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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冰窖真情,你是我的(万更求订阅!)(1 / 1)

数十名暗卫站在距离君承修十米开外的地方,好像已经等了很久,苍南想要上前,君承修抬手制止。

“你在这儿等着。”君承修放下手,微微偏头对着苍南,“本王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去了没有?”

“知道了王爷!”

苍南点头示意。

暗卫们没有任何的耐心,一看见君承修就躁动起来,苍南知道,若是想要救羑菱,这还只是刚开始。

他从昨晚就一直抓手调查赫连宇的身份,王爷也一直都陪在羑菱的身边,可是扥他们都回来,羑菱姑娘怎么就不见了呢?

而且侍卫们都说,并没有看见羑菱的身影,只以为羑菱一直在房间内。

莫不是赫连绝的诡计?

暗卫们纷纷朝着君承修涌来,招招狠毒,他们都蒙着面,眉宇间一点生气都没有,难道又是死士吗?

“王爷,小心。”苍南说完便推到远处看着这里的地形。

信上说要救羑菱,就必须先到这里,羑菱就被关在这里,可是附近根本就没有羑菱的身影。

暗卫们和君承修之间隔着一条小河,没有桥,若是要过去必须使用轻功。好在君承修的轻功不错,可是暗卫们似乎在可以消耗君承修的体力,也不进也不退,双方就是在小河上纠缠。

苍南悄然移步到一侧,闪身进了竹林,从后方绕至小河边,看着平静的水面因为两方的斗争而波动。

君承修向后翻身双脚踢出去,又一个暗卫被踢到了。

旁边很快就有新的势力上来继续跟他搏斗,君承修抓住那人的腰带,一甩,从他的身侧抽出佩剑,银光一闪,那人的喉咙出现一道血痕。

“嘭”。

人掉进小河之中,血水在河流内散开,可是奇怪的是这血并没有随着水流流动。

“王爷,这河是禁止的!”

根本就不是什么,只不过是赫连绝用来设置障眼法而人工挖出的死湖。

“这里交给你了。”

君承修对着苍南说完,直接跳进河水之中,他在水中找着机关,看见土壁上有一个凸出的地方,他游过去,犹豫再三还是按了下去。

河面形成一个漩涡,君承修被卷入其中。

“王爷!”

暗卫们见君承修已经按了开关,他们的目的达到了,直接撤退。

苍南赶到河边时漩涡太大,看不见君承修的影子,没一会儿,漩涡回归平静,又变成了死水一般。

羑言被猛烈的震动晃到地上,手接触冰冷的冰面,瞬间就能听见寒气的生气,她的热量一点一点的消耗,可是还没有找到所谓的解药。

赫连绝一定是骗她的吧?

羑言勉强站起身子,往前迈了一小步停下哦,她好像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有水?”

有水的地方就有出口,羑言微笑着朝着水流的方向走过去。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羑言紧抱着身子,慢慢的向水源靠近,可是为什么她明明觉得水声就在她的身边,但是她就是找不到呢?

她试着用手放在冰面上,立刻就收回了,这冰实在是太厚了,而且温度这么低,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撑多久。

河水将君承修冲至一间冰室,他躺在冰面上,被刺骨的寒冷给冻醒的。

这间冰室摆放着一个冰棺,君承修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他巡视着四周,都是冰。

如果这里是赫连绝的密室,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放他进来?

羑言走到了路得尽头,已经无路可走了,她青紫的嘴唇颤抖着,她快坚持不住了。

“有没有人啊……”

羑言气息奄奄的喊着,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打向冰面,冰墙碎了了一些,但是还是很坚固。

她沿着冰墙慢慢的坐下,眼睛开始不听使唤的闭了起来。

“赫连绝,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最好祈祷她今天死在这儿,不然她早晚有一天要杀了,哪怕是同归于尽她也要杀了他!

