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爸爸妈妈
秦桧暂时没继续找许仙的麻烦,但许仙知道,秦桧不除,他便难以安生,尤其那个秦熺一直都在觊觎彩蝶,令他时时都如坐针毡。
最终许仙做了决定,将《御气真诀》交给彩蝶,让彩蝶也修炼仙道。
虽然天地门派收弟子的审核极其严格,但对许仙来说,只有保护自己亲近之人,才是重中之重。
彩蝶天资聪颖,一点就通,不过数rì便能打开数百道气孔——之前许仙教她感悟灵力的方法,便是脱光衣服去晒月光浴,她当然誓死不从,只道许仙,却不想辜负了许仙一片“良苦用心”。
其实万法同归,琴棋书画皆讲究天人合一,彩蝶对种种文雅之术的造诣已凌驾众生之上,是以她朦胧中早已对天地有了莫名的感应,此时得到机缘,跨入仙道门,犹如江流入海,驰骋千里。
半月后。
“彩蝶快开门,来让叔叔——哦不,让哥哥检查身体,看看进步了没?”
大清早上,许仙趴在彩蝶门口,敲彩蝶门环。
他知彩蝶有个习惯,喜欢在夜间修炼、白天睡觉。他算着时间,现在正好是彩蝶打坐修炼完毕、准备入睡的时候,于是他秉着颗关心彩蝶修为的“赤诚之心”来了。
或许还能“碰巧”看到彩蝶衣衫不整的样子,再或者抓住机会,亲亲小嘴,摸摸屁股。
“许公子,我有点困倦,有事等中午再谈吧。”
彩蝶慵懒的声音从闺阁内传了出来,丝丝绵绵,流露出柔媚惑意。
“什么?有老鼠?!姑娘莫怕,我来救你!”
刚刚入睡,肯定还穿着睡衣,哦不对,应该是肚兜……想到此处,许仙便血脉扩张,似乎看到了具玉体横在眼前。他当即大喝一声,抬脚将门踹开——
借助打老鼠的旗号闯进去,纵使彩蝶不满意,也说不得什么。
如果能在房中看到穿着肚兜的彩蝶,或者看到从锦衾边角裸露的玉臂,纵使被彩蝶鄙视,那也值了。
虽然彩蝶的卖身契还在许仙手里,但彩蝶却丝毫没有觉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许仙的人。每当许仙提出要亲嘴摸屁股的时候,她都会拒绝,这令许仙郁闷许久。
所以许仙盘算着,一旦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彩蝶,让她明白谁才是一家之主。
他本以为今天是个机会,可他又失算了。
眼前没有凝雪般的玉肤,没有粉红绣花的肚兜,没有如藕玉臂,更没有佳人含羞——
彩蝶正端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发丝,淡抹胭脂,她眼眸中流露似笑非笑的嘲弄之意。
许仙干咳两声,道:“我刚听彩蝶姑娘喊老鼠,便想要替姑娘打老鼠,没想到老鼠已被吓跑了。”
他yù哭无泪,又被彩蝶摆了一遭。
泡聪明的女人,难;摸聪明女人的屁股,难上加难。
但愿白素贞不会聪明,最好胸大无脑,否则必然要起火,他心中暗暗祈福。
“是不是很失望,没有看到你想看的画面?”
彩蝶笑意嫣然,眼眸里满是调谑。
“我每天都能看到你,为何会失望?看到你开心,就是我最想看的画面了。”
许仙四十五度角仰天,深沉道。
打死也不承认自己闯进来是为了看彩蝶身体,否则必会被她鄙视到骨髓里。
彩蝶哼哼偏过头去,不理会许仙,淡抹梳妆。
“你已经把周身气孔完全打开了?”
许仙见彩蝶周身笼罩有淡淡的氤氲灵气,虽然还很薄弱,但已依附她身,在慢慢淬炼着体质——许仙恍然,怪不得这几天他发现彩蝶的臀又挺翘了不少。
“已经完全打开了,正准备修炼周天。只是感觉这周天好难修炼,体内真气并不受自己控制。”
彩蝶没注意到许仙正盯着她身子看,仍默默的梳理着。
“这个好办,我帮你打通周天。”
许仙走到彩蝶身后,手搭在她肩头,将自身真气从丹田气海释放出来,灌注到彩蝶体内。
现在他已是三重气通中期的修为,御气手段有了稳固,修为也进展不少,是以帮助彩蝶打通周天,并不费吹灰之力。
彩蝶颦眉,面颊微红,似乎是因为身体突然多了股真气而忸怩,又像是因为许仙与她有了肌肤接触而不习惯。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半柱香后,许仙两手不知何时都已搭在了彩蝶肩头,他轻微揉捏着,感受无骨香肩,问道:“感觉怎样?”
