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萌跑到秦东城的面前,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秦东城伸手去扶她,却不小心一手按住了她的胸。
周萌萌按住他的手不放,“我好难受,给我……”
周萌萌体内的火越烧越旺,可是秦东城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不喜欢趁人之危,也不想在别人不清醒的时候,占人便宜。
可是周萌萌却不这么想,她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冰冷的唇,热烈的索取。
她的唇那么软,那么地香甜,秦东城的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热烈地回应她。
“萌萌,是你找上的,不关我的事。”秦东城说完,将她抱到床上,她无所适从。
她缠住他的腰,双手死死抱住他不放,他那点儿可怜的自制力,被她这么一缠,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秦东城是一个精力旺盛的正常男人,年轻力壮,自从与周萌萌一夜情缘以后,他每天都在想她。
现在是周萌萌主动,他憋了好几天,也顾不得周萌萌初经人事,发了狠地索取着,翻来覆去的,一次次将她送上欲望的顶峰。
周萌萌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双眸越来越幽深,仿佛入了魔似的。
她在海浪里沉沉浮浮,飘飘荡荡,只感觉他把她抓的很紧。
这一夜,她哭着,喊着,求着他,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直到天亮,她才累的昏睡过去。
他也累极了,不过,就算累,他也开心,与自己喜欢女人,水乳交融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一夜沉沦,周萌萌累得精疲力尽,待她醒来的时候,腰痛得直不起来。
“啊…………”她因为身体的疼痛,惨叫了一声。
秦东城才睡着没多久,就被她吵醒了,轻轻搂住她的腰,温柔地说:“困死了,睡觉。”
周萌萌睁开眼,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内心一片宁静,喃喃地说:“还好是你。”
“这么说,你对我还算满意了。”秦东城调侃道。
“还不赖,只是我很好奇,我怎么在这里?”周萌萌娇笑着问。
“我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秦东城问。
“我不是已经报答你一夜了吗,我们两清了。”周萌萌突然脸色一沉,起身下地。
床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女装,一看就知道是给她准备的,她也没有矫情,当着秦东城的面,穿上胸衣和内裤。
他给她准备的是一件粉色的T恤衫,蓝色牛仔裤,一双手绘着漂亮女孩的帆布鞋。
“你要走??”秦东城问。
“是,我要去抓对我下药的人。”周萌萌眼睛一阴,周身都散着寒气。
秦东城慵懒地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道:“人我已经找到了,如果你再陪我睡一会儿,我就带你去。”
周萌萌站在秦东城的房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看着他,看了足足一分多钟。
“好吧,我输给你了,我们现在就去。”秦东城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
秦东城开着车,带着周萌萌来到一栋公寓楼的楼下,等了约摸半个多钟头,就看见昨天那两个男人出现了。
“他们俩合租了在这栋公寓里的一个单元,你想问什么,就去吧,这个给你。”秦东城递给她一根棒球棍,一瓶喷雾。
“这是什么?”周萌萌问。
“难怪你会遇到色狼,连防狼喷雾都不认识。一会儿见到他们,直接拿这个喷他们的眼睛,然后拿着棍子狠狠揍,不用担心打死人,打死有我撑着。”秦东城半开玩笑地说。
周萌萌紧紧握着防狼喷雾,赶紧跟上了昨天的那两个男人,跟进楼道里的时候,她叫住了他们:“站住。”
“哟,这不是周萌萌吗,你昨天去哪儿了,害我们好找啊。走,到我那里玩会儿,昨晚……”没等话说完,周萌萌便用手里的防狼喷雾喷向他们的脸。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两个男人痛的捂住了脸,周萌萌见机会来了,挥起手里的棒球棍,一通狠揍。
“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你们是不是活腻了,敢对我下药?我打死你们。”周萌萌挥着棒子疯狂地打在两个男人的身上。
一位准备下楼散步的老奶奶看到这情景,没敢下楼,又赶紧回去了。
“女侠,饶命,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我们……我们俩也是受别人指使,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什么?还有幕后指使人,说,是谁?”周萌萌一脚踩在其中一个男生的背上。
“你给我们喷的是什么东西,我的眼睛痛得睁不开,会不会瞎啊。”
周萌萌一棍子打在说话的男人屁股上,“废话那么多,说,你们的幕后指使人是谁??”
“我们也不认识,药就是她给我们的,她说如果我们俩能把你办了,拍下照片给她,她就给我一万块钱。”
周萌萌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到底是谁要害她,她才回国,并没有得罪过谁?
到底是谁,这么恨她,居然会献药,让别人毁她清白,周萌萌就是想不通,她真的那么招人恨吗?