羑言突然倒在地上,眼睛眨了眨,快要没有力气了,她求生的眼睛渴望的看着冰墙,双眸渐渐闭上。

耳边流水的声音愈发的清晰。

她已经走到尽头了,如果有水,会是在哪里?

羑言咬着下唇,迫使自己站起身,她咬破自己的手指,饮着自己的血,稍微有点提神。

她向后退了一步,最后一搏,她使劲全身力气打向冰墙,“啪……呲呲……哗哗哗……”

冰墙裂了开来,里面的水流倾泻而出淹没了羑言的身子。

君承修听到动静跑出冰室,只见一抹白衣在水中飘着,水留在冰面上,没有一会儿就被吸附了,冒着白烟,有些直接变成了冰块,使得墙面再一次的加厚。

“羑菱!”

君承修三步上前抱起羑言,她全身都湿透了,就和他一样。

“醒醒,别睡,千万不能睡!”

君承修拍打着羑言的脸颊,羑言总算有了反应,她的睫毛轻颤,看着面前模糊的人影。

“王爷?”羑言扯出一个笑容,“是我眼花了吗?赫连绝说您中毒了,可是羑菱还没有为您找到解药,对不起,我……”

羑言伸手抚上君承修的脸颊,还没碰到就不省人事了。

“羑菱!羑菱睁开眼睛!”君承修喊着她的名字,“听到没有,醒过来,你不能睡!”

他让羑言坐直对着他。

对于他来说,羑菱就是一个没有内力护体的普通人,更何况羑菱的体质那么弱,也不知道赫连绝让羑菱在这冰窖呆了多久,她肯定是受不了的!

羑言身体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下降,皮肤色雪白,手上一些脉络清晰可见,原本动人的红唇也被紫色染上了。

“羑菱,你本王说,一定要坚持下去。本王一定会带你离开,等回到了玄邺国我们就成亲,听见没有!”

君承修将自己的内力往羑言体内输送,虽然羑言的身子慢慢的热了起来,可是她就是没有醒过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君承修也吃不消了,在这个冰窖里看不见外面的变化,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如果一直没有人来,那么他们或许都会死在这里吧?

“羑菱……”

君承修将自己带来的护心丸放进羑言的嘴里,强迫她咽下去,他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仅有的余温温暖着她。他睫毛渐渐下垂,最后闭上,抱着羑言一块儿倒在地上。

安绥国皇宫,罗筠嫣正在自己的宫殿里无所事事,院内突然飞进一只白鸽,宫女看见了大惊小怪的喊道:“哪来的鸽子?”

平日里根本就没有鸽子会飞进来啊。

罗筠嫣皱着眉看过去,那些围在一起的宫女让她看了就头痛!

“做什么呢!不好好干活围在一起偷懒是不是!”

“没有没有!女婢没有!”

宫女们见到罗筠嫣,纷纷跪在地上,这筠嫣公主脾气可大了,只有在皇上和太子的面前她才会收敛。

“身后藏的什么?拿来我看看!”

罗筠嫣瞥见宫女藏在身后的白鸽,恶狠狠地瞪了宫女一眼。

“公主……”

“拿过来!”

“是,公主!”宫女惨白的一张脸害怕极了,赶忙将手中的白鸽伸出去。“公主,这鸽子自己飞进来的,不关我的事儿啊!”

罗筠嫣嫌弃的看了一眼,“还不快处理掉!以后再让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本公主的宫殿要你们好看,听到没有!”

“是!”宫女抱回鸽子转身就走

罗筠嫣突然叫住了她,“等等!”

“公主?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吗?”宫女转身再次跪在地上对着罗筠嫣问道。

“它腿上绑着什么?”罗筠嫣瞥见白鸽腿上缠绕的白色纸条,指着它对宫女吩咐道:“拿过来给本公主看看。”

要是让她发现这宫里有哪个宫女或者太监用这个来传情,非要她们好看不可!

