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运势太差啊!谁知道父皇看着挺健朗的,不过半个月就不行了?
莫溟邪肆的眸子一眯,怕是有人下毒了吧?
安王倒是安分守己了,不敢再做什么妖。
而陆远,虽然得了先皇器重,但此时也是乐得清闲,在府中陪着君茹,若是见了莫裘,也只是说“忠于国家”这样的话,倒也安然无事。
京城这表面上算是平静下来了醢。
只是第二日亥时,宫中出现了假扮成太监的刺客,这么一抓,那太监竟然是昔日的柔贵人假扮的!
皇上当即眉头一皱,勒令把柔贵人关了起来,连侍候的宫女都没有留,反正不日先皇就要下葬了,到时直接把这女人带过去好了,他本就只是做做样子,还真是没准备要所有人都陪葬,既然有人想要送死,那他便也只好成全了。
容八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作死啊!
而容九的身子也好了许多,月事过后就到十一月了,而按照江寒夜的话说,这以后是不用吃那药丸了,但是却改为了苦苦的汤药,只是喝汤药还不如吃药丸呢,不过好在每日只要睡前喝那么一碗就够了。
月事一过,容九便又是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搞得莫天祁频频侧目。
“怎么了吗?”容九不解缇。
莫天祁只是笑着摇头。
……
几日以来,锦秀的状态又是好了不少,只是正当江寒夜及容九想要放下悬起的心时,锦秀又是出了问题。
锦秀竟是再一次割了腕子,这次的血又是流了满地,容九不可置信地捂住唇,这血量,怕是不太好了吧。
“锦秀!”江寒夜连忙跑过去,这才发现锦秀不仅腕子上有伤,连那整只手臂都划满了大大小小的伤,按这伤口来看,短的五六天,长的已经过去十几天了……
这几日唯一的伤便是刚刚划得,这也证明,容九的琴音也只能管的了一时而已。
江寒夜有些心灰意冷的,他曾给爷爷寄了许多信回去,只是爷爷每次也都是无法。
锦秀真的治不好了吗?
江寒夜一边为锦秀包扎一边懊恼,这一切都是怪他啊……
若是那日他没有和锦秀打赌,那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
“锦秀她,有没有问题?”容九关心地问道。
“没有大碍,只是,对锦秀我也是束手无策了。”江寒夜无比挫败。
“小白,你可有什么对策吗?”容九问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