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微微脸登时羞得通红,来不及反对,陆云川已经拿酒精棉在她臀部揉擦几下,细细的针一下扎进她的肉里。
“啊!”一阵麻痛,郁微微想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用力按住半边臀部,腰部以下动弹不得。
药剂一点点注入肌肉,她不舒服地哼了几声。
自从被剖胸挖心之后,她就对痛感产生了恐惧,一点点痛都让她害怕。
陆云川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臀上,她怕痛,挨了一针的嫩肉像嫩滑水润的豆腐,轻微地颤抖,指腹碰触在她没被外人抚触过的肌肤上,嫩肉又是一阵敏感的晃动,晃得他小腹倏然收紧。
诱人的很。
陆云川快速抽出细细的针管,把她放在床上,起身把针筒放到一旁,大腿上就被泄愤般狠狠踹了一脚。
陆云川是没有防备的,甚至被她踹得腿弯软了一瞬,难得有些狼狈地差点摔跤。
能得他的照顾反过来敢踢他的,还真没有过,说到底还是因为讨厌他。
陆云川转眸静静看着郁微微。
郁微微往里面缩了一下,一副怕他打人的样子。
她向来是有点怕他的。
陆云川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倏而又眼角轻微一抽,变得嚣狂起来。
反正这小东西注定就是他的了,现在还没养熟,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把她养成熟的,早晚有天她会舍不得踢他舍不得骂他,他受了伤她会心疼地为他哭。
她会理所当然享受他的宠爱,喜欢他的浇灌耕耘,然后为他开花,结果。
郁微微要是知道他现在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偷偷地呸。
她永远都不会喜欢这个野蛮人。
苏暮回到房间,朝床上瞥了一眼,挑眉看向陆云川的脸,疑惑道。
“一个月没见,你的脸色好像好了一点?”
他围着陆云川转了一圈,用学术研究的眼神打量了一番,把眼镜推上去,眼睛一眯:“你最近是不是睡得不错?”
陆云川点头:“还可以。”
“几小时?”
陆云川薄唇淡抿,道:“有时三个小时。”
“这么久?”苏暮有气无力的眼皮一下精神十足地掀起来,眼里闪烁着小星星,炯炯有神。
“我给你的针剂一天一剂,这个月没补充,你应该早就用完了,你竟然能睡好?怎么睡的?”
陆云川垂眸睨了眼沉沉睡去的郁微微,扯唇:“找个女人。”
“啊?”苏暮推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往下一滑,重新落在鼻尖上,也跟着看向郁微微,摸着下巴蹙眉不解道,“和女人一起睡觉的效果竟然比我精心研制的针剂还管用?太不可思议了!”
他抬起头,严肃道:“我要抽她一管,不不,最起码四管血,用作医学研究。”
陆云川挑眉:“你去找个女人抱抱,比研究快。”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苏暮又暴躁了:“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听不懂!”
陆云川淡淡的笑意让苏暮惨白的脸气得涨红,气势汹汹道:“到底让不让我抽!”
陆云川看着郁微微发白的小脸,是没什么血色的,浑身泛出冷意,眸底也染上了一层寒霜,冷漠道:“不行!”
“女人一周七天都在流血都死不了,四管血有什么关系!”苏暮怒气值飙高。
陆云川:“不行就是不行!”
苏暮气死,噔噔噔跑到门口,拉开房门:“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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