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官人,我要
“回临安?为何要回临安?”
许仙刚与岳婉君、鸾凤一道回到船上,彩蝶却流泪闹着要回去。
他很纳闷,现在局势逐渐明朗,凶险点点解除,为何还要回去?
彩蝶扑到许仙怀中,抿唇哽咽:“我怕你有危险,这几天我一直担惊受怕,你若出了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若放在以前,彩蝶情绪不会如此失控,只是当嫁给许仙之后,行房rì渐频繁,不分彼此,她渐渐放得开了,敢于在许仙面前表露情怀。更何况这两天许仙接连两次遇险,先是地府,后是金国将军,令她脆弱的心灵极度忐忑。
“我是道体,不会有事。是我对不起你,娶了你,却不能给你安心。”
许仙将揽入怀中,轻拍她后背,笑着安慰。
彩蝶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过敏感,太过忧心忡忡,导致成亲后非但没有获得开心,反而愈发愁眉不展。
其实这次被金国将军抓住,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事情。
金陵局面太过混乱,各方势力都在觊觎,但不得不说,金陵局面的中心就是鸾凤,人神。
所以许仙借助这个机会,被金国将军抓住——因为是鸾凤说出的完颜宗丹行踪,所以彩蝶必会迁就鸾凤,鸾凤迫于无奈,只能去救他。
这样一来,许仙将彻底绑上人神这棵大树,在人神庇佑下,做自己想做的事。至少鸾凤那些属下,必然把许仙当成同阵营之人,不会再对他敌视。
彩蝶哽咽道:“我担心凤儿,我怕她会害你。”
“害我?哈哈,她是我的妾,怎会害我?”
许仙哈哈一笑,松开彩蝶,将鸾凤拉到彩蝶面前,笑道:“你是我的妻,鸾凤是你好姐妹,她怎会害我?娘子,你再怀疑鸾凤,我可要生气了。”
彩蝶眨眨眼,满是困惑:“这次不是凤儿害你?”
“当然不是,上次地府那趟也不是。”许仙摇头。
“对不起,凤儿,我错怪了你。”
彩蝶拉起鸾凤小手,低垂眉宇,乞求鸾凤原谅。
鸾凤内心深处早把许仙骂了千百遍,这样一来,她将彻底被彩蝶牵制,彻底被许仙当棋子,彻底失去zìyóu。但对彩蝶,她确实倾尽心血,此时看到彩蝶哀求的神情,她鼻尖酸涩,点点头:“只要你不打我,我就不难过。”
这两天,她先被许仙扇了一巴掌,又被白素贞打了一巴掌,早已怨念深重。
“彩蝶,这两天好好陪着鸾凤,千万不要让她离开你半步,否则她被某个男人骗走,你可要伤心了。”
许仙打着哈哈道。
彩蝶懂许仙心思,知道许仙想让她看住鸾凤,点头道:“鸾凤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半步。”
“你是小人,卑鄙无耻、yīn险狡诈的小人!”
鸾凤恨的咬牙切齿。
许仙耸肩:“明天我带你们去长江游玩,带上你们这些妻妾。师姐因为有事,要回临安一趟,后天差不多能回来。”
说罢,他调谑的捏了捏鸾凤巧鼻,笑道:“无论是爱,还是恨,至少我在你心里有了一席之地,距离夺走你的心,近了一步。”
他吹着口哨,登徒浪子。
今天他去金陵府,杀了金陵知府,而金陵府早已被金国控制,便是说紧接着,他就要被金陵府通缉,成为朝廷重犯。
所以现在面临的两件大事,一是离开金陵,避免麻烦;二是让师姐回临安,找郡王要王印,否则若被朝廷抓捕,会给他在金陵的行动产极大阻碍。
以师姐修为,去临安一个来回,不过一天时间。
船上都是有法力之人,许仙并没有雇佣船夫,有几十个女魅就足够了。她们听说要穿越金陵,一路北上,前往长江,虽有些不解,但没有多问,以为又有得玩,屁颠屁颠去划船了。
当天下午,有条轰动xìng的消息传遍金陵。
临安来的许仙许观主,不知为何,忽然杀死了金陵知府,后经调查,发现是因为“许仙意yù贪污受贿,但清正廉洁的金陵知府不肯迁就,于是许仙恼羞成怒,杀害了金陵知府”。
当金陵城守军去捉拿许仙之时,却见停泊在秦淮河上的大船早已无踪,于是金陵府又放出话来,说许仙已经“畏罪潜逃”。
这消息一经放出,全金陵的男人都拍手叫好,兜许仙是罪有应得。许仙刚来金陵两天,就拐走了鸾凤,这给金陵男人带来很大的打击,对许仙恨之入骨。
不过,当这些男人因为兴奋、要去秦淮河庆祝之时,却见秦淮河上所有画舫,尽皆停业一天,听说是因为听雪楼鸾凤忽然消失。不过男人们知道,风尘女子之所以“罢业”,不过是为缅怀小白脸许仙罢了。
长江沿岸。
大船飘荡在无人江边,飘渺如烟。
许仙立于甲板,遥望天江一线,忍不住感慨:“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无论暗流如何涌动,长江始终碧波。”
“官人,你怎么忽有这番感慨?”