罗筠嫣现在是自己情场失意,对其他人更是看不得幸福。

“公主。”宫女也是才发现竟然后信笺,她快速取下递给罗筠嫣。

罗筠嫣嫌弃的接过信笺,冷笑着打开,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她一愣,立刻收起信笺。

她呆住几秒,身边的宫女轻唤着她,“公主?公主殿下?”

“今天的事谁也不许传出去听见没有!”罗筠嫣将手中的纸团蹂躏在一起,对着周围一圈的宫女们吼着。

“是!”

旁人都吓得不敢乱动,深怕哪里做的不对惹怒了罗筠嫣。

回到房间,罗筠嫣再次确认手中的纸条,她还真怕是自己看错了。

将上面的字反复的确认了好多遍,纸条捏成团,褶皱泛起又被她打开,她走到桌子边点燃蜡烛将它烧为灰烬。火光落在地上,罗筠嫣犀利的眼神看着它,恨不得上前跺上一脚。

她转身离开,跑去找罗伝骞。

“哥哥!”

没等罗伝骞回话她直接推开罗伝骞的房间,罗伝骞并不在里面,她对着下人吼道:“太子呢?”

“太子在皇上那儿还没有回来。”

“该死的!”

罗伝骞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那些奴婢的双腿直打颤。

她今天是吃火药了吗?

“派人去把太子找来,快点!”罗筠嫣等不下去了,心急如焚。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还是不见罗伝骞出现,罗筠嫣坐着不舒服,对着门口望眼欲穿的。

女婢弯着腰,垂着头不敢看罗筠嫣的脸,为她倒好茶水,“公主喝茶。”

“怎么还没有来啊!”罗筠嫣突然站起身,手一扬,她并没有看见宫女手中的茶水,这一碰,滚烫的水洒在罗筠嫣的手背上,宫女的手也被烫伤了。

“哎哟!”罗筠嫣猛地推到宫女,上去就是一脚,“你瞎了吗!会不会伺候人!”

“公主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公主殿下,您原谅奴婢吧!啊……”

罗筠嫣怒火中烧,上去就是一巴掌,她本来就心情不好,这宫女也是运气不好,火上浇油。

“住手!”

罗伝骞威严的好声音响起,他疾步来到罗筠嫣的面前,抓住她急于打下去的手一把甩开。

“罗筠嫣,你放肆!”

在她宫中放肆就算了,竟然还跑到他这里来欺负他的人。

“哥哥!是她不对,你看我的手!”罗筠嫣伸手自己被烫伤的手作为证据。

罗伝骞瞥了一眼,转头看向地上的宫女,宫女委屈的低着头,眼泪滴在通红的手上也不敢吱声反驳。

“下去吧。”

“哥哥!”

罗伝骞竟然不帮她教训人还把伤害她的人给放走了!

“去拿玉露膏来。”罗伝骞转头对着一个太监说道。

“是。”

罗筠嫣不满的跺脚,罗伝骞无视她的存在走到一旁坐下,“哥哥!”

“有话就说。”

“我要去玄邺国!”

“胡闹!”

他们回国有些时日了,还以为罗筠嫣已经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又闹起来了!她怎么就是不知道死心呢?

“我要去!我就是要去!”

“罗筠嫣,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离开皇宫一步,你以后都别想有自由日子,我说道做到。”罗伝骞阴鸷的眼神落在罗筠嫣的身上,他仿佛可以将她凌迟千万遍!

“哼!你还是不是我哥哥了!我们可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罗筠嫣发飙横扫着桌面,全然不顾烫伤的手。

罗伝骞不管她,任由她疯,只要不提玄邺国,一切都好说。

“闹完了就回去,难不成你还想传到父皇耳中?”

若真是那样,罗筠嫣就真的要被禁足了。

“你!”罗筠嫣指着罗伝骞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愤怒的转身离去,转上进来的太监。

“哎,公主,药……”

“滚开!”

