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您回来了!”那虎头虎脑的孩子一下扑进相柳的怀里,眼泪鼻涕地直往相柳身上蹭。
“咳……”相柳一时手脚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叫。
“这是你孩子后土啊!”扶在旁边轻轻提醒,见相柳能够“死”而复生,他们一家人终于又能团聚,他也很是唏嘘。
“哦!后土……”相柳轻轻抚摸了下儿子后土的后脑勺。
“相……柳,相柳!你回来了!”一个泪痕满面的女子出现在洞口,她穿着一件破旧的麻衣,两只明亮大眼睛里全部是泪水,但脸上全是盈盈的喜悦。
见女子出来,扶笑了笑,悄悄的离开了,久别的夫妻见面,总有很多贴心的话要讲,作为过来人的扶,对此很是了解,他牵过后土亲切说:“走,今晚跟伯伯一起在一起住吧,你爸爸妈妈有很多话要说呢!”
后土虽然也很想和父亲在一起,但他还是很乖巧的和扶一起走了。
妻子相如看着相柳,嘴唇颤抖,只是喃喃着唤着丈夫的名字:“相……柳,相柳!”她颤颤伸出手,想抚摸相柳的脸庞,却又不敢,生怕就像许多个漆黑的夜晚,她梦里惊喜地发现丈夫出现在身边,但一伸手,丈夫就不见了那样。
“这个……”相柳有些尴尬,咳嗽下,不知说什么才好。
相如猛地扑进相柳怀里,把他抱得紧紧的,嘴里不断呢喃着:“冤家啊,你现在才想着回来?!”
一个火热柔软地身子扑在怀里,相柳更加手足无措,他咕囔道:“那个、那个……”
相如在相柳怀里又哭又笑,闹腾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她擦擦眼泪,黝黑的脸上挂着丝羞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丈夫的怀抱,细细打量起丈夫。见丈夫没有缺胳膊断腿,她放心了,关心地问道:“相……柳,你这阵子过的好吗?”
“那个……”相柳摸摸脑袋,皱皱眉头,摆出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
相如猛然想起刚才族人告诉自己,相柳摔昏以后有很长时间,什么也想不起了,连忙不等丈夫回答就安慰道:“回来就好,活着就好!我们都好好活着就行了。”
两人慢慢地又亲热的偎依在一起。
夜色深沉,月亮躲进了云层。
山洞中各处的篝火陆陆续续熄灭了,不久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从各处隐隐约约飘荡起来——肉体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男子粗壮的喘息……
相如的身体也慢慢热了起来,脸红了起来,她抬头看了丈夫一眼,低低道:“林林家都有两个孩子了,我们……我们也要加油了。”
“加油?加什么油?别人俩小子关我们什么事情?”相柳一时没有想明白。
相如浑圆的身体在相柳怀里拱了拱,见丈夫没有反映,她轻轻扭了一把丈夫的腰,大胆说:“我们也要多生几个儿子了!人多力量大!”
“啊——”
相如的脸红扑扑的,她一下脱了罩在身上的麻衣,露出两只浑圆笔挺的r房,就朝着相柳怀里钻!
相柳傻眼了,主人的绝密指令中,没有指示这时应该怎么做?怎么办啊?
相如趴在相柳身上,扭着丰腴的身子,痴迷地亲吻着自己的丈夫,还狂野地对丈夫上下其手。
………………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此时作为高等生物、告别了低级趣味的利姆船长也傻眼了。下面的生化程序需要明确指令,但他……作为研究者的船长,有些脸红,因为,这方面、这个领域,呵呵,他没有研究过。
光盘看了看直转圈的船长,赶紧进入古老的数据库搜集资料并拟定应急预案。
一套套应急预案快速地在空中出现并不断优化整合,最后,归纳成为四个字:
恢复本能!
光盘看看船长,船长重重点头。
那好吧。光盘郑重发出指令:本能恢复,一小时后隔断,重启主程序。
………………
相如面色潮红,在相柳身上焦躁地扭着丰腴的身子,狂野地对丈夫上下其手。
相柳很快有了反应,他一下把相如掀翻,恶狠狠地压了上去,一时间,满屋春色。哦,是满洞春色!
经过改造的相柳的身体果然强健无比,他勇猛冲刺着,一次次地把妻子送上高潮。相如浑身大汗淋漓,抽搐不止,脸上带着甜美满足的微笑,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相柳身上并没有什么汗水!他静静看着安睡的妻子,慢慢站了起来。
山洞内,黑黝黝的;山洞外,风高月黑!
…………
篝火在漆黑的夜色里燃烧着,跳跃着。一群人在火堆旁围坐着,一边烤火,一边议论。
“那些共工氏族越来越不像话了,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是啊,上次他们要砍树林的树木,这次要挖河水!这不是和我们抢东西嘛!”
“大哥,我看我们要教训教训他们。不能由他们闹下去了!”
“是啊,我听说旁边一个部落已经出马教训这些新来的人了!”
“对!明天我们多叫些人去,找他们好好算算账!”一个鼻青脸肿的人咬牙切齿道。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正中一直沉默不语的一个大汉,那是他们的头领——秃。
秃,名字叫秃,但可不是个秃子,他浓眉大眼,一头乌发黑亮。此刻他环视激愤不已的同伴,嘴角挂着泰然自若的微笑。见众人全部注视着他,等着他拿主意,他把手中的一个陶器放下,沉稳道:“明天,大家跟我一起去,要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
“如果……没有说法呢?”一个性急的忍不住问。
秃眼中闪现着坚毅的目光:“没有我们满意的说法?哼!我们的父辈能收留他们,我们,也可以让他们滚蛋!”
“好!”听了首领的话,大家激情昂扬,又胡乱议论了番便散去了,大家都准备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跟共工氏族人好好讨个说法。
秃待众人散去后,也准备歇息,他站起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却愕然发生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站着一个大汉。那人身材魁梧,一头黑红色的长发在篝火的映照下,猛然看去像是赤色火焰在狂舞!
共工族人!!秃正要大喊!
那人闪电一样挥臂,一棍粗壮的木棍突兀地出现,狠狠砸在秃的喉结上——秃的喊声就这样被压到了他的喉咙里。秃恨恨看着那人,还想干些什么,但黑暗如潮水一般将他的意识淹没。
那人冷冷看看秃的尸体,从他身上拽下一样东西,又烟一样消失在黑暗中。
………………
夜空如同浓墨泼洒过一样,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星辰在上面暗淡的眨着眼。
虽然地面幽暗幽暗的,但这里器不知已经走过多少遍了,所以他仍然是大踏步、毫不迟疑的赶着路。
器是迁徙到这里的共工族部落所属的一个村落的首领,此时,他心中十分的烦躁。
白天的时候,他们周围几个同属共工族部落的族长聚在一起,探讨这阵子出现的问题。他们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和原来居住在这里的祝融族人相处的比较好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原来器以为只有自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今天几个首领一碰面,发现大家都是这样。怎么办呢?
今天几个部落首领讨论了一天,争论了一天,然而,没有什么好主意。
大家商量的初步结果是坐下来好好谈,大家都是妈妈的后裔,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呢?
他正在想着明天该怎样去说服那些爱玩火的人,突然他心一跳,猛然抬头:前方一个黑影静静站着,挡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