彩蝶依偎许仙身旁,轻笑道。
鸾凤并不挽髻,青丝如瀑,迎风飘扬,只不过她一直冷着脸,不说话,似乎别人欠了她几百两银子未还。
“娘子,趁师姐不在,想不想试试情趣?”
许仙眼神放荡的扫着自己娘子身躯,邪笑道。
看许仙这种笑,彩蝶有些怕,下意识后退了步。不过官人对自己身体痴迷,她有些得意,更加挺直了腰身,身躯曼妙毕露:“情趣?”
“看江天水画,本官人忽然来了兴致,不如我们做龙凤,让鸾凤持君笔,为我们做一幅chūn-宫图吧?”
许仙趁彩蝶没反应过来,忙一把将其抱住,大手快速施展出脱衣服的技能,转眼解开了她腰束,衣襟立时敞开,其内绣着傲梅的粉sè诃子显露出来。
“呀!官人别闹,现在白天呢!”
彩蝶大惊失sè,忙抓住许仙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急的眼泪流出来了:“官人,不要闹好吗?若被白妹妹、小倩看到,我还怎么做人?”
“趁师姐没在,我们玩玩,否则她又要吃醋。这里没有旁人,不用害怕。鸾凤,只要你帮我完成这件事,我就告诉你我师父的行踪,如何?”
许仙张口含住彩蝶耳垂,用牙关轻咬。
这是彩蝶最敏感的地方,记得有次行房,单是亲吻耳垂,就令彩蝶泄了次身子,所以每每许仙想要挑起彩蝶情yù,只要亲吻她的耳垂,一切就都没问题了。
果然,彩蝶嘤咛,身躯瘫软如泥,倒靠许仙怀中,吐气如兰,浑身酥软,再无力阻止许仙的胡作非为,衣襟敞开,任君亵玩。
“纵yù过度,必损命数。”
鸾凤冷笑,走上前,从彩蝶怀中取出君笔,而后凭空幻化出一张宣纸——仙神手段,可幻化出真实物体,这并非化器手段,是真正的化物神通。
她很不情愿,尤其是不想看到自己所爱之人、彩蝶在别人怀中承欢,但不得不说,玉鼎真人的行踪,对她很大。
四十多位半仙,纵使是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是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她必须有所了解,否则局面无法继续布置下去。
“凤儿,你也帮官人欺负我!”
彩蝶眼神幽怨,翻着鸾凤,有些凄哀。
鸾凤抿唇:“他的目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想要告诉我,你是她的妻,我只是外人,让我少打你的主意,他吃醋了。不过……我很高兴,至少我能令他感觉到危机,他怕我把你抢走了。”
彩蝶自然清楚这些,所以这些天来她尽量避免与鸾凤亲热,纵使与许仙行房,也是中规中矩,没有尝试新体位。只是现在许仙忽然提出这种要求,令她很意外,羞于接受。
正当她索之际,忽觉下身一凉,却见亵裤被许仙直接脱掉,下身已空凉无物,不由大惊,忙伸手yù捂下身,双手却即刻被许仙捉住,忙哀求道:“官人,给我留点颜面好吗?”
“我会让你快乐,也会让某些的女人明白,中指和黄瓜,永远替代不了男人。”
许仙不顾彩蝶的请求,让她手扶船舷,弯腰撅臀,俯视江面。而他则来到彩蝶身后,掀开她衣裙,捉住翘臀,爱怜的肆意把玩。
这些天让彩蝶一直担惊受怕,令他内心愧疚,娶了她,却不能给她快乐,于是趁师姐不在,他想要彩蝶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异样的尝试,总能带来异样的感觉,彩蝶心神和身体都很敏感,也能获得更多的快乐。
她面颊血红,紧闭双眼,咬着下唇,感受许仙略显粗糙的大手在她平滑翘臀摸索,令她心神荡漾,且又想到现在是白天,这里是长江,身旁还有鸾凤,又羞又恼,愈发感到身躯敏感,不住战栗,彷佛在许仙的爱抚下,灵魂都要升华。
“娘子,你嘴上说不要,可你已经很湿了。”
许仙邪笑,在彩蝶花心抠弄,带出些晶莹水珠,轻抹在彩蝶滚烫的面颊上。
文雅与yín邪并重的女子,最易催情。
彩蝶紧咬牙关,恨自己身体不争气,太容易动情。她感觉到下身私-处,许仙那道若即若离的火热,撩拨着她的心神,触碰着花瓣顶端敏感的红豆,只觉灵魂动荡,几yù升天,不由撅起翘臀贴上许仙腰窝,伸长雪颈,长长,渴求,希冀:“官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