城啦,方才是左军师派人来告知的,主公,你看?”刘虎问道
“去人告诉那使臣,就说我在船坞内见他,让他过来吧。”赵越说道
“诺”刘虎转身去吩咐人回城送信
赵越则凑近张宁儿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张宁儿掩嘴轻笑一声,点头说道“这个容易,绝对看不出来。”
冀州使臣闻得消息后,未敢怠慢,急忙乘车赶到南津口,来见赵越。
当使臣被刘虎领进大堂后,抬眼便看到赵越斜靠在榻上,脸色苍白的瘆人,身上还搭着一件软被,旁边一妙龄女子正端着陶碗,手中拿着汤勺在喂赵越。
急忙躬身一礼,拜道“冀州从事,蒋干,蒋子翼,奉韩刺史之命,特来拜见大都护。”
赵越闻言一脸惊讶的扫视着堂下躬着身的蒋干,只见蒋干身穿墨色曲裾长袍,身材有些干瘦,似乎风大一些就能将他吹跑,不过相貌和气质倒是不错,仪表不俗,五官端正。
赵越伸手虚扶,对蒋干言道“蒋从事不必多礼,请坐。”
“谢大都护”蒋干闻言拱手谢道,随后迈步走到旁边软席上,跪坐下来,身子直挺,双手搭在膝上,丝毫不失礼仪。
赵越暗暗点头,“这蒋干哪里有演义中那般不堪,明明是一雅量之人嘛。”
看着蒋干,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不知韩刺史派子翼先生来见我,所谓何事?”
“哦,是这样的,前两****家刺史得知都护出海时病倒,心中挂念,特命子翼来看望大都护。”蒋干拱手说完,又一脸关切的问道“不知大都护病情如何?可好些了没?”
赵越闻言低咳一声,对身旁的张宁儿吩咐道“宁儿,去给子翼先生上茶。”
“是”张宁儿十分乖巧的答应一声,从面前书案上提起茶壶,走到蒋干案前,给蒋干斟满了一杯茶水。
蒋干直起身子,拱手言道“多谢大都护。”
“不想韩刺史如此挂念我,令人感动,我的病无碍,休养两天便会痊愈,等身子好了,再杨帆出海,到时捕上几条海鱼,送给韩刺史尝尝。”赵越点头言道
蒋干一听,赵越果然还是要出海,看来是铁了心要建水军了,一脸关切的劝道“离开冀州时,我家刺史一再叮嘱下官,劝大都护莫要再出海了。”
赵越闻言眉头一扬,疑惑的问道“这是为何?”
“正所谓南船北马,我北地之人不熟水性,况且大海海涛汹涌,风云难测,大都护千金之体何必犯险?”蒋干拱手苦口婆心的劝道
“哼,他吴越之人也并非生来会水,我北地人只要勤加操练,一样可驾船于江海之上。”赵越闻言有些不服气的冷哼道。
身边的张宁儿闻言,一脸忧虑的劝慰道“先生之言,不无道理,都护的身子可经不住风浪,若再………”
还未等张宁儿说完,赵越转头看向张宁儿,怒斥道“贱婢,这里有你开口说话的份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张宁儿被训斥的,急忙起身掩面跑出堂外。
蒋干一瞧心中暗喜,赵越年轻气盛,如今却是有些目中无人,刚愎自用了。
待张宁儿跑出堂外后,蒋干看了看脸色更显苍白的赵越,开口说道“大都护既然有志建造水军,开辟海路,我家刺史有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大都护的,只希望到时,冀州的商贾也能借海船之便,南下行商。”
“呵呵,这样说就对了嘛,虽说开辟海路困难重重,可一旦打通海路,我们北地去往南面各州郡,也将方便了许多,咳咳。”赵越闻言哈哈一笑,紧接着连连咳嗽起来。
蒋干见状连忙起身说道“大都护早些歇息吧,下官先告退了,免得韩刺史着急。”
“好,我就不送先生了,回去后代我向韩刺史问好,还有我这缺少些良木,若是韩刺史那边有多余的,还望相助一些。”赵越说道
“嘿,这赵越,只是一句客套话,他还当真了。”不过既然赵越开口了,只能拱手说道“良木之事,下官定会转告。”说完又躬身一礼,退出堂外。
只见张宁儿正站在门外一脸委屈的低泣,而旁边的刘虎则劝道“夫人,莫要哭了,主公也是一时心急罢了。”
“都护他难道不知,他身染痨病,最怕出海受风了。”张宁儿哭道
“原来此女是赵越的夫人啊,赵越得了痨病,这倒是没想到。”蒋干旁若无人的匆匆走过张宁儿二人身边,心里嘀咕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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