太监也是委屈的,他好心好意的,她怎么还是这副态度啊!

“别管她。”

罗伝骞双手背在身后,他站在门边看着罗筠嫣离开的背影,以及那样被殃及的宫女,他摇了摇头。

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派人去问问公主今天都见了什么人,或者有什么别的异常。”

“是,太子殿下。”

羑言紧闭的双眸颤了颤,再次睁开,看着四壁白冰,感觉到身下有人,转头一看,是气息奄奄的君承修。

“王爷!”

羑言从君承修的怀中起来,将他拉起来,她摸着他冰冷的脸颊,想也没想就将他抱紧怀里。

“君承修!你醒醒啊!君承修!”

羑言揉搓着君承修的手,不断的给他加了,往他的手中哈气,但是这里面的温度太低了,这一点热量对于君承修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按理说,君承修应该可以坚持住的吧?至少应该比她久才是,怎么会呢?

一定是为了她。

“君承修,你醒醒,我不想欠你什么,君承修!”羑言双手捂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连慢慢的回温,而自己的手在一点一点的降温。

不应该啊,她冻了那么久,怎么还能醒来呢?

羑言君承修平放在地上,她咬着下唇看他,摸着心口感受那抹一样的情绪。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她只是不想欠他而已!

羑言取下君承修送的白玉簪,长发散下来直达腰际。

思考了三秒的时间,在自己的左手掌心划了一道口子,她吸着自己的热血,俯身吻向君承修。

“君承修,你醒来我就不欠你了。”

她的血里混着她吃下去的药,有很多,但都是木狼给她保命用的,所以她一般的毒都还是可以抵抗的。只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派上用场。

君承修的身子一直处在低温的状态,羑言却不知为何,身体没有冰冷,虽然也没有很热但就是感觉有热量在体内蹿着。

羑言的手放在腰间停留了很久,最后她解开了腰带,然后是外衫,里衣,一件一件的解开。她眼睛一闭,快速的解开的君承修的衣物,身子和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

“君承修,你对‘羑菱’那么好,我一次还给你。”羑言嘴角展现一抹笑容。

身子再次被寒冷包围,寒气很重,羑言闭上眼睛,她不知道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办法。

可是她也未能为力,只能在心里期盼着苍南可以早点找到这里,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君承修也应该早点找到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羑言的意识薄弱,模糊之际听见了一道很小的呢喃声,“羑菱……”

羑言感觉腰间一紧,她嘴角微微上扬,只是笑容僵在嘴边,轻颤着睫毛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身子一轻,跟着就不省人事了,不明,眼角滑落一滴泪。

君承修的手落在地上,他幻听了脚步声,还好像在眼缝中看见了人影?

“带走。”

君承修被人扛了起来,一袭黑衣人离开快速且谨慎的冰窖,消失在夜色里。

一轮圆月悬挂在空中,寂静的夜被鸟叫声惊扰,一间华丽房间,床榻上躺着一名女子,轻纱遮住了她的面容,但还是可以看见轻纱下她姣好的脸。

一直白净修长的手从她的脸庞划过,手指在她的额头、鼻翼、嘴唇上徘徊。

床榻上的人不安的颤抖着睫毛,只是眼睛就是一直不睁开。

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和谐的画面。

“大皇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还蒙着面,他单膝跪在地上对着赫连绝说。

赫连绝的手指停在羑言的嘴唇上,他眼神一凝,开始揉着她的唇。

“这样才干净啊……”

赫连绝喃喃自语,得不到他的回到,暗卫就一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一样。

“那就动手吧。”

赫连绝嘴角勾勒一抹狡黠笑容,他很是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啊。

“羑言,你是我的。”

说完,赫连绝狠狠地吻上那张稚嫩的红唇,然后毫不犹豫的起身离开。

暗卫在赫连绝离开后来到床榻边将羑言抱起。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在破旧的院落,来回的脚步声惊扰了君承修的梦,他缓缓睁开眼睛,手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人,待看清羑菱的面容方松了口气。

