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有人送进来一台电脑,中年警察将电脑的屏幕转向我。
说道:“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希望等你看完以后能老实交代!”
中年警察在屏幕熟练的点出一个画面,按下了播放键。
画面上显示的正是那天酒店的监视录像,6点的时候,高梦和他父亲准时出现在酒店,坐在预定好的位置上,快要六点半的时候,我和弥昆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上。
随后8点多,我们四个人陆续走出酒店。
接下来的画面是在我们小区的停车场,大概将近11点的时候,我和弥昆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上,由于小区的监控只在停车场有,所以其他地方的画面是无法拍摄到的。
到这里为止确实和当然发生的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我陷入一种无力感。
凌晨12点的时候,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监控画面里,虽然是是夜里画面不太清楚,可是画面中的那个我在经过监控器下面时,似乎是有意的,将脸对着摄像头,还做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看到这,我只觉得浑身冰冷,像掉进一个冰窟窿里似的,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怎么可能,那晚我明明一整晚都在家里睡觉,而且我感肯定,画面中那个人绝对不是我!究竟是谁想要陷害我。
中年警察开口到:“怎么样,这些证据够不够?我劝你坦白从宽。”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监控是假的,那晚我根本就没出门,弥昆可以为我作证。”我试图努力为自己辩解。
“你口中的那个弥昆我们联系过了,根本就联系不到,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想狡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认还是不认!”
突然想到,弥昆去了阴间,当然是联系不到的,偏偏在这种时候他不在,我死死捏着拳头,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
“那你们可以联系弥昆的秘书涉风,他一定能联系到弥昆的。”这个时候我只能抱希望在涉风身上了。
“慕解忧,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在和我们兜圈子。”
见我许久没有说话,中年警察等的不耐烦了,对身边的警察说道:“想尽一切办法,明早之前必须让她招了。”
说完推门离开了审讯室,剩下的两名警察也跟着走了出去。
随后进来两名看上去像是打手的俩个人向我走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等等,你们这样是……”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记耳光直接落下。
“小姑娘,我们劝你还是招了吧,少受点皮肉之苦。”其中一个打手说道。
我抬起头倔强的看着他们,眼底充满了愤怒:“我没杀人,为什么要招!我不管你们是谁雇来的,总之我是不会承认的!”
“哈哈哈,一个丫头片子居然这么有骨气,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两人对视一眼,放肆的大笑起来。
另一人从腰间取出一跟又粗有黑的电棒,打开后面的开关,我甚至听到次啦次啦的电流声。
他们将我从椅子上解放出来,一把将我摔倒墙角,紧接着电棒照着我的背部抽下来,强烈的电流加上力度,让我险些晕倒,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扶着墙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背部传来阵阵的刺痛。
“哟,居然没晕过去,你要是表现的软弱点我们或许还能对你温柔点,哈哈哈哈”
说着上前又是一记耳光,这一下下来嘴里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冲上来,我将口中的血吐出来,迎着他们的目光说道:“不是我干的,我坚决不会承认。”
我从小就是个倔强的人,只要不是自己做的事,死都不会承认,为此也没少吃苦头,曾经也有人劝过我,可就是怎么都改不掉。
见我这么倔强,更是激发了他们,两个人开始变本加厉的对我进行殴打,在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电棒在我眼前无限放大的画面。
之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画面一转,我置身在一片水面上,迎面走来的是妈妈,我高兴的马上跑上前去,毕竟已经很久没回家了,真是很想她们。
我抱着妈妈的腰说道:“妈,想死你了,你怎么来看我了。”
可是母亲很奇怪,没有做出任何反映,我好奇的抬头看向母亲,只见她的嘴慢慢开启。
说道:“我没有这个不孝女,你这个杀人犯,真是给我们丢人。”
我抓着母亲的手臂用力晃着:“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
突然,旁边出现了父亲,也同样指责我是杀人犯,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努力的辩解着,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凉意将我从梦中拉回现世,睁开眼发现,是那两个人为了让我醒过来直接泼了一桶水在我头上。
这时,一个中年人推门进来:“怎么样,肯招了没?”
逼供的其中一人答到:“这丫头嘴硬的狠,死活不肯招。”
中年人拉开椅子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说道:“那就继续啊,打到她招了为止,不然你们怎么对的起高总的关照。”
果然,从他这话里猜都能猜得到,那个高总绝对是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他们才敢这样逼供,不然怎么会在我提出涉风的时候他们不去调查联系,而是一口否定了我。
我闭上眼一阵苦笑,让我认罪是不可能的,一旦认了再想翻案是很难的,可是硬撑又能撑多久呢,看来今天我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收到指令的两个打手又开始对我一阵的拳打脚踢,我躺在地上抱着脑袋,整个人几乎都麻木了。
这时,中年人起身将殴打我的两个打手推开,说道:“就你们这种抓痒痒的方法怪不得她不招,让开。”
我保持这抱头的姿势不敢动,整个人却在发抖,随着咔嚓的一声,我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那中年人居然一脚跺在我的肋骨上,刚才发出的那一声响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去拷在暖气上,空调开到最低温度,别让她身上干了。”说完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这一晚可想而知,我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浑身湿淋淋的状态,在16度的空调房里吹了一个晚上,加上身上的伤势,半条命已经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