獬豸看得直摇头,“这个佛修罗简直是混蛋。”
“嗯,不过我觉得他是装了,目的就要让鬼女月姬痛苦。”孤狼勾唇道。
“是吗?我就觉得他本性难移,本来就是渣。”獬豸斜眼看了房梁一眼。
他们以隐身术观看,鬼女月姬则趴在房梁上神色凶狠,乌发飞扬。
“修罗哥哥,你……”
“哎,还不改口?”
“我……我还不习惯!我还是觉得叫哥哥好,等下次我习惯了,再改口好不好?”刘晓晓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忽然间冷飕飕的冷风一吹进来,她感觉浑身的汗毛忽然间都给竖了起来,“忽然好冷,我感觉有人盯着我。”
“你冷吗?”佛修罗双眼直盯着她,见她眼眸中现出一个身体倒呆的女人,那女人头发飞扬,眼神怨恨地瞪视他,那人好像,好像她。
“修罗哥哥,我好怕。”刘晓晓紧紧抱着他,“之前父王说要我做和亲公主,我可是万般不情愿,幸好遇上你,真xìngyùn,千丈风波,万般蹉跎,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佛修罗移动的目光忽然的一顿,心头有些痛梦,“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骗就骗了,我甘心给你骗。”刘晓晓轻笑了声,拥得更紧。
他心头上闪过一丝感动,随后想将手放上去安慰,可想了想,还是不敢贸然安慰,于是又抽了回来。
下一刻运法力在她大椎穴上一点,刘晓晓软倒在他怀中。
此时他感到呼吸一窒,头顶寒意彻骨,强忍剧痛,头顶一股劲力,借势朝他疾旋电冲,他迅速把刘晓晓往床上一推,转头迎视她。
“月姬……你终于肯出现了。”佛修罗青色的眸子映入了几缕激动。
鬼女月姬冷笑:“哈……这么多年不变,你居然还认得我!”想起往事,她不免有些唏嘘,“以前你总是叫我妖,现在我终于变成妖了,你居然不会叫了。”
“不,月姬,我心里从来没有当你是妖怪,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很美的,刚才我与她只是逢场作戏,目的是引你出来。”
鬼女月姬环视四周道:“我想你证明给我看,如果你可以赶走他们,一切便好。”
“你说的是谁?”佛修罗问道。
“我走了。”鬼女月姬闪身离开。
佛修罗全身发颤,“谁?”突然的风吹没把佛修罗的心脏吓出,发呆的原因是因为他发现他知道屋内有人,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叫嚣着。
运元气,拇指、中指交并从左到右抹了一巴眼睛,“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出去!”
孤狼现身出来,环视着他,“佛修罗。”
佛修罗真吓了一跳,抚着心口,手掌一伸,变出长枪指着孤狼道:“你是谁?”
“魔族孤狼,你杀我一名大将,我要为他报仇。”孤狼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孤狼,天生孤独的王者,便如狼那样活着,你是魔君千衡的儿子?”佛修罗答道。
“你认识我的父王?”孤狼问道。
“主人,别说这么多,快杀了他。”
佛修罗神色一怔,见孤狼不语,他怔怔地倒退两步,“你不可以杀我,因为我会帮你。”
孤狼抬头瞧向他,“但是shārén应填命,你说怎么办?”
见事情没有转移地步,佛修罗双掌积功力向孤狼拍去,孤狼、獬豸闪身一避,转过身来时,佛修罗带着床上的女人以瞬移之术遁走。
食厅里,雪灵吃早饭吃不滋味,直到青鸾步入饭厅。
青鸾一进来见她正托首发呆,墨发随便的披在身后。一双美眼勾人心魄。休唇,yòuhuò人想要一亲芳泽,她猛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疯了。
“青鸾你……拿到了?”雪灵放下碗筷欢声的叫道。
这时鳕莺也站起,待青鸾入座后,才坐下表示尊敬。
“你看这是什么?”她单眼暼了雪灵一眼,双手捂住一个琉璃瓶。
雪灵眨巴眨巴眼睛满眼欢喜、鳕莺惊讶地张大双眼。
“我告诉你,我拿湿柴好不容易把他薰得流泪,才弄得这两滴眼泪的啊!”青鸾回答得很委屈。
“可以啦!如今我只净找佛修罗取神木之屑。”
“姐姐,你真是认为他有神木之屑?”鳕莺道。
青鸾听得不jìnsè变,“难道这神木在他处?”
雪灵双目凝光,扫了青鸾一眼,“只是与他有关,是否他有,倒不一定,只是顺着那句话来读。”
青鸾蹙眉片刻,“那也不尽然,我们去找他吧!”
朱雀洞中,“白虎,你又醒了?”
白虎撑起身体道:“又麻烦朱姐你为我耗费灵力了。”
“既然你叫我朱姐,那弟弟何必谈这个,我们从小到大的情分还不抵这个吗?”
白虎只是望着朱雀,并未多言。
“你在想什么?”朱雀收了功力问道。
“我想找雪灵,她有许多未完成的事,她应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不应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不,你一定在这好好调理身体,凡间险恶,你不能在伤未痊愈情况下动用灵力的。”
叹了一口气,他从来都不会为自己的立场做考虑,他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多住几日吧,灵儿不用担心的,她会逢凶化吉。”
“嗯。”
一片竹林里,不过倒是地处偏僻,鲜有人至。这也方便了佛修罗,毕竟很多东西不是随便就能让人看到的。不过今日似乎有些反常。
低低的风卷起洒落的地上的叶子,竹林也摇晃着发出声响。
“簌~”一道冷光袭过,竹子应声而倒,断裂处没进一枚魔镖,一道身影掠过,魔镖已被取下。
佛修罗执着飞镖,看向竹林另一处:“阁下不打算出来么,有胆何必躲躲藏藏。”
一阵拍手,只见两名男子缓步走出,正是孤狼跟獬豸。
“没想到出来散散心,就能遇见敌人,又是你们,倒也值了。”说罢,一个马步,便提枪攻击。
佛修罗展开瞬移的身法,全力他的地方击去。
本以为会一切顺利的,但终究天还是有不测风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