彩蝶气息微喘,额头渗出了不少细汗,她举帕擦拭,道:“感觉舒服多了,原来这周天运行,竟有如此玄妙,可惜我还不能完全参透。”
许仙弯身,附耳在彩蝶耳畔,对着晶莹耳郭吹了口气:“还有更舒服的,彩蝶姑娘要不要尝试?”
“什么?”彩蝶愣神,她本以为许仙仍在说修炼之事,但见许仙满面荡笑,哪还不知许仙想法,她当即杏目圆睁,羞怒道:“许公子请自重!彩蝶虽是风尘女子,但也是清白之身唔……”
彩蝶一句话还没说完,她檀口就被许仙的嘴巴堵住了。
她惊慌失措,抬手便要打许仙,但她绵绵无力,哪是许仙对手,当即被许仙大手反扣,再也无法动弹。
之前也不是没被许仙强吻过,那次是在月下,她与许仙赏月,互诉衷肠,本是浪漫之际,却被许仙强行摁到、被吻了半柱香,身子也被摸了个遍。从那以后她才算认清许仙真面目,再也不敢与许仙共同赏月了。
其实对许仙她并没有排斥,她早已将身心交付给许仙。只是她有些放不下,这个时代讲究名分,如果无名无分与男子纠缠不清,便是水xìng杨花之人。
她出身,对此极其敏感,她不想让许仙误以为她也属那类人。
许仙舌尖拱了半天,也未能撬开彩蝶牙关,不由有些急了,他松开彩蝶嘴唇,“恶狠狠”道:“嘴巴张开,否则等会打屁股。”
彩蝶羞怒交加,挣扎不得,只得恨恨瞪着许仙:“就会欺负我,有本事欺负仙子去。”
“师姐是外人,我欺负她干嘛?你以后会进我许家门槛,我当然能随便欺负了。快张开嘴巴,否则许家家法打屁股伺候!”
许仙“凶神恶煞”,活生生一个强暴柔弱女子的暴徒。
彩蝶娇躯轻颤,许家……家法?
他要把我纳入许家?
他早已把我当成了许家之人?
虽然从当初她便将自己托付给许仙,也曾流露出嫁入许家之意,但许仙总是错开话题,说在等个姓白的女人,这令她伤心不已,铁了心不到名分之rì、不让许仙占便宜。
对女人而言,随意一句话就能令她们叱呼愤怒,但有时一句话也能令她们感动得一塌糊涂。
许仙并不知道,他随口一句话竟有如此大的效果——他刚要准备继续用强,彩蝶却像发了疯般,竟瞬息挣脱了他的束缚,如藕玉臂紧紧抱着他脖颈,火热的唇印在他嘴巴上。
许是因为座椅束缚,彩蝶抽身从梳妆台上起来,柔软无骨的身躯挂在许仙身上,悱恻。
好像并非是许仙对彩蝶用强,而是彩蝶对许仙实施了强暴。
许仙错愕,怎么回事,转眼就攻受互换了?
不过佳人主动献唇,他哪有拒绝的道理,于是他乖巧的张开嘴巴,探出舌尖,去寻彩蝶檀口内的丁香小舌,追逐嬉戏。
他手也不闲着,从彩蝶后背摸摩挲,感受着滑缎般的肌肤,而后一路向下,覆盖住两瓣翘臀,不住把玩。
沉重鼻息,微弱,在清早闺房内飘荡。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呢?”
忽然之间,一声问候惊醒了yù海中的许仙与彩蝶。
彩蝶慌忙背过身躯,整理被许仙抓乱的胸襟。
她面sècháo红,暗暗懊恼:“居然又被他占了便宜,绝没有下次了!”
“我说了多少次,我不是你爸!你是朱熹,是儒生,不是我儿子!”
许仙眼看着就要与彩蝶宽衣解带、颠鸾倒凤,不想被人搅乱,他顿生怒火,对站在门口的一位三十多岁男子咆哮道。
那男子身穿儒袍,头戴儒冠,正是大儒朱熹。
但此时朱熹已失去了往rì儒雅,没有了半分气质,他一屁股坐倒在地,撒泼似的又哭又闹:“爸爸不要我,爸爸不要我了,呜呜,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说过多少次,不要训朱夫子!”
彩蝶瞪了眼许仙,颇为熟练的从梳妆台旁取来串糖葫芦,交给朱熹,似乎这种事她已经历了许多次。
朱熹接过糖葫芦,旋即破涕为笑:“还是妈妈对我最好了。”
许仙舔了舔嘴唇,仍在回味方才旖旎,他笑道:“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吧。”
彩蝶挑眉,眨了眨眼:“你若敢娶我,我就敢给你生。”
她知许仙在等个名为白素贞的女人,是以她经常用这个话题来打击许仙。
许仙顿觉头大,讪讪一笑。
“你们再生的话,我就要被饿死了!”朱熹气鼓鼓道:“这两天发生了失粮案,整个临安的粮仓都被偷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