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她明知道慕羽谦对谁都可以深情，还是控制不住心跳加速，控制不住地想把他抓得更紧些。
独占欲？
苏瑾恨不得把他化进骨血里，多年前那个念头再一次冒了出来。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把他藏起来。
“超市到了，”慕羽谦意味深长地问，“还去吗？”
苏瑾恍若未闻，只是抓着他的手，慕羽谦也不催促，就静静等着她，目光沉静，把所有的暗涌都压到深处。
而到最后，苏瑾还是推开他的手：“我一个人去，很快就回来。”
“恩。”慕羽谦垂眸，失望一闪而过，来不及让人看清楚。
苏瑾奇怪慕羽谦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准备了一堆说辞都没派上用场，但又怕他反复无常，呆会又反悔，来不及细想，就下车离开了。
等她走了不到五分钟，停车场深处传来喧哗声。
程菲粗线的毛衣外套有一边袖子被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白皙的肩颈，细看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红痕，胳膊不知道在哪蹭了下，破皮的地方往外冒着血珠。
她被几个男人推搡着逼进角落，形容狼狈，楚楚可怜，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空旷的停车场此时竟连一个路人也没有。
“救命……救命——你们想干什么！走！走开……”
程菲绝望地贴在墙角，连嘴唇都在颤抖，却没办法阻止那几个粗俗的男人越来越靠近，无助地求饶：“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可以给你们钱……”
“臭婊子！还跑不跑？”
其中一个男人打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过后，程菲嘴角淌下一缕鲜血，缩成一团抖得更厉害了。
“钱也要人我们也要，谁叫你不长眼得罪人，咱哥几个替人办事，你要恨也别恨我们……”
他说着大手一抓，直接把程菲的外套脱到腰间，露出一对挺拔的小白兔，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摇摆着。
“啊！”程菲爆出一声惊叫，想用手护在胸前，却又被赶来的其他人制住，拼命挣扎，全身扭得跟蛇一样。
众人眼神立刻都变了，“别跟她废话那么多！”
“哥，你快点，我都硬得不行了，让她给我含含，你看那小嘴……”
“啧，她腰怎么那么活呀，干起来一定很爽！”
带头的那位顿时也口干舌燥起来，只是看程菲细皮嫩肉，一双俏皮的眼睛跟会说话似的，明明在求饶，又好像是邀请，忍不住就生出点怜香惜玉的情绪。
他猛地低头咬住其中一只，用牙齿轻轻厮磨，还嫌不够又吸了一口。
“唔……”
程菲蓦地仰起头，眼泪顺着脸庞落下，柔弱无依地往后倒，嘴里还在无意识求救：“救……救命……”
“小贱人，听话就让你舒服点，”男人心满意足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催，“车来了没有！”
“吱——”
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一辆车拦在了众人面前。
“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他们都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压根不怕有人管闲事，所以大白天在超市也肆无忌惮。