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在后面也慢慢的睡醒了过来,我看着他们问道:“你们中间没醒过吗?”老夫人还在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们,接着回道:“怎么了?”
这时阿布往周围看了看,也发现张云天和千雨不见了,惊道:“哎?千雨那女的和张云天哪里去了?”
我无奈了,说道:“我就是在问你们,你们没看见吗?他们什么时候下的车,我们也没停过车啊!”
“我睡得跟死猪一样,你还是问他们吧!”阿布用眼神瞥了一眼旁边的王大山和李三元他们说道。
王大山和乌鸦他们见状,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也没发现,你爹不是在开车吗,应该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下的车吧,怎么跑了问我们了!”
“我知道我还问你们干嘛,人都不见了,我爹说他只顾着开车,根本就没发现!”我爹也急忙的应道:“我确实是不知道!”
老夫人也在疑惑,只是没有说话,反而小爷衣服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在那安静的看着我们讲话,我想小爷或许知道一些,于是问到小爷:“那小爷你有看见吗?”
小爷歪了歪脖子,伸了伸懒腰说道:“看见了,在半途都下去了,只我没管他们而已,装睡就行了!”
“小爷,你这是干什么呢,他们这样下去肯定有蹊跷啊,你知道也把我们弄醒,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呀!”我说道。
“管他们干嘛,想去哪去哪,那是人家的自由!”小爷说道。
“可是再怎么自由,也不至于跳车吧,这也太奇怪了!”我说道。
“别管了,饿,回去吃饭!”小爷无所谓的回道。
我这下是彻底的没话说了,只好转过身子,安安分分的坐在位置上,此时已经进了城,到了乌蒙古镇,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绕到这里来的,我们往外面看了看,周围全部是饭店,但是这时候虽然肚子饿得紧,也不能停下来,这一身的臭气加上着着装,倒像是讨口的了,人见人躲,主要身上实在是太脏了,谁还有什么心情吃饭呀。
很快的,我叫阿布他们继续躺一会儿,再过个七八分钟就到我家。同时叫老夫人也别回酒店了,这时我才想到,或许千雨和张云天已经自己回去酒店了也说不定,只是他们这半路下来的,恐怕是打车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再说了,那路上可没什么出租车,只有些面包车或者小三轮,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回了酒店。
诅咒解除之后我们都没有了什么心理负担,只管吃了饭,洗个澡,睡个好觉,没一会儿,在安静中我们已经到了我家门口,车上的东西也没力气再去收拾了,直接奔着家门,自己先洗了一个澡。
不然待会阿布他们争起洗澡间来可就有得等的了,阿布洗澡最少要搓上一个小时,身上的尸臭味也要洗几道才能洗得下来,我爹先是去开了们,我跟在后面,将乌鸦王大山李三元和老夫人他们都引进了门。
进门之后什么也不管,直奔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而阿布只好站在外面,等着我洗完,不过这个澡是洗得真不舒坦,我一边洗着,阿布就在外面催着,我没半个小时救出来了,阿布拿了块浴巾,一块毛巾,就直奔里面,恐怕真是一两个小时了。
总算后来所有人都如愿洗上了澡,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客厅里,看着电视,喝着水,而我爹也回到了厨房,将饭做了起来,这样许多的事情一折腾,我们大概到了晚上八九点才吃上饭,这是我吃得最香的一顿饭了。
因为我们在那墓楼中不知道呆了多久,第一天进去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了,第二天出来竟然已经是艳艳中午了,也就是说我们在墓里面待了一夜还要长上半天,这肚子饿得差点只是让人昏厥了过去。
现在我们应该安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了,我也没什么心肠再去说话了,只是好好的回想一下我们在墓楼中的事情,可是坐在沙发上想着想着,就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可能是因为太困了,这第二天醒来我竟然已经睡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抱去睡觉的,而我一看,旁边竟然还躺着阿布。
我当时还吓了一跳,阿布在我醒来的时候也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的看着我说道:“纪名,大早上的起来干什么呢?”
“早上?”我看了看表,惊了一番,说道:“我去,什么早上,你自己看看时间。”没想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阿布倒是觉得正常,说道:“这不是因为太困了,睡得太死了吗?没事,也就让太阳照了照屁股,反正他们可能也没起来,先别忙,再睡一会儿!”
“那你睡吧,我出去看看!”对阿布我也是无语得很,只好先穿了鞋子走到客厅里面去,却发现二伯和小爷,以及我爹他们三个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但是我却没见到王大山和乌鸦李三元,就连老夫人也不在。
我问道:“哎,二伯你们起得那么早啊?老夫人和乌鸦他们呢?”
“坐车走了!”二伯回答道。
“什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惊讶道,这昨天还坐在一起吃饭,怎么我一觉睡过去之后就走了。
“嗯,天才亮就坐上去山西的火车了,怎么,你舍不得?”二伯开着玩笑说道。
“好吧!”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们再讲些什么呢,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讲了?”我察觉到他们见我出来之后神情有些不对,接着问道。
“没讲什么,就随便摆了摆谱!”我爹回道。
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不是简单的摆谱,反而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我又问道:“你们不会是有发现哪里的墓了吧,要去倒斗?”
“什么墓!我们这才从那墓楼里出来,还不到一天,哪来的时间去探索消息,再说了,这次下斗不就是为了解除诅咒吗,最近也不差钱,不用下斗,过个一两个月再说吧!”二伯看着我,神情有些恍惚,虽然他们说是摆谱,但其中必然有些蹊跷。
而这时,我发现小爷手中却是我家的那本手抄书--《阴阳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