这不知是第几天,他只是记得,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和羑菱就在这儿了。

他们被好心的农家人收留,根据他们所说的,他们是在路边看见他和羑菱晕倒了,所以将他们带回来了。

当时他们的体温很低,收留他们的这户人家就怕他们命不久矣。

君承修蹑手蹑脚下床,身后传来羑菱的呢喃声,“王爷……”

他回头看了眼,确定她只是在说梦话,帮她将被褥盖好出门。

床上的羑菱手动了动,慵懒的睁开眼睛,支起自己的胳膊,嘴角扯出一抹笑,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公子,您起了。”

刘玉蓉笑着招呼君承修,搬出一个板凳放在她的身边,“您坐。”

“刘婶客气了。”

君承修主动帮刘玉蓉拾菜,动作很麻利,快速的将弄好的菜放在篮子里。

赫连绝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了?

那天他和羑言明明都昏睡在冰窖里,可为什么刘玉蓉夫妻却那么肯定说他们是昏倒在路边呢?那天迷糊中听见的脚步声究竟是谁?

一大推的问号出现在君承修的脑海里,赫连绝诡计多端,不可能平白无故做这些事情。既然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来俞朝国,那么他现在动手就是最好动手就是最好的时机。

“王……夫君。”羑言掀开门帘走出来,差点没有改过口来。

她走到君承修的身边坐下,很自然的靠在他的肩上,刘玉蓉见状笑着拾起地上的东西离开。

“醒了。”

羑言点头,“睡了那么久,当然要起来了。”

这些天她都是跟君承修同榻而眠的,但是君承修从来不会做越轨的事情,也不会碰她,她心中对君承修的好感不由的上升了很多。

“看这时辰也不早了,等吃完饭我们就走吧。”

“就走?去哪儿?”

羑言瞬间抬起头看着君承修,满脸写着疑惑,君承修微眯眸子,转头看着别处说道:“回玄邺国。”

“哦……”羑言揪着手,“就我们两个人啊?”

“嗯。苍南他应该已经回去了。”

距离他跟苍南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很多天了,苍南早就应该会玄邺国了,算算日子,可能已经到了。

玄邺国和俞朝国的协议很快就要到期了,免不了又是一场战乱。

“回去我就娶你。”

君承修突然转身,他走到羑言的面前,扶着她的肩,眼里满是真挚和笃定。

羑言愣了神,直勾勾的看着君承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君承修说的话。

他说,他要娶她?

“王爷……你是认真的吗?”羑言打量着君承修,他一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心咯噔一下落了一怕,接着就是快速的跳动,生平第一次有人这般认真的对她说要娶她,而且还用那般炙热的目光锁着她。

“自然。”

君承修紧盯着她的面容,目光移向她的发髻,白玉簪没有了,她的手上多了一道痕迹,那是因为她将她的血液给了他。

羑言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嘴角略微上扬,向后退一步,身子微斜,“那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启程吧?”

“嗯。”

刘玉蓉知道他们要走,给他们塞了写干粮让他们带着路上吃,还为他们指明了离开的路。

他们走后没多久,一个人影落下。

“哎哟!”刘玉蓉拍着胸口,白了那人一眼,“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这是你的酬劳。”

来人将银带子递给刘玉蓉,刘玉蓉接过,说道:“这么担心他们干嘛不自己照顾?”

她很奇怪,这人有天突然早上她,说是路边有人晕倒了,希望她可以帮忙照顾,等到君承修离开之后会给她一比丰厚的酬劳。

她心想也不是坏事,家里正好也缺钱,就答应了。

“这不需要你管。”

冷漠的话语落地,来无影的人去也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君承修买了一辆马车,带着羑言返回玄邺国,他们没有从俞朝境内走,而是绕了一大圈离开。按照这样的速度算下来,少说也要十几天的行才能到玄邺国。

花雨推开门,木狼风尘仆仆的回来,坐在桌前为自己倒水猛地灌下。

“你去哪儿了?”