“给你们药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长什么样子???”周萌萌急忙问道。
“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一级棒,一看就是大美人,她……”周萌萌又是一棒子打了过去,说:“我不是让你夸那女人有多美,五官特征,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眉心有颗美人痣算不算特征,对了,昨天晚上,我们追你的时候,碰到她了。”
周萌萌心下明了,知道是谁了,说:“今天我就饶了你们,赶紧去医院吧,去晚了,眼睛瞎了可别怪我。”
将棒球棍往肩上一扛,周萌萌的模样真的很像一个打手。
昨晚她撞上的人果然是林琳,眉心有颗美人痣,除了林琳还能是谁,她没有想到,下药的人竟是林琳。
她苦笑了一下,她跟林琳,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个法国男人而已,更何况并不是她抢的,是那个法国男人主动的。
周萌萌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林琳的西餐厅,她知道林琳开了一间西餐厅,还是无意间听凤姐说起来,听说这段时间,周源远经常在这里跟林琳约会。
“我进去有点儿事,你先走吧,谢谢你。”周萌萌并不打算让秦东城和她一起出现。
“好,其实,我们在法国的时候见过。”临走前,秦东城忍不住说了一句。
“哦。”周萌萌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打开车门下了车。
刚走到西餐厅门口,便看见了坐在窗前悠闲的喝着咖啡的林琳。
林琳并没有看见她,她似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嘴唇挂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周萌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拿着棒球棍,用力敲在桌子上,将林琳的咖啡杯都给震倒了,咖啡洒了一桌子,浸湿了桌上的时尚杂志。
“萌……萌萌……”林琳看到周萌萌,眼里满是震惊。
“哎呀,不好意思,打翻了你的咖啡,我早上去打棒球了。”周萌萌若无其事地说。
林琳仔细观察周萌萌,想从她脸上找到什么似的,可是周萌萌看上去精神状态非常好,除了黑眼圈,看不出其他异常。
林琳直纳闷,周萌萌的状态是不是太好了,她的脸上一点儿被侮辱的痕迹也看不到,而且还有些神采奕奕,满面春风。
“萌萌,你吃早餐了吗?我请你,别客气。”林琳温柔地说。
“吃过了,有热牛奶吗,我喝杯热牛奶,就回家睡觉了。”周萌萌说道,说话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林琳看。
林琳很坦然与她对视,眼里全是温柔,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女人啊,做了那么恶毒的事,还能这么坦然的面对她,还摆出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作给谁看啊。
她相信,周源远也是被林琳的温柔和优雅所吸引,而在她眼里,林琳这个女人让人反感,太做作,太虚伪。
“有牛奶,你坐一会儿,我让人拿最新鲜的牛奶。”林琳起身离开了。
周萌萌的状态实在是太好了,这让林琳心慌,她赶紧给昨天那两名男生打电话,得知他们俩被周萌萌打了,而且还把她给招了,她的心一惊。
挂断电话,林琳整理好情绪,端着一杯热牛奶,笑盈盈地送到周萌萌面前,说:“萌萌,热牛奶好了。”
周萌萌并没有喝,笑眯眯地看着林琳,说:“你猜我昨天晚上遇见谁了??”
“谁???”林琳紧张地问,昨天晚上,周萌萌的确是把药吃下去了,是谁救了她。
“我碰到大叔了,你说巧不巧。我困了,回家睡觉去了。我家大叔让我以后不要乱喝别人给的东西,这杯热牛奶,你慢慢享用。”
周萌萌并没有揭穿林琳是幕后指使人的事,但是她直接杀过来找林琳,算是已经给她提过醒了。
而且她的话,足以掀起狂风巨浪了,她相信,她一走,林琳马上就会打电话给周源远。
看到周萌萌得意洋洋,哼着歌儿离开餐厅,林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里。
周萌萌遇到了周源远,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林琳不敢往下想,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咖啡馆里,轻柔舒缓的音乐,林琳在周萌萌走后,显得莫名的烦燥,再美的音乐,也无法抚去她心头的郁闷。
林琳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昨天晚上,她到酒店房间找周源远,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开门。
后来看到那两个男人追周萌萌,她不便久留,闪进电梯离开了酒店。
从酒店出来以后,她赶紧上车,开着车悄悄离开了。
等她到达安全的地方,打电话给周源远,却没有人接电话。后来周源远打电话给她,说在外面,电话那边听上去挺热闹,他的确不在酒店。
可是,周萌萌是怎么遇上周源远的呢,他们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到底是周源远在撒谎还是周萌萌在撒谎,林琳情绪乱极了,她终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周源远了。
“源远,昨天晚上,你跟萌萌在一起吗??”林琳故作镇定地问。
周源远一怔,说:“怎么了??还在为昨天我失约的事生气吗??”
