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闲聊,王奋起了解到,于天笑的家在东倭南部城市寿冈,是接近东倭最南端的一个临近大海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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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郭助理让我回家看望父母,我可以全程陪你在东倭转转,但拜访我父母的事情就算了,他们都是极普通的人,你的时间和日程安排也一定很紧张,就不必去我家了。”于天笑劝阻道。
王奋起眼珠转了转,然后说道:“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替我向你的父母带好。”
他心里却另有主张。
暂时这样说,到时候来一个突然登门拜访,可能会看到更真实的情况。
于天笑留下了在东倭的联络方式和寿冈家里的电话号码,然后先走了。
王奋起望着她窈窕的身影,陷入沉思。
三天后,王奋起与付家姐妹乘飞机抵达天都国际机场。
这是王奋起第一次去华夏的首都,也是人生第一次乘坐飞机。
当飞机机翼下渐渐显露出一个庞大的城市轮廓时,他知道,天都到了。
朱艳仍旧是男生打扮,站在接机口看着王奋起三人走了出来。
“猪崽子兄弟,这次让你费心喽,辛苦了。”王奋起张开双臂,冲着朱艳走过去,企图来一个拥抱式见面礼。
朱艳身形一闪,让他扑了一个空。
“你老实低调点吧,你看看那姐妹俩用什么眼神看你。”朱艳笑吟吟的说道。
“我要拥抱的是猪崽子兄弟,也不是朱艳妹纸。”王奋起做了一个鬼脸。
四个人来到地下停车场,远远就看到了朱艳的新座驾——紫水晶色的保时捷卡宴。
“怎么样,这车手感一定比你原来的那个随时都能趴窝的SUV好多了吧?”王奋起问道。
“那还用说,不过,我很怀念那辆破车,出去办事根本没人注意,很方便,不像这个车,到哪里都有人侧目,太拉风。”朱艳说道。
朱艳驾车从机场出来,直奔市内。
王奋起望着车窗外成群的摩天大楼,不禁感叹。
到底是首都,比锦宁要繁荣多了。
卡宴驶进了北三环的一个住宅小区,停在一栋楼前。
“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再出发去北湾市,从那里坐船。”朱艳一边上楼一边说道。
打开三楼的一个房门,走进去一看,是一套三室两厅两卫的大套间。
“你平时一个人就住这里?”付慧好奇的问道。
“怎么可能,天都的房子都是天价,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未免太奢侈了。这是特勤处的一套空闲房,专供从海外回来的同事暂时居住的,我的房子只是一个七十多平方小两居,倒也蛮好的。”朱艳回答道。
大家坐下来后,朱艳拿出一些证件,递给王奋起三人:“这些都是你们新的身份证件,从现在起到从东倭归来,你们都要使用这个新的身份,原来的身份证件都要留在这里,不可以带去。”
三个人接过新身份证件一看,都惊呼起来。
只见证件上面不禁名字都变成另外的名字,连照片都不是本人。
“我叫齐胜,哈哈,干脆不如叫齐天大圣。另外,这个相片上的人比我本人帅多了。”王奋起笑道。
付慧则撅起嘴巴:“我的相片倒还算漂亮,就是名字太土气了,居然叫王晓菊,天啦噜,土的掉渣。”
“那我的比你强,叫王晓兰,就是相片看上去老气些,快成阿姨了。”付玉蝶苦笑道。
“名字是故意起成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因为这样大众化,重名的又多,很难查对,我们执行任务时大多用这些名字,比如我曾经叫张晓梅、李丽、王红这类名字,越俗气越好。至于相片,回头我们都要按照片上的自己来易容化妆的,也是特地弄的没啥特点的大众脸。”朱艳解释道。
“我觉得还是朱载之这个名字最妙,哈哈。”王奋起调侃道。
“那你这次叫什么?还叫朱载之?”付慧问道。
朱艳微微一笑:“这次不比平常,事后要不留一点痕迹,所以用的是完全新的名字,叫赵红梅。”
大家一听,得,又是一个俗得要命的名字。
王奋起一拍巴掌:“来,梅兰菊,齐天大圣召集你们三个开会。”
付慧、付玉蝶和朱艳听了,笑得差点岔气。
“梅兰竹菊,就差个竹,王奋起,你干脆别叫齐胜了,改叫齐竹,这样我们四个人可以就着东南西北风支桌打麻将了。”付慧嚷道。
说笑归说笑,四个人很快坐下来研究行动方案。
朱艳先是介绍了偷渡行动的具体步骤。
他们四人先是坐一艘前往高力国奇州岛的游轮,那里临近东倭。当即将达到奇州岛之前,会有一艘东倭拖网渔船靠近游轮,游轮上会有人将他们四人偷偷用小艇送到渔船上。
之后,东倭拖网渔船将他们再送往东倭本土的一个渔村,并从那里登上东倭的国土。
操作这一切的,自然是修元管理局特勤处的人。
朱艳已经将此事向宋子祥作了汇报,宋子祥的意见是,特勤处全力协助,但只限于情报提供、交通接应,具体行动不参与。而且言明,一旦事情败露,绝不能将特勤处牵连进去,后果自负。
目前,特勤处驻东倭的眼线已经将有关神藏会的信息资料传递过来,包括神藏会的组织构成、主要领导成员、各个主要办公地点等。
“这个神藏会与我们的天元门、云鼎门、炫阳门等大门派不同之处在于,它依附于东倭黑社会山田组,所以可以随时调动山田组的人员力量,而山田组在东倭各地布满的大大小小的分支机构,这对于我们的行动,尤其是采取强制性手段带来很大的压力,因为一旦惊动了对方,我们会面对遍地都是的山田组成员的搜寻和封堵。”朱艳介绍道。
付玉蝶听到这里,显得忧心忡忡。
“我们虽然境界修为在东倭不吃亏,但是也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对普通的山田组成员大开杀戒,而对方要是将我们缠住,那就很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