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问问的骆小曼:......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怎么就受了点小伤,伤了哪?
骆小曼越想越觉得担心,这下也坐不住了,扶着额头虚弱道,“明博,我忽然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吧。”
崔明博:"......"
小姐你的演技太浮亏了一点,不过我还是装作不知道吧W
覃守带着苏钰去跟苏家老太爷告辞,虽然覃守不惧苏家,但是作为客人,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不过苏老太爷看到覃守怀里的大黄猫之后是什么想法,就不是覃守能关心的了。
苏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周围围着一圈小辈作陪。苏婉婉正坐在他的右手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把苏老太爷逗得直笑。
看见覃守过来,苏老太爷也不好把谱摆的太过,虽然覃守辈分低一些,但是现在的在京城的势力却比苏家大得多,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覃家。
对于苏家老太爷心里的弯弯绕绕,覃守懒得应付,单刀直入道:“苏老先生,覃某公司里还有点事,得先走一步,来跟您告个罪。”
苏老太爷显然没想到覃守来是为了说这个的,愣了一下后笑道:“覃总年轻有为,盲既然是有事要忙,也不用多顾虑我这个老头子。”
说着对旁边的苏婉婉使了个眼色,“婉婉啊,覃总是贵客,你把替我去送送。”
一旁的苏婉婉笑容羞涩,红着脸偷偷看了一眼覃守,柔声应下了。
众人见此,哪有不明白的,纷纷笑着起了两句哄。见覃守一律不接,才讪讪的停下了。
知道苏家太爷打的什么主意,覃守心里暗嘲,脸上色却不动如山,点了点头,也不管苏婉婉,抱着猫率先走了出去。
跟在后面的苏婉婉几次想要搭话,无奈覃守人高腿也长,几步就把苏婉婉给甩开了。
被覃守抱着苏小钰撇撇嘴,看着追在后面脸色难看的小姑心里暗爽。
还敢肖想我家铲屎的,也不问问我答应了吗。
这边覃守前脚刚走,后脚崔明博便扶着骆小曼也来辞行。
对着骆小曼,苏老太爷的态度就没有这么好了,看着一脸虚弱靠在崔明博怀里的人,苏太爷阴阳怪气的,“骆小姐既然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去看看,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苏家慢待了。”
“是呀,”送人回来的苏婉婉也帮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骆姐姐是为情所困呢,我哥过不久就准备结婚了,骆姐姐还是别惦记了。”
骆小曼本来还装着病,闻言定时火气就上来了,这个小姑子嘴就没有一天不贱过,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过还没等她起来反驳,就听见崔明博淡淡道:“两位怕是想多了,小曼现在是崔某的人,跟苏家可是没什么关系了。”
又看了一眼走过来苏清文,崔明博把人往自己怀里楼了楼,继续补刀:“况且崔某自认为,比起苏家主来,崔某未有不及,苏小姐以后说话还是多思量思量,”
“有了在下,小曼又何必为不良人伤心。”
怀里的骆小曼嘴角直抽,今天第二次觉得自己脑子非常疼。
虽然崔明博这话说的颇有些不要脸,但是不可否认,比起苏清文来,崔明博确实要胜上许多。
崔明博白手起家,单枪匹马的打下崔氏江山,这份魄力,就比子承父业,成绩平平的苏清文强上太多。
更何况,崔明博混黑出身,身手不差,就身形气质来说,比起人到中年,微微发福的苏清文,更是好了不知几分。
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也觉得崔明博的话没错,放着崔明博这样的钻石王老五不要,跟个花心滥情的男人纠缠不清,只要骆小曼脑子没坏,都知道怎么选。
察觉的众人隐晦的目光,苏清文脸色张红,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不怀好意的看着崔明博和骆小曼,“崔总言重了,我跟小曼夫妻二十多年,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性格,您又何必多心。”
崔明博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清文,“我自然不会多心。”
见崔明博不接招,苏清文目光更加暗沉,扫了一眼佯装脆弱的骆小曼,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早就勾搭到了一起。
懒得跟他绕圈子,拥着怀里的人转身往门口走去。
“崔某先告辞了,苏家主大婚时还请记得通知我来讨杯水酒。”
徒留苏家一家子被气的脸色通红。
出了苏家,骆小曼火烫似得推开了崔明博,颇不自在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崔明博绕到另一边上车,看见骆小曼不自在的脸色,心里暗了暗,还是解释道:“小姐,你,你别误会,我就是想帮你气气他们。”
骆小曼:“......”