林琳对周源远的回答并不满意,说:“萌萌刚才过来了,说昨晚跟你在一起,是吗??”
“萌萌说什么了??”周源远很谨慎,他不确定周萌萌到底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我以为你昨晚失约,找女人去了。萌萌说,你昨晚跟她在一起,而且是在酒店,是真的吗??”
林琳知道周源远是不可能老实交待了,只好想办法套话。
“是啊,她昨晚跟同学聚会,喝多了,我去接她,让她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你也知道,她刚回国就喝醉,回家怕老爷子骂。”周源远解释道。
“知道了,你可不准背着我找女人啊,是跟萌萌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林琳微微一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周源远松了一口气,说:“晚上下班,我去找你。”
“嗯,那你忙吧,晚上见。”挂断电话,林琳气得握紧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周萌萌,你给我等着瞧。”
一进门,凤姐便迎了上来,关心地问:“小姐,你回来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同学聚会,玩的天亮才散,我累死了,睡觉去了。”周萌萌说完便往楼上跑。
“小姐,你要喝杯热牛奶吗?”凤姐贴心地问。
周萌萌喜欢周源远,他让她叫他叔叔,她说他是哥哥,为了称呼,他们挣执很久,最后她叫他大叔,虽然也是叔叔,可是在她看来,大叔带点儿小暧昧的。
周萌萌来到周源远的房间,进去看了看,伸出手,在他的床上轻轻抚摸,然后躺在了他的床上,他的枕头上有属于他独特的味道。
周源远,其实林琳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不上你,可惜了,在你眼里,她是绝世好女人。
你能接受她,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
我爱了你十四年,她会比我更爱你吗?
想着想着,眼泪在周萌萌的眼眶打转,她知道,周源远已经不值得她去爱了,一个能狠心将她送人的男人,根本不配得到的她的爱。
她觉得痛心,也许是为了自己的爱痛心,痛心自己爱错了人。
“小姐,你在哪儿??”凤姐端着一杯热牛奶上楼,并没有在周萌萌的房间看到她。
“凤姐,我在这里,你觉得那个林琳怎么样???”周萌萌突然问道。
凤姐不知道周萌萌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笑着说:“林小姐挺好的啊,人长得漂亮,那么温柔体贴,跟你叔叔门当户对。”
“你们都被表相所蒙蔽了。”周萌萌悠悠地说。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所以在得知是林琳指使别人毁她清白的时候,她并没有跟林琳撕破脸。
如果不能一招致命,那就要忍耐,继续等待。
她知道,周源远肯定不会相信,林琳也绝对不会承认,也许周源远对她这么无情,也跟林琳有关。
没有人会相信她,没人会相信林琳能做那样的事,凤姐不相信,周源远也不会相信。
“小姐,你怎么了???”凤姐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关心地问。
“没什么,总之林琳不适合大叔。”周萌萌说完,深吸一口气,道:“凤姐,我累了,你出去吧。”
凤姐看着周萌萌,还是忍不住问:“你要在这里休息吗?如果让你叔叔知道,他会不高兴的。”
周萌萌笑了起来,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她不由分说地将凤姐推出门去,然后坐到床边,喝光了杯子里热牛奶,倒床就睡。床,枕头,屋里,满满的全是他的气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在向过去说再见吗?
她躺在周源远的床上,想了很多,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舒服的似是飘在云端,突然有种从万里高空跌落的感觉,猛得睁开眼,才发现,她是被周源远扔回了她的房间,重重跌到床上而已。
“你回来了??”周萌萌笑着问。
“你今天去林琳那里干什么,是不是找她麻烦了??”周源远冷冷地问。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周萌萌没想到林琳会恶人先告状。
“总之,你以后不要去她那里,也别找她的麻烦。”周源远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只是去看看她,我好像没做什么吧,她跟你说我欺负她了??”周萌萌在他身后质问道。
“你没事儿去她那里干什么,你还告诉她昨晚跟我在一起?”周源远回过头盯着她的脸,似是想了解她的动机。
“你害怕了,怕她误会我们有什么?”周萌萌逼近他的脸,得意地笑了。
周源远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然后什么都没有说,离开了她的房间。
周萌萌看着窗外,夕阳西下,她只觉哀伤,喃喃地说:“大叔,能够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
吃晚饭的时候,周萌萌坐在周源远对面,不时悄悄看他,他平静地吃着饭。
“萌萌,你昨晚没有回来,去哪儿了??”周老爷子问道,下午的时候,听凤姐说她在睡觉,没忍心吵醒她。
“爷爷,我已经长大了,我有分寸,您别担心。”周萌萌安慰道。
周老爷子哼了一声,说:“长大了,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过夜,像什么样子,以后不准夜不归宿。”
“叔叔昨晚也没回来,您怎么不说他。”周萌萌故意说道。
周老爷子没出声,周源远马上开腔,解释道:“爸,我昨晚陪客户应酬,喝多了,就歇在酒店了。”
“大叔,你昨晚一个人在酒店房间吗???”周萌萌故意问。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周老爷子下令,不让周萌萌再问下去了。
“我吃完了,爸,您慢慢吃。”周源远放下筷子,上楼去了。
“到爷爷房间来,爷爷有问跟你说。”周老爷子放下碗筷,朝房间走去。
“老爷,汤好了,您不喝汤吗??”凤姐问。
“晚点再喝吧。”
周老爷子的房间,周萌萌有些不安地站在门边,她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萌萌,你老实跟爷爷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你叔叔了???”周老爷子突然问道。
周萌萌瞪大眼睛看着周老爷子,一脸的不可思议,爷爷都知道吗??
