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懒得管下面那些人,一口气就爬到了中间的地方。
我用铁镐固定好位置,回头冲刘嵬喊:“老刘,在哪呢?”
刘嵬左右看了看,指着我旁边的一块岩石:“踹开,这块石头是假的。”
下面已经有警卫开始攀登了,我心里也着急,因为那些家伙也都是带着枪的,我一脚踹在了刘嵬指的地方,看起来像石头的一个地方被我一脚踹开了。
我感觉有点像是踹在了一块泡沫板上。
旁边也被我踹出一块两米长,两米宽的正方形入口。
“就是这里面吧?”我说了一句之后,就连忙跳了进去。
这里面也不是很闷,挺宽敞的。
里面黑漆漆,如果是普通人进来,伸手估计得不见五指。
刘嵬和陈俊宇两人也跟着进来。
俩人打开了头上帽子的电灯。
顿时里面亮了起来。
这个通道是稍微往下开的,幅度倒也不是太大。
“后面的人追上来了,怎么办?”陈俊宇回头往下面看了一眼,担忧的问。
“放心吧,在这里当守卫的,应该都知道金字塔里面的邪门,白天就算了,晚上他们是绝对不敢进来的。”刘嵬摸了摸旁边的墙壁,说:“单哥,你走前面,你身手好,有危险能反应过来。”
“行,我也进来过一次,这里往下面走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法老的墓穴,上次来的时候,其实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陈俊宇说完,就往里面走了起来。
刘嵬走在中间,我在最后面,跟着陈俊宇往里面走了起来。
原本我还以为金字塔里面会很冷,最起码也得有点阴气啥的,但实际上,里面的气温很适中,不冷不热。
金字塔的通道里面,此时只有我们三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我们没有随便说话,就这样一直往前面走,走了二十几分钟吧,具体的我也没看表。
越往下面走,这通道就越是宽敞起来,高和宽都有三米多了。
而两边的墙壁也开始出现了画。
这些画都是雕刻上去的,我随便的扫了两眼,画得很粗糙,应该是说的这个法老的一生。
“到了。”突然,走在前面的陈俊宇开口说。
我抬头一看,前方竟然出现了一个金黄色的石门。
石门上还有一个法老的画像。
“到了?这么简单?”我楞了下,下意识的说:“我还以为会危险重重呢。”
“你想多了,这里面不知道多少考古人员进来过。”刘嵬笑了下:“不过我们进了法老的墓室之后,会不会有危险就不一定了。”
“这石门怎么开?”我走上去用力的推了下,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看看。”刘嵬走到石门面前,蹲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便咧嘴笑了起来:“有点意思啊,古埃及的时候竟然就有了机关术。”
“机关术?”我低头问:“这个门很难打开吗?”
“不难,这种门是墓穴很常见的机关术,单哥应该比我了解,你来看看。”刘嵬站起来说。
陈俊宇点头蹲下观察了一会开口说:“奇怪,看这个结构,竟然是墨家的机关门,虽然有些不一样,但大体方向竟然差不多。”
“墨家和古埃及年代相差了两千年,当时墨家的机关术是最顶尖的,没想到埃及人竟然先他们那么久研究出来。”陈俊宇一脸感叹的说。
“你们上次不是来过吗?”我奇怪的问:“上次难道没看出来?”
陈俊宇摇头起来:“上次我们来的时候,看到有石门,没有敢进去,毕竟金字塔里面太神秘,如果稍微出点差池就会出人命,我们就离开了,没有仔细看过这扇门。”
“这扇门很类似墨家的机关门,打开方式很复杂,看到这上面雕刻的壁画了吧,这门的打开方式有些类似于我们现代的保险箱,密码锁,法老右边的拐杖这颗宝石是凸起来的,可以扭动,但是需要密码才能进入。”陈俊宇站起来指着壁画上面雕刻的那根拐杖说。
我手摸在上面,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顿时,这扇门里面响起了机关的声音。
“别乱碰。”陈俊宇脸色一边,推开我,然后手窝在了这扇门上,说:“这个锁只要开始扭动,如果在一分钟之内没有打开,就会有危险。”
“有什么危险?”我皱起眉头。
“我哪知道啊,刘先生,赶紧算出密码。”
看样子真的出事了,此时陈俊宇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
刘嵬也不迟疑,盯着这个门,闭上眼睛掐指算起了起来,十秒钟过后,他就摇头起来:“不行,古埃及的东西,我一点也算不出来。”
“胡乱试吧,碰运气。”刘嵬果断的说。
接着陈俊宇就开始扭动起这颗‘宝石,。
每一次扭动,里面都会想起机关转动的声音。
古埃及人也太聪明了吧,这种机关都能设计出来。
我突然感觉有点尴尬,算起来,都是我惹出来的祸事,但是现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在感叹古埃及的人厉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俊宇额头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我眉头紧皱,虽然不知道如果打不开密码锁会遇到什么情况,但绝对不会好到哪去,特别是古埃及的人这么聪明,他们如果留下陷阱之类的东西,肯定比中国哪些古墓厉害多了。
很快一分钟就过去了,门并没有打开。
毕竟随便转动密码,这种运气成分太多,一分钟之类试出密码这种运气,估计能去买彩票中五百万了。
一分钟刚过,我们上方突然传来响声。
“躲开”
我视力好,看到上面有一块岩石掉落了下来。
我连忙往后退,好在我提醒得早,刘嵬和陈俊宇也是及时的躲了过去。
砰
岩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不断的在通道里面回荡,我仔细一看,这不是岩石,而是一副用石头做成的棺材。
这幅棺材周围还雕刻着一条庞大的眼镜蛇。
“什么情况?”陈俊宇吞了口唾沫,他眼睛瞪得老大,疑惑的冲我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