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坤依旧不服气的说:“老苏啊我看你是被人下了蛊了,怎么就这么相信他,除非他能现场证明自己确实医术精湛,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
魏坤说完话之后包括苏长云在内的几个人全都看向了薛小易,意思很明显想让薛小易证明一下自己的医术,但薛小易却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你这位老爷子你就当苏老爷子的病和我没关系好了,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呢,就为了让你相信吗?我今天来这里又不是来要什么报酬的,只不过是被这个叫苏杭的女人硬拉来的,让我治病当然可以,诊金十万。”
“小子你是想钱想疯了?”魏坤听到薛小易的话忽然有些动怒了,十万块的诊金让谁听到都会认为薛小易是疯了。
“我当然没有疯,我治病的价格她知道。”薛小易说的当然就是苏杭了。
苏杭无奈的点点头,来的时候确实说好了诊金十万块的。
魏坤一脸的尴尬,仿佛有些被薛小易激怒了:“行啊,十万就十万,老子还不把这点钱放在心上,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个病人过来让你治。”说完话之后魏坤竟然愤怒的转身离开了,看来是给薛小易找病人去了。
苏长云的脸上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小薛,我这个朋友就是这种性格,自己没有见过的事情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除非你能让他心服口服。”
薛小易急忙说:“苏老爷子不用在意,有人愿意给我送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个人喝着茶聊着天,在苏老爷子的介绍中薛小易终于对这个苏家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苏家的产业主要包括了珠宝首饰和大型的拍卖公司,珠宝首饰的连锁公司是全省最大,经营的拍卖公司在世界上都很有名,挣下这样一份家业也并不奇怪。
这过了没多久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大门一开魏坤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有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中年人,一看就是久病缠身的样子。
“小子我把人带来了,你不是有本事吗,你来给他治治看。”
“老魏你怎么把他给弄来了!”苏长云的脸上表情很难看,显然是有点怪罪魏坤,不管怎么说薛小易都是他今天请来的客人,魏坤这么做明显是在拆台啊。
薛小易倒是没有在意,站起身来走到了担架上那人的旁边,看了一圈。
“给钱吧。”薛小易向魏坤伸出了手。
魏坤显然是早有准备,朝着自己手下人一挥手,其中一个抬担架的人从背后的包里取出了十万块钱的现金,交到了薛小易的手上。
“小子我出这十万块钱就是为了拆穿你小子的真相,十八岁的小孩毛都没有张全就学会出来走江湖骗人了,老子纵横江湖数十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薛小易微微一笑但却没有说话,低下身子问了一下担架上人的病情,这人也是没有丝毫隐瞒,给薛小易讲述了自己的病情。
这个人名叫苏南,是苏家的远房亲戚,从小就在苏家跟着一起做生意,勤勤恳恳也算是小有能力,有一次装修珠宝店面的时候因为梯子打滑从梯子上摔了下来,从那之后整个下半身就没有知觉了,找遍了名医,跑遍了各大医院,虽然苏家有钱但也治不好这疑难杂症。
魏坤经常到苏家来,因为要故意刁难薛小易就想起了苏家这位老大难,所以就找自己的跟班把苏南给抬来了。
薛小易听完了病情之后点点头,用手妆模作样的给苏南把脉,手一放在苏南的身上,苏南的病情就已经出现在了脑子里。
“这位大哥的病情是因为强烈的撞击导致神经经脉受损,引起神经信号传输不过去。”
“问你能不能治,不是让你在这说一大堆让人听不懂的话。”魏坤在一旁提醒,准备看薛小易的笑话。
薛小易让人将苏南抬到一张床上,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让苏家人点上了一炷香,他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自己的银针,脑海里早就出现了治疗措施,他下针如有神助,手速飞快,一炷香的时间刚到,薛小易就已经在苏南的身上下了一百零八根针,遍布苏南从脚掌到头顶的大**位。
“小子,这针可不是乱下的,你治不好病最多算是丢人,你要是让病情严重了,小心你离不开苏家的大门。”魏坤一脸的严肃,但是看到薛小易下针的速度如此之快心中也不禁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怀疑。
薛小易心无旁骛全身心都放在了苏南身上的银针上,开始有规律的旋转苏南身后的银针,有几根针甚至还流出了黑色的血迹,让苏家人看的揪心不已。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薛小易终于开始收针从头部开始一阵一阵的往下收,收针的速度很快,只有在腰间的几根针收的速度变慢,最后只留下足底涌泉穴的两根针薛小易迟疑了一下。
沉吟半响薛小易用手握住那两根银针忽然一用力,两根银针被拔了出来,苏南也跟着惨叫了一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只因为苏南下边的两条腿一直都没有知觉,更不要说感受疼痛了,这时候苏南竟然疼的叫了出来,就是说明苏南已经有知觉了。
“苏南你感觉怎么样?”苏家人一下子围了上去询问苏南的感觉。
苏南脸上的表情不好形容,是高兴,是悲伤看不出来,或许是喜中带泪吧,他哭着说:“我的腿感觉到疼了,是真疼。”
魏坤脸上的惊讶就别提了,他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虽然苏南还是动不了,但是能感觉到疼痛就足以说明薛小易的治疗有效果,实打实的医术高超,想起之前的话真是十足的啪啪打脸啊。
薛小易没有理会任何人转身走出了房间,坐回了此前喝茶的大厅,这么短的时间内施展了鬼王神针高深的一百零八搜魂针,中午就没有吃饭,虽然体质已经强于常人但还是累得有些浑身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