“他是我叔叔,我当然喜欢了,就跟喜欢爷爷是一样的。”周萌萌搪塞道。
“是一样吗?他有女朋友了,虽然爷爷什么事都不过问,但是爷爷有长眼睛。”周老爷子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让周萌萌不要插足他们的感情。
“爷爷,林琳这个女人别有用心,她接近叔叔,肯定有别的目的。”周萌萌提醒道。
“她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指着我死了以后,把周氏交到源远的手里,她坐享其成罢了。”周老爷子淡淡一笑。
周萌萌笑了,说:“原来爷爷您什么都知道啊。”
“萌萌,世界很大,你的视野也会越来越开阔,你会遇到比你叔叔更好更优秀的人。到时候,你就不会这么盲目地崇拜他。”
周萌萌尴尬地点点头,爷爷还是给她留了面子,至少,他说的是“崇拜”而不是“爱慕”。
晚上周源远回来,笑道:“萌萌,明天陪我去见一个客户,人家点名让我带你去。”
周萌萌面上一僵,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知道带她去见客户意味着什么。
但是她真的不愿意那么去想他,她不愿意相信,他会如此狠心,一次又一次送她送人,在他心里,到底当她是什么?
“萌萌,你放心,只是吃饭而已。”周源远安慰道。
“嗯。”周萌萌点点头,告诉自己,别想太多。
“早点睡吧。”周源远拍拍她的肩说道。
周萌萌轻咬着嘴唇,忍不住问:“你不想知道昨天晚上我去了哪里吗?你出去买衣服,回来没有见到我,你就不关心我去了哪里吗?”
“他给我打过电话,你跟他在一起,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周源远轻笑。
“你想促成我和秦东城?”周萌萌大胆地猜测。
周源远打量着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这些年,想进入秦家的女人不计其数。”
“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周萌萌表白。
周源远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岔开话题笑着说:“我知道你舍不得叔叔,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有一天,你也是要嫁人的。”
周源远说完起身回房,戴上眼罩,倒床就睡,昨天晚上折腾到很晚,今天又上了一天班,他真的累坏了。
周萌萌悄悄进屋,趁他睡着了,拍了几张照片。
周萌萌松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像只光溜溜的小鱼,轻轻滑下床,连滚带爬的逃了。
回到房间,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非常满意,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的吓坏了。
经过昨夜,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摧残了。
第二天早上,周源远去上班的时候,交待凤姐,给他的房门换锁,备用钥匙交给了凤姐。
凤姐也没有多问什么,昨天周源远回来,看到周萌萌睡在他的床上,很不高兴,换锁可能跟那个有关。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进房间,周萌萌醒了过来,眼睛又酸又涩,睁不开了。
轻轻地推开房门,周萌萌见到一个提着工具箱的男人下楼去了。
“凤姐。”周萌萌轻唤了一声。
“来了,小姐,你醒了,快下楼吃早餐吧。”凤姐出现在楼梯口。
“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周萌萌问。
“换锁的,你叔叔的房门坏了,换了个新锁。”凤姐不着痕迹地应答,她不想加深周萌萌与周源远之间的误会。
“知道了。”周源远连门锁都换了,是在防她吗?
那他昨天晚上,知道她进过他的房间吗?