你就只是想帮我气气他们?
骆小曼觉得肚子里的话都被这人堵了回去,心里憋得慌,干脆转头看窗外。
眼不见心不烦。
看见骆小曼这样,崔明博心里更忐忑了,只以为小姐还在生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安静如鸡的开着车回骆家。
骆小曼:......
好像更森气了,微笑脸:)
覃守本来准备带着苏钰去医院检查一下,毕竟八个女人的爪子看起来不仅很尖锐还花花绿绿的,谁知道有没有病毒。
不过苏钰强硬的拒绝了。
不想去医院。
一通卖萌撒娇就被说服了,覃守只好抱着猫回家,在小区的药店买了消毒水,准备自己给崽崽的伤口消消毒。
回到家,覃守把猫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浴室洗干净手,又找了刀片出来,准备把崽崽是伤口周围的毛毛剃掉。
即将变成秃头的苏钰还不自知,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猫尾巴一甩甩的,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覃守把大浴巾垫好,把喵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用棉球轻轻地给受伤的耳朵做清理。
耳朵上的毛毛被水打湿,苏钰有点不习惯的抖了抖耳朵。疑惑的看着饲主、
“喵嗷?”
覃守目光温柔,语气宠溺,“崽崽乖,爸爸给你把伤口清理干净,不然要生病了。”
这个理由成功的说服了苏小钰。
苏钰在男人腿上温顺的趴着,被摸得圆眼睛都舒服的眯起来。
清理干净伤口,覃守趁着崽崽放松了防备,拿出早就准备刮刀,开始喵耳朵剃毛。
于是等苏小钰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苏小钰耳朵上的毛毛已经被丧心病狂的饲主剃了个精光!
震惊的看着镜子里的喵,一只耳朵光秃秃的,还可笑的贴了一块卡通图案的创可贴。苏小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这么丑的喵一定不是我,
生无可恋,jpg
这可怎么出去见人,整个喵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差一点就忍不住嘤嘤嘤了。
覃·罪魁祸首·守完全不理解喵的绝望,还笑呵呵的,觉得自家喵怎么样的萌cry好吗。就算一只毛耳朵是秃的,那也无损崽崽在自己心中的美貌。
苏小钰根本不想理这个害自己变成秃头的蛇精病,把屁股对着他一个人生闷气。
覃守无奈的笑笑,好脾气的摸了摸喵头,然后去办公室处理公司的事情。
事情不多,很快就处理完了,覃守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
林霄查的事情应该有眉目了。
果然不一会儿。桌上的电话就嗡嗡的震动起来。
覃守接起电话,等着听最新的进展。
电话里林特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可靠。
“覃总,您让找的人已经给找到了,”
“人在哪?”
“还在来京城的路上,他......不太配合。”
“让人看紧点,到了京城,直接送到郊区的别墅里关起来。”
“是”
......
林霄又交代了一些细节,便挂了电话。覃守细细的分析林霄查到的消息。
这个人他找了很久,之前一直没查到踪迹,他甚至一度以为人以为被他小叔灭了口,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渣不仅没死,还躲起来活的人模狗样。
这些人害的他失去了母亲,现在却家庭美满,活的逍遥自在。以为做下的恶事没人知道。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覃守找的人,是他妈当年的心理医生,姓宋。
当年他妈怀孕期间撞见他爸出轨,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家里给找了心理医生,但是他妈的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糟糕,最后甚至自杀。
他妈从来不是个软弱的人,而且......覃守眼中明灭不定,他妈有过好多次求救的。
那时候覃家的人只当他妈受不了刺激疯了,他年纪小,即使意识到不对,却也没有能力阻止后来的一切。但是他妈的死,他却从来没有忘记过。
现在找到了的当年的心理医生,后面的事情再查就就会简单许多。
覃守眯着眼睛看窗外。
两天后,覃守收到林霄的消息,说人已经到了北京。
覃守没急着去见人,吩咐林霄把人关在了地下室里,让人看紧了。准备先饿上几天今天杀杀锐气。
落到他的手里,还想跑
覃守冷笑,当年做的那些事,足够他们死上一百回了。
这笔账,迟早要一笔一笔的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