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地上的尸体,这个男子看起来也才三十多岁。
我深吸了口气,难道这就是还阳禁咒的报应?
复活了赵衫雨,结果没想到赵衫雨却暴走,这难道就是报应?
我死死的捏着燎天剑,跑出了这栋楼,往左右看了起来。
楼下是左右都阴暗的林荫小路,路灯也很阴暗。
此时有不少的情侣在这条小道上悠闲的散步,我跑到一对正抱着亲嘴的情侣面前,这俩人都二十三四岁左右。
“哥们,你刚才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的过去没有?”我拍了拍这个男的肩膀一下,他回头顿时骂道:“滚开,破坏人家二人世界很好玩吗?”
“额。”我尴尬的笑了下:“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转身然后继续问了起来,但都没有人看到过赵衫雨。
按理说,赵衫雨冲穿着一身鲜红的皮衣,很显眼才对。
这个小区我逛了一圈,没有找到赵衫雨的踪迹,跑到了小区门口,看到一个保安正躺在地上惨叫,旁边还站在两个保安拿着电话,脸色很焦急。
“哥们,怎么了?”我连忙跑过去,往地下那个保安一看。
这保安的右手竟然断了,看伤口,就好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拔了下来一样。
“草,刚才有个女的路过,我兄弟看那女的眼生,就上去问住什么地方,没想到那个女的竟然扯断了我兄弟的手。”那个打电话的保安神色很焦急。
我皱眉问:“她往哪个方向跑了?我是警察,赶紧说。”
“好,好像是那边。”警察指着小区街对面的一个小胡同。
这个小胡同是往灵灵堂去的一条路,每天早上都从这条路上班呢。
我连忙跑进胡同,往灵灵堂的方向跑去。
我跑到灵灵堂门口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里面的灯全都亮着。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往里面看去,赵衫雨此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上,面无表情。
“进来。”赵衫雨扭头看着我:“你跟来做什么?”
我看自己被现了,也不隐藏,走进去冲赵衫雨说道:“你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杀人。”
“为什么,我是僵尸耶,不杀人我做什么?”赵衫雨笑吟吟的看着我说:“再说,不是你把我变成僵尸的吗?”
我捏着燎天剑,指着赵衫雨:“你要是想出去杀人,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怎么?你想杀我?”赵衫雨站起来,慢慢的走到我面前,说:“那你就杀啊,我就站在你面前不动手,你用你手里的剑杀我啊,不过好像记得,你很喜欢赵衫雨才对?你舍得吗?”
“你不是赵衫雨。”我皱眉看着她,刚说完,突然肚子就一震疼痛。
赵衫雨竟然用膝盖一下子往我腹部踢了一脚。
我痛得差点直接晕过去。
赵衫雨又一脚踹到我的脸上,我顿时被踢倒在地上。
“没意思,还以为你多有能耐呢。”赵衫雨切了一下,就要离开。
我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掐诀:“奇哉大道,壮哉大道,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万剑诀,敕”
在我念咒的同时,我身边就逐渐的出现了四把剑,我敕字刚吼出来,这四把剑簌的一声,就冲着赵衫雨刺去。
赵衫雨根本没太在意这四把剑,转眼这四把剑就刺进了赵衫雨的身体之中。
赵衫雨的后背出现了四道血窟窿,而赵衫雨脸色也变了起来。
御剑诀可没她想的那么弱,这些剑气进入她身体里面一样能捣乱的。
我拿起燎天剑冲上去,就冲赵衫雨的后脑勺砍去。
“吼。”
赵衫雨仰头大吼一声,一股庞大的尸气从她身体里面涌了出来,这些尸气轰在我身上,我顿时感觉浑身都疼,就感觉被一股特大号的榔头给锤了一下一样。
喉咙里面传来一股腥味,我张开嘴,一股红色血液就从嘴里吐了出来。
“风子,你搞毛啊,怎么把赵衫雨放出来啦。”我身后传来了驴哥的声音。
此时驴哥穿着一身黄色道袍,冲上来,二话不说就咬破右指,在半空中就开始画符,嘴上念道:“天火雷神,五方降雷。地火雷神,降妖除精。邪精去,禀吾帝命。急急如律令。”
空中画符。
果然,不只是我一个人在进步,驴哥这家伙没想到也能空中画符。
驴哥脸色很焦急,很快半空中就画出了一道天罡五雷咒。
“敕。”
驴哥大吼一声,天罡五雷咒就冲着赵衫雨轰了上去。
赵衫雨一直待在原地没有动,当然,她并不是不想还手,而是被我刚才刺进去的四道剑气给折腾,根本腾不出手来对付我和驴哥。
“吼。”赵衫雨被遮到天罡五雷咒轰中,惨叫了一声。
“卧槽,风子,我会不会出手太重,把雨姐打死。”驴哥担忧的说。
“你还是别担心她了,担心下我们自己吧,我俩要是能杀死红眼僵尸,太阳得从西边出来。”我白了驴哥一眼,他小子太小看红眼僵尸了。
突然赵衫雨回头看着我,头很散乱,她双眼通红,看着我和驴哥舔了舔舌头,冷笑一声。
下一秒,她竟然就出现在了我和驴哥面前不到半米远的地方,赵衫雨一拳打在驴哥的胸口。
驴哥砰的一声,跟沙袋一样飞了出去。
“驴哥。”我回头一看,驴哥的胸口已经陷进去了,嘴里不断的往外面吐出鲜血,躺在地上浑身颤抖。
“风,风子。”驴哥双眼翻了起来,骂道:“好疼,草,疼死我了。”
能不疼吗,胸口竟然让赵衫雨一拳给轰塌了。
“草。”我用手死死的勒住赵衫雨的脖子,赵衫雨回手就用力抓住我的头。
我此时头很长,跟个非主流一样,她抓住我头,用力的一个过肩摔,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摔倒在地上,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右腿剧痛了起来。
赵衫雨一脚踩在我的右腿小腿的位置,我感觉小腿的骨头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