洗漱完毕,周萌萌下楼吃早餐,周老爷子出去晨练了,他最近常去公园打太极。
听司机老黄说,他在那里结识了一位女士,两个人很谈得来。昨天下午,还一起喝下午茶了。
“凤姐,我爷爷是不是搞黄昏恋了。”周萌萌笑眯眯地问。
“哎约,我的小姐,这话是你能说的吗?让老爷听到,又该说你了。”凤姐宠溺地笑着。
凤姐是很喜欢周萌萌,她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内心非常细腻。
凤姐有老寒腿,每年刚入冬,周萌萌就为她准备好新的护膝,又保暖又贴身。
这个家里的人都跟她关系好,周源远曾经那么疼她,宠她,将她捧在手心里。
可是,将她推入无尽深渊,让她受屈辱的人,也是他。
当年的他,就像一缕阳光照亮她的整个世界,将她从孤儿院带走,让她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
他是她最信赖的人,最值得依靠的人,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她被最信赖的人伤害了。
她告诉自己,就当是报答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了,但是以后,不会再帮他做这种事了。
来到孤儿院,看着低矮的院墙,墙边有几个小孩正张头往外望,周萌萌拎着两大袋的零食下了出租车,慢慢朝孤儿院大门走去。
咖啡馆里,林琳死死握着手机,气得抓狂,咬牙切齿地说:“居然发这种照片向我挑衅,这该死的丫头。”
“姐,你想要复仇可以,但是请你不要伤害萌萌,她是无辜的。而且复仇有很多方式,我不觉得跟他在一起,是最好的方式。”莫鸣宇说道。
林琳摇摇头,周源远是一个谨慎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抓住把柄的,而且想扳倒他,必须走到他身边,成为他信赖的人,才能在适当的时候,给他致命的一击。
“鸣宇,姐无所谓的,我活着就为复仇。”林琳轻声说。
“姐……”莫鸣宇声音有些哽咽,却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那个女人怎么对我吗?你想象不到的。她拿针扎我,掐我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我没有办法跟爸爸说。如果我有妈妈,我就不会被那个女人欺负,你也不会那么小就送进寄宿学校。”林琳说这些的时候,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姐,我知道你过的很苦,我知道你恨他,可是,为了报复他,需要搭上自己吗?”莫鸣宇心疼地问。
“他欠我的,他就一定要还。”林琳咬牙切齿地说。
“姐,这都是上一代的事,你有没有想过,放下仇恨。我看得出来,他对你不错,只要你能放下,你就能和他一起走向幸福。”莫鸣名试探性地说。
林琳惨然一笑,说:“我幸福了,我死去的妈妈和弟弟能安息吗?我还没有为他们报仇,还没有查清真相,我能自己幸福吗?”
莫鸣宇无言以对,他没有办法劝说林琳放弃复仇,那是血海深仇,婶母和堂弟的死,是压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鸣宇,你好好读书,等学业有成,回公司帮忙。我爸爸迟早会把公司交给你的,那个女人猖狂不了几年。也许是老天的报应,让她生不了孩子,要是她生个儿子,更不知道要怎么耀武扬威了。”林琳笑着说。
“嗯,我会好好读书的,姐,你就没想过,进公司帮忙吗??”莫鸣宇问。
“公司全是那个女人的娘家人,我才不去招人嫌呢。对了,明天是那丫头的生日,你要不要去?”林琳放下咖啡杯问道。
“我当然会去,但不是跟你一起去。”莫鸣宇狡黠一笑。
下午五点,周源远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办公桌上的照片,周萌萌真的很可爱。
“周总,如果没什么事,我下班了。”张秘书推门进来说道。
“嗯,你走吧。”周源远点点头。
周萌萌从孤儿院回来,有些失望,孤儿院没有她的想要的资料,她出生的时候,被扔在孤儿院门口,没有人见过扔下她的是谁。
刚进家门,就见到佣人们都在忙碌,叫住凤姐,问了句:“凤姐,家里要来客人吗??”
“小姐,你忘了,后天是你的生日啊。刚才你叔叔打电话回来,说今晚林小姐要过来一起吃饭。对了,老黄打电话回来,说你爷爷不回来吃饭了。”凤姐笑着说。
“哦,凤姐,我累了,上楼了。”周萌萌说完往楼上走去。
没多久,楼下传来说话声,是林琳和周源远回来了,林琳很会装,对周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客气,她所展现的是她最美好的一面,那么温柔,那么优雅大方。
所有的人都向着林琳,虽然凤姐没有说,可是凤姐也是喜欢林琳的。
周源远说,他老了,他想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是林琳?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凤姐的声音,“小姐,换衣服下来吃饭吧。”
“好,我一会儿就下去。”周萌萌应声。
周萌萌直接换了睡衣,两件套的粉色真丝睡裙,里面是一件粉色小吊带,领口开得很低,裙子短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