这些天木狼总是会不定时的玩失踪,他就那么忙吗?

“准备一下,去玄邺国。”

“你疯了!”

他们来俞朝国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怎么就又要走了呢?难不成他们就是要一直跟着君承修他们的脚步吗?

“难道我们就要一直跟着君承修什么都不做吗?他来俞朝我们要跟着,现在他走了,我们还要跟着是不是?”花雨生气拍着桌子,就不能让她安定一点吗?

她有些怀念采撷苑的那些日子了,乐得自在!

“你想太多了,苍南返回玄邺国,可是君承修没有跟他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

花雨收起怒气,柳眉紧皱,“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去不去随便你。”木狼不做解释,快速起身。

花雨见状伸手拦住他,“去哪儿?”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

“我没说我不去,你等我一下。”

花雨瞬间变卦,去收拾自己的衣物。

羑言马车里取下自己的包裹,拿出一面镜子审视着自己的脸,手指划过面颊,从额头、鼻子、到嘴巴,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她收拾好行李靠在马车上睡觉。

君承修几乎是在没日没夜的赶路,不间断的,只有在他很累的时候他才会休息一会儿。

“王爷,您休息一下吧?”

羑言拉开帘子对着君承修说,君承修摇摇头,“你要是累了就睡吧。”

“这……”

“睡吧。”

“王爷,你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羑言面露担心。

君承修犹豫了片刻勒紧缰绳,“吁!”

看他停下,羑言笑着对他伸手,“王爷,外面冷,您进来吧。”

“嗯。”

君承修刚落座,羑言就朝他身上靠过去,君承修下意识的往边上挪,弄得羑言很是尴尬。

“就这样睡吧。”

君承修难以解释自己的行为,因为这基本是本能反应。

他这是怎么了?之前都不会这样的。

羑言眼底扫过一抹阴霾,佯装不在意,重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那我就休息了。”

君承修也闭上眼睛小憩,没有多久马车再次运行起来,羑言睁开眼睛,她咬着下唇握紧拳头,他竟然在抗拒她?

苍南回到玄邺国边境,直奔军营。

“苍护卫。”

“苍护卫。”

“苍护卫。”

一路上,士兵们看见苍南都恭敬的行李,苍南急切的走去李长德所在的帐篷,可是帐篷里没有人。

“李将军呢?”

一名士兵上前回应道:“李将军刚出去。”

“派人去通知李将军,就说有要事,请他务必赶回来!”苍南说完,转身对跟着他一同前来的人说,“把东西放进去,你们可以去休息了。”

进帐,苍南坐在桌前展开地图,临西给了他一份关于赫连绝住处的布局图,只能看出大致的样子,至于其中的机关一般人都是不知晓的。

关于赫连宇的身份,除了知道他是赫连绝的七弟,从小就体弱,经常都呆在寝宫不离开以外,其余的一概不知。

他为什么会对羑菱那么奇怪呢?

难道他认识的人是羑言吗?

“苍护卫,您回来了?”

未见李长德人先听见他的声音,李长德掀开帘子笑着进来,只是没有看见君承修的身影,而苍南又是一副愁容,他的笑容慢慢淡下去。

“苍护卫,王爷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王爷他……”

苍南将事情的前后跟李长德说了一遍,“就是这样,现在还不确定王爷的安全,我回来就是想要跟您商量这事的。”

“哎!”

李长德叹气,这么说来倒是一女子惹出来的事。

本来对羑言有的好感,现在又下降了。

“成大事就不该被儿女私情束缚,羑菱会误了王爷的!”李长德来回踱步,愤懑的拍着自己的手掌。

苍南低眉,指着桌上平铺的布局图,“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对策吧。”

李长德走到桌边,盯着桌上的布局图,苍南指着每一个地方对他讲解。

“这里是大厅,左拐过去十米可以看见后院,这里是药房。我跟王爷是在这里,后院的一个进口去就羑菱姑娘的。这里有条河,应该是条人工河,河下有机关,王爷当时下去就没有再没有上来过……”

夜色一点点覆盖天空,初晨又慢慢的升起,就这样,一个夜晚过去,他们还是没有达成一致。

李长德的观点是立即派兵,苍南不支持,两个人僵持不下。

“李将军,我也很担心王爷,可是这很有可能就是赫连绝的一个圈套,若是这样盲目派兵,还没等协议到期就挑起两国战事,那俞朝国就有充分的理由对玄邺国发起军事,我相信这不是王爷希望看见的。”

“可是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李长德恨自己无能,他就不应该同意君承修去俞朝国。

“再等七天。”苍南抬头,“先派人去试探,若是七天后王爷还是没有回来的话,那就派兵。”

眼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是君承修的影子也没有,李长德和苍南等人每天都是坐立不安的,为了稳定军心,他们还没有将君承修遇难的事情跟手下的士兵们说,这可如何是好?

马车一路飞驰,路上换了好几匹马了。

起初羑言还会去跟君承修答话,可是时间一久,她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因为每次她说话,他都是简短的回答,根本就无法沟通。

马匹突然受惊,整个身子往前倾,君承修见状及时跳车,可是羑言还在车上啊。

羑言摇晃着身子,“啊!”

君承修凌空而起,跃上马车,来到正前方掀开帘子抓住羑言的手臂将她带出马车。

马儿随即倒在地上,马车也翻了。

羑言松了口气,盯着地上的马,有些责怪的语气,“怎么回事儿啊?肯定是你夜以继日的赶行程所以……”

她对上君承修深邃的眼睛,慌张的改口,“不是,我的意思的是,马儿肯定是太累了,所以……王爷……”

“你说的对。”

看不清君承修的表情,松开他走下翻倒的马车边,他从里面将行囊拿了出来,看着前路,已经进入了他熟悉的地带。

“走吧。”

“就这样走啊?”

不是吧,貌似还有很远的路程,他是打算就这样徒步过去吗?疯了吧!

“嗯。”

君承修点头,笑着对羑言说道:“你不是最喜欢散步吗?之前跟你一起出游你就跟我说,你喜欢……”

“当然啊,我、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们走吧。”

羑言急于打断君承修的话,笑着上前挽上君承修的手臂,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王爷”

君承修抬头,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漆黑的岩洞,里面时常传来水滴的声音,还不时响起阵阵脚步声。几个身穿粉色轻纱的女子来回忙碌着,好似感觉不到这里的寒冷。

突然,一道激动的声音响起,回音在石壁间回荡着,“醒了醒了,快去告诉主子!”

其中一名红衣少女扑向正中间的床榻,她跪在一旁观察着情况。

冰床上躺着一名女子,素衣洁面,柳眉微皱,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红唇轻启,可以听见她的呓语。放在身侧的手臂被雾气环绕着,她的手指微动,接着就是开始大幅度的收缩。

这时,由外而内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一开始说话的丫环转身对着来人行李,“主子,她醒了。”

来人挥了挥手,女子起身退居身后,他走到病床边坐下,期盼着睡美人快快睁眼。

“醒了。”

女子睁开眼睛,恍惚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漆黑的岩洞只有微弱的光,还能听见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滴答滴答……”

她巡视一圈环境,目光最后落在眼前的人身上,待看清他的面容,她潋滟的水眸朔然睁大。

“主子?!”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嘶哑,这还是她的声音吗?她都不认得了?

“醒了就好。”

他招了招手,旁边的丫环递上一碗药,他接过,舀了一勺移到女子的嘴边,温声细语的说道:“来,把这个喝了,这样你的身